第532章 重生之夫人你也不想被發現吧4
南潯看著他的眼神,只覺得心口無比的柔軟,卻又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緊捏著,會有些許疼痛,卻叫他十分興奮。
但南潯卻只是幽幽地笑了笑,「本督更愛誰多一點,全憑心情,難不成你還要教本督做事?」
聽到這話,君景琛不僅沒有失落,反而笑意越深,又湊巧被抽空出來走個過場的系統看到,不免嘖嘖感慨了起來。
【系統:懂,果然這個時總是受虐狂,還是你這個狗賊有辦法治他哈哈哈哈……】
南潯似笑非笑,「哦?」
【系統:嘴瓢,其實我剛剛說的是哥,賊有辦法,治癒時總。】
可以說是求生欲滿滿,誰聽了都要感動哭了。
南潯嘴角噙笑,手指在君景琛的領結上打著轉,指尖不經意掠過惡鬼的喉結,勾著對方眸色十分深沉。
他往前些許,手指搭在南潯的腰上,要叫一人一鬼的距離無比貼近,「督爺,不如……」
「不如本督帶你去外面買東西。」南潯哪裡不知君景琛那未盡之意,他卻故意打斷了惡鬼的話,慢悠悠地笑著,而後又眼明手快地按住了腰上的手,沒讓對方再進一步。
君景琛明顯有些意外,他的心思一目了然,南潯向來又極其了解他,自然是看得出來,卻沒順他的意,分明是想要捉弄他的。
君景琛看了看外頭的天色,還打算商量一下,「時間還早……」
南潯面色不改接下了話,「正好,本督還能多看一眼榕城的變化。」
君景琛靜默了一下,有些哭笑不得,「督爺就使勁折騰我。」
他這般說著,卻還是很寵溺地替南潯撫平這西裝上的皺痕,垂眸的時候,又看到那人脖頸上的痕迹,惡鬼頓了頓,便是低下頭,將吻落在那些痕迹上。
南潯眯著眼,不自覺地抓了一下惡鬼的頭髮,好一會他才鬆開手,替對方整理有些凌亂的髮絲,聲音卻有些喑啞,「誰准你齩了?」
君景琛溫順地笑著,撫摸著傷口,試圖減輕疼痛感,「是我的錯,怪我情不自禁,督爺就原諒我,好不好?」
南潯被他按了按,倒也不覺得疼痛,也不知是想輕易揭過這事還是其他,他只是冷嗤一聲,瞥了惡鬼一眼,「等著,回來再跟你好好算賬。」
君景琛如聽話的小媳婦一般垂眸受著。
「走吧。」南潯沒再挑著什麼,便朝著君景琛說道,不穿軍衣的他少了些戾氣和蠻橫,一身老式西裝反倒勾勒出他那完美比例的線條,襯得越發貴氣。
而君景琛自然也不輸氣勢,他面容絕色,分明比南潯溫順,卻更加生人勿近,只是並肩而站,好似他所有的溫柔都只留給南潯。
只是並肩站著,便是天生絕配。
君景琛不知想到了什麼,在出門前突然往南潯身邊靠過些許,在對方看來前,便牽住那人的手,與他十指相扣。
南潯睥睨他一眼,君景琛乖巧道,「外面變化甚多,我得護著督爺的安危。」
至少南潯從沒見過哪個保鏢會像君景琛這樣貼身保護。
不過他也沒戳破某個惡鬼的小心思,便放任著對方牽著自己的手,朝著大宅外頭走去。
幾年緊閉的大門在某一天突然被打開,屬於這屋子的主人款步走出,從偌大的房子中踏入了人潮,隔著一道門,熱鬧像是衝破了屏障,墮入了人間。
連帶困守著惡鬼的那道禁錮,也好似在這一瞬間消散。
原來,大宅並不大,它也能走到盡頭,它也不小,分明一人一魂,便足以渡過漫長的一生。
宅子外頭是一片繁華。
被炮火所摧毀的房子已然重建,甚至比當初還要壯麗,街道上鋪著的每一塊石磚都沾著先人的鮮血,照亮著光明之路,從此外敵不敢,只剩下安寧繁榮。
人們忘記了戰爭,卻又謹記硝煙炮火。
南潯看了一眼周遭百姓臉色的笑容,好似心情愉悅了些許,君景琛能感覺到他的變化,便也說道,「督爺守住了這個地方,他們一直都記得你。」
南潯看向惡鬼,他知道即便戰爭走向了勝利,但歷史從來都不是只靠幾場戰爭就能被定奪,那時候上位者野心勃勃,南潯還在時,已然有人屈於權勢,後來他離開,自然會有貪心的人獨佔勝利。
如果沒有惡鬼守住這個世界,那麼先前所做的一切便都白費,世界又跌回谷底。
他明明對這個世界無知無感,卻會為了南潯守住平和。
「君景琛。」南潯叫住了他的名字,惡鬼溫柔地看著他,眉目皆是情,「督爺?」
南潯笑了笑,故意吊起惡鬼的胃口,「今晚回去,本督給你點驚喜。」
君景琛被他的笑意勾得心痒痒的,好似南潯的每一個模樣都足以叫他動容,越是這樣,他變越發好奇那個驚喜是什麼。
只是他剛想開口,南潯又幽幽打斷他,「再問就不給。」.z.br>
君景琛只好作罷,但卻拉緊了南潯的手,偏頭看著南潯的反應,這街道行人眾多,即便世間安寧,可思想到底不夠超前,任何兩個男子當街牽手,難免會引來眾人的異樣。
可南潯卻一臉坦然,絲毫不為所動,反而在旁人路過時,還將君景琛拉近自己身邊,肩膀相觸,無比曖昧。
就如同當年叱吒一方的提督大人當著整個榕城迎娶了身為戲子的惡鬼那樣,無畏無懼。
而路過行人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於他們來說,哪怕這兩人再好看,都不及當初那場婚禮耀眼。
只是他們記不清,當初那兩人的模樣。
君景琛笑意越深,目光只落在南潯臉上,好似周遭再有趣的東西都入不了惡鬼的眼底,「督爺。」
南潯挑眉,懶散地看了他一眼,像是有些不耐,卻滿眼只望著他,「嗯?」
「你還想聽戲嗎?」君景琛低頭,在吆喝的人潮聲之中緩緩開口,像是捧著真心渡過了幾千年,又滿懷期待走到了這人面前,「只唱給你聽,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