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魔杖檢測
「啊這,您說得對,我也挺喜歡那段。」安迪一副英雄所見略同的樣子:「斯基特女士的寫作功底的確非常深厚。」
「謝謝,親愛的。」麗塔·斯基特絲毫也沒顯出害臊的樣子,眨著卡粉的眼睛像安迪道謝,這樣子直接給安迪看得嚇一哆嗦,麗塔扭著腰轉身對著鄧布利多解釋:「我只是想說明你的某些觀點有點兒過時了,鄧布利多,外面的許多巫師——」
「我很願意聽到你坦率的推理,麗塔,」鄧布利彬彬有禮地說著:「魔杖檢測儀式馬上就要完成了,如果我們的一位勇士躲在掃帚間里,拍照會有缺失。」
「呃......我能插一句嗎?據我所知,我們學校的校長是卡卡洛夫先生,霍格沃茨的校長是斯普勞特教授,所以您——在這是有什麼特殊公務嗎?」安迪探著頭,尷尬而不失禮貌地笑著問道。
「勞倫斯,此次比賽涉及到了幾乎全球的巫師學校,我作為國際巫師聯合會會長來監督比賽的公平公正以及保證賽事的正常進行。」鄧布利多笑眯眯的,安迪都好奇這麼大年紀了他怎麼折騰得起的,好嘛,摽著自己沒完了。
紅髮少年半死不活得被藍色眼睛中燒人的目光從掃帚逼了出去——喬治·韋斯萊和弗雷德·韋斯萊正幸災樂禍得沖他招著手,他們兩個給他留了個夾在中間的位置,奧利凡德正在給僅剩的幾個勇士。
「你好。」一個帶有濃重口音的蹩腳英語,叫住了安迪:「你好,先——生?我是烏(瓦)加多的一個,我聽阿金巴德校長說起過你?安迪·羅楞斯?」
「哦哦,你好,我是安迪·勞倫斯。」安迪回頭一看,一張笑得燦爛的臉正看向他。
「那我們也算是同...學了?瞧?我也沒有木頭(wood)」
「呃...魔杖(wand)?要不我們還是說斯瓦西里語吧,畢竟看阿金巴德校長手稿的時候就苦學這個來著。」安迪扶額,論這事情,他還真的該感謝鄧不利多,他轉頭看了一眼國際巫師聯合會會長——他正在和巴格曼一起圍著奧利凡德檢查魔杖:「我本人從沒用過媚娃的頭髮。我覺得用媚娃頭髮做的魔杖太敏感任性了……不過,各人都有自己的愛好,既然它對你合適……」
這是芙蓉的魔杖。
「我也覺得既新奇又羨慕,但是我們也有自己獨特的方式對嗎?勞倫斯先生?」(斯瓦西里語)這位瓦加多的學生笑得燦爛極了,他對自己國家的魔法傳統也是無比熱愛
「你說的沒錯,羨慕個鬼,我們來合影?」(斯瓦西里語)安迪走向雙胞胎的中間,然後發現三個腦袋連起來比了一個V:「合適嗎?就顯得你們個高我挫對嗎?你們早上是吃化肥就南瓜汁的,再長脖子都嘛轉圈了你們知道嗎?」
「費雷德,霍格沃茨」
「阿不思,檢查結束了。」那位長著兩隻淺色大眼睛的老巫師安迪就見過他一面——四年前在對角巷,當時挑了整個屋子的魔杖都沒找到自己的,現在想來真是可笑,鄧布利多竟然會帶自己走個過場。
「噢噢噢噢,費雷德,邪惡巫師的弱點被我們找著了。」「也許他需要一個變形術,將自己的腿拉高兩英寸」「是的,喬治」「就像這樣」兩個人齊齊蹲下,然後一人念了一半咒語扭著身子從安迪的兩側像是兩條電鰻一樣扭上來:「看喬治,你變成了到了一米九。」「太棒了,你也是。」
「我快一米七了啊,你們兩個幼稚——」
()內是小聲
「你就是矮」(「第一個項目是火龍。」)
(「但我們不知道規則。」)「這點你可是不用比就是冠軍。」
「矮冠軍生氣了」(「千萬要注意危險,我們爸爸說這次比賽不對勁。」)
(「先保自己再管比賽。」)「啊我受到了驚嚇弗雷德。」
「怎麼喬治,害怕什麼。」(「想想溫蒂,還在等著你。」)
(「我保證她總會記起來的。」)「害怕他打我的膝蓋」
兩人樂了起來,其他學生不敢笑也憋得要命,巴格曼往這裡瞪了一眼。
雙子在扭上來的安迪肩膀時用一方大肆嘲笑,一方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交替說著,安迪點了點頭表示謝意,隨即:「你們完了啊,比賽等著我下黑手吧。」
「魔杖檢測完成了鄧布利多。」奧利凡德在說完之後走到了窗邊——他像是在等著什麼。勇士們挨挨擠擠,再做出不情不願地排練了很久的坐姿和站姿之後,《預言家日報》終於放過了他們——安迪在這結束后想上去和其他學校的勇士交流交流,卻發現除了了那個「外校同學」和韋斯萊雙子,其他人對他避之不及。
與是安迪聳聳肩,打算溜去禁林看看霍格沃茨到底進口了幾條火龍,但奧利凡的卻叫住了他。安迪心裡七上八下的,誰知道制杖大師找他做什麼——難道聽說了自己要炸他鋪子?
「我記得你。」加里克·奧利凡:「你的魔杖是我製作過的唯一一根沒有被屬於他的巫師捏在手裡,就被銷毀的。那隻一根獨角獸毛杖芯的魔杖,孩子。」
「啊......謝謝您。」安迪已經有些開始沮喪了,他不想再談
「它是只敏感、特別漂亮的獨角獸,我在拔它尾毛是差點被它狠狠踹死——當然它跟你有奇妙的聯繫對嗎?」老頭抬起手來向安迪伸去,安迪不想讓別人看見自己手上的罪惡,便有些慌亂地向後縮著。
「沒關係的,沒關係。」奧利凡德牽了起來:「即使如何將這種聯繫分開,你們總會相遇的。它的血液正在幫助你不被黑魔法侵蝕,它在保護你,但它能力有限對嗎?它和你都不能再承受不可饒恕咒的後果了。」
「是的,對不起先生,對不起。」安迪不停地道著歉,因為他知道,他沒有辦法拒絕那些咒語,他連說不的權利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