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生病了
花婉清一直都在關注著唐酥,注意到她前半夜睡得不安穩,輾轉反側的樣子,一直都守在床邊,準備隨時把她從噩夢中醒來。
但每次就在她準備叫醒唐酥的時候,敏銳的察覺到她的神情鬆懈了下來,甚至到後半夜的時候,她整個人的狀態都十分放鬆,看起來沒有做噩夢了。
花婉清一直都守到後半夜,才回自己的床休息了。
第二天唐酥醒來的比較晚,等她收拾好出來的時候,水溶已經坐在帳篷里喝茶了。
看到她出來,並無任何異樣后,才鬆了口氣。
唐酥看到他的瞬間,立馬開心的走過去問道:「水溶,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不用去忙嗎?」
水溶認真的看著唐酥,注意到她眼底只有一層淡淡的烏青,要是不仔細看的話,甚至都看不出來,這才徹底的放心了。.
他看著她,寵溺的說道:「我待會就要去做事了,只是我有些不放心你,所以想要做事前,先過來看看你。」
唐酥感受著他對自己的看重,笑嘻嘻的說道:「水溶,你放心吧!
我現在已經沒事了,雖然昨晚夢裡我夢到過昨天看到的血人,但夢中你每次都能及時出現在我身邊,呵護我,保護我。
讓我不要害怕,連續好幾次后,我就再也沒有夢到過了。」
水溶看著笑嘻嘻說著昨晚夢境的唐酥,嘴角上揚,寵溺的摸著她的腦袋。
他今天確實有事要去忙,蒙古部落之間最近產生了一些糾紛和摩擦,他要去調查一下事情的真相,以便皇上能了解事情,便於處理。
因此水溶在陪著唐酥用完早膳后,就直接離開了。
至於唐酥在水溶離開后,身體還有些疲軟,所以回床上又躺了一會。
等到差不多半上午的時候,她起來在帳篷裡面,簡單的活動了一下身體,就開始練字,綉手帕、荷包、
總之就是,直到傍晚太陽即將要落山之際,她都沒有走出帳篷一步。
到了晚上,帳篷外面活動的人已經逐漸減少了,唐酥才帶著花婉清出去,就在帳篷附近稍微的活動了一下。
走著走著,唐酥突然看到一個肩膀上掛著藥箱的太醫,匆匆朝皇上帳篷所在的方向走去。
看到太醫的瞬間,唐酥一顆心瞬間緊繃起來。
他這麼著急的樣子,是要去哪裡?
難道是十八阿哥嗎?
不知為何,在看到太醫的瞬間,唐酥直接就和十八阿哥聯繫在一起了。
這下,唐酥再也沒有心思在外面活動了,臉色微變帶著花婉清就回帳篷了。
回去后,她坐在茶爐前面,若有所思的樣子。
她在心中極力的安撫自己,肯定不是十八阿哥,絕對和十八阿哥沒有任何的關係,但無論她在心中安撫自己多少遍,她一顆心都始終無法安定下來。
最終她還是對花婉清吩咐道:」婉清姐,你讓簡格大哥去打聽一下,剛才我們看到的太醫,他是去做什麼?
是有誰生病了嗎?」
花婉清聽到唐酥的吩咐后,心中很是詫異,畢竟唐酥並不是一個喜歡多管閑事的人,為何今天會對這件事如此的好奇?
只是花婉清並沒有把心中的疑惑問出口,畢竟唐酥是她的主子,主子怎麼做自然有她的用意,根本不需要向她解釋,她只需要聽從唐酥的吩咐行事即可。
花婉清出去后,把事情交給簡格打聽后,就回到帳篷,繼續守在唐酥身邊。
唐酥在等待消息的這段時間裡,一直都心情不定,煩躁不安,根本無法靜下心來。
心慌慌的亂,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安定不下來。
過了一陣,簡格打探消息后回來了。
他站在唐酥面前,恭敬道:「唐姑娘,我剛才出去打聽了一圈,是十八阿哥生病了。
據十八阿哥身邊服侍的嬤嬤說,十八阿哥昨天半夜就開始發燒了。
太醫過去開了點葯,喝下去,退燒了。
本來以為沒事了,但沒想到就在剛才十八阿哥再次燒了起來,並且熱度比昨天半夜還要兇猛,意識都有些模糊不清了。
皇上很是擔心,命令營地里所有的太醫都過去給十八阿哥診治。」
聽到簡格的話,唐酥瞬間心情低落了下來,原來真的是十八阿哥,難道他的命運真的無法改變,小小年紀就要在這裡喪命嗎》
到了此時此刻,唐酥心中忍不住懊惱起來,為何別的穿越女主,都能有金手指,不是有隨身空間,有靈泉,就是有隨身藥箱,為何只有她什麼都沒有。
要是她有靈泉,或者有藥箱的話,十八阿哥決定會平安無事的。
唐酥現在不禁在心中暗暗的祈禱,希望太醫們能診斷出十八阿哥的病症來,對症下藥,讓他平安健康的長大。
簡格注意到唐酥的不對勁,偷偷看向花婉清,用眼神詢問到底怎麼了?
花婉清默默的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並不知情。
唐酥對十八阿哥極為的在意,她吩咐道:「簡格大哥,你這兩天多注意下有關十八阿哥的消息,有什麼事情,你隨時告訴我。」
簡格應答后,看沒有其他吩咐后,就轉身出去了。
唐酥坐在帳篷里,等著水溶,想要和他說說關於十八阿哥的事情,但水溶今天並沒有趕回來,他現在還在樹林中,仰頭看著天上的月亮,吃著手中乾巴巴的乾糧,默默的在心中想著營地里的唐酥,在做些什麼。
唐酥坐在椅子上一直在等水溶,等到半夜都沒等到,睏倦的頭不停的來回點來點去。
直到天色都快要亮起來,才在花婉清百般勸說下,去床上休息了。
她剛躺在床上,還不到一分鐘,就睡著了。
花婉清守在床邊,看著熟睡中都仍舊皺著眉頭的唐酥,無奈的嘆了口氣。
或許是因為心中有事,唐酥只是短短睡了不到兩個時辰,就醒來了。
因為睡眠不足,唐酥剛醒來的瞬間,腦袋悶悶的,用冷水洗了把臉后,才稍微清醒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