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新兵訓練營
我還是沒有得到想要棉大衣，而是被帶到了睡衣最應該發發揮作用的地方。一間旅館，一間位於商業區的高檔旅館。軍官幫我訂了一間最貴的單人間。看著房間里的那張乾淨的大床和床上厚厚的棉被，我感到了深深的睡意。連忙用火球術烤乾身體，然後跳到床上，被子一蓋就睡著了，連邊上的軍官說什麼以後的安排都不知道。軍官無奈地只好退出房間。
第二天早上，我被敲門聲吵醒。不想離開溫暖的被窩，所以翻了個身，背著門的方向，無視，繼續睡。
敲門聲很禮貌地每隔三分鐘響一次，看來是不開門不行了。我用被子包著身體去開門。
門外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軍人，看見我打開門，向我敬禮。
「早上好，雷少尉，露西亞一等魔法兵向你報到
。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副官。」
「你找錯人了。」
碰！！！我大力地關上門了。這算什麼事啊，一大清早給我看一個軍服美少女是想怎樣?想讓我出醜嗎?我可是一個血氣方鋼，還沒二十歲的宅男啊。
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我無奈地用棉被把自己包的嚴實些才把門打開。
"不會錯的，雷少尉。最高層只有你這間房住了人。還有這配發給你的的軍大衣和軍靴。"
軍裝少女已經進入副官的角色，以不容拒絕的態度硬塞給我一個大號行李箱。
"你整理好之後，我們就去軍營，馬車已經在樓下等了。"說完還禮貌地關上了門，在門外等我。
這情形怎麼像開車上門約女孩子?而我是被約的那個。
一邊吐槽一邊打開了行李箱，裡面不僅有幾套大衣靴子，還有換洗的衣服，甚至還有牙刷和刷牙杯。
"真周到啊。"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呢?或者說代價是什麼?
.................
我整理好之後和露西亞坐上前往軍營的馬車，我尷尬在坐在馬車上，車上令人絕望地安靜。
[得說的什麼]，我拚命地想擺脫這種情況，但對一個十九歲的死宅來說太難。
"露西亞今年幾歲?"我一開口就問了一個其它男人絕不會問女人的問題。
[糟了，我問了壞問題]
"十七歲"露西亞倒是大方地回答。
然後氣氛又再次回到安靜中，便得我更加坐立不安，只能望向窗外來緩解這種情形。
窗外是一條兩車道的磚石路，路邊還有清理出來的雪堆。路邊都是是一些磚木商鋪和圍牆。路上的行人很少。只有路過教學的時候有一大隊貧民在領取救濟食物的樣子。
"那是在領取食物嗎?"我終於找到可心展開的話題。
"是的。"
"為什麼?食物不夠嗎?"
"戰爭，還有......."露西亞說了開頭幾個字就不說了，似乎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我又問了踩雷的問題，但是為什麼啊！和女孩子聊天好難。乾脆聊天氣好了。不行，天氣話題聽說會被女孩子討厭的，對了，問這個。】
「話說為什麼找我這個異鄉人參加軍隊，不是要找可靠的人嗎？」
"我不知道上校出於什麼考慮招收你，大概是高級魔法師人手不夠吧。"
"戰爭已經打到人手不足了嗎？"菲克發現情況有些不妙。難道這世界在打一場一戰或者二戰一樣的世界大戰。"
戰爭已經持續一年了，目前還是均勢。人手不足的最大原因是第七王子的叛亂，我們第五魔法軍團有一部分軍官參與其中，愛到重點清洗，高級魔法師的缺口很大。"露西來說到這裡的時候臉色顯然變得不好了。
[哇！一下子就問到了更沉重的政治問題，這下更沒辦法聊下去了。]
我沉默。
這種沉默一直持續到馬車駛入軍營都沒結束。
這個軍營很大，與其說是軍營，不如說是貴族莊園。整齊的花園，高大的紅磚房，平整的大草坪，還有一個足以當飛機場的大廣場。在它的旁邊就是一座五層的磚石大樓。馬車就從這樓前經過。
在大數的五樓窗邊，兩個中年男人望著路過的馬車。
"那就是你找來的異鄉人，可靠嗎?『『
"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再過一個月就要上前線。現在那怕是個異鄉人也比皇室摻的砂子好的多，那些人根本不是來幫忙的，而是來找麻煩的。何況這個異鄉人還是剛覺醒成為魔法師，魔力就達到第五階級。"
"真的嗎！那不是比你還高，你身為上級軍官的立場怎麼辦，上校。"
"那就不用你這個萬年第三階級來擔心了，參謀長。"
"開個玩笑，別當真。"說著參謀長小聲地說道:"那邊有消息了，`鑽石`找到了。"
"直的！在哪?"上校聽到這個消息也維持不冰塊臉。
"就是在西部戰線邊上，這裡。"參謀長拿出地圖，指著位置。
"居然在那裡，難怪在後方怎麼找也找不到。但是為什麼?那裡離前線那麼近，就不怕對面知道嗎?"
"大概是想用來作為交換的籌碼，換取戰場上的一些讓步。"
"那些混蛋加笨蛋！！"
"小聲點，那些混蛋也有一些在這個軍營。"
我與露西亞不知道大樓上面的對話。馬車安靜地駛過大樓，在軍官宿舍前停下。兩人從馬車上下來，我上下打量著軍官宿舍。
"雖然比不過昨天的高級酒店，但也差不了多少。封建軍隊真是奢侈。不過我現在也是其中一員，真沒有立場說什麼。"
露西亞帶著菲克安排好房間后，準備帶他去食堂吃早餐，但我提出了異議。
"先帶我去拿槍或者武器之類的東西吧，對軍人來說這比吃飯更重要。"說得正經，實際上是槍對宅男有致命吸引力。
露西亞意外在看了我一下，然後她順從地帶著我去武器為庫的方向。
"少慰這個級別可以配發一把魔法槍，一個魔法增幅懷錶，手槍則會發一定的補助讓其自行購買或者處自備。軍官也可以自費增加裝備。禁止條例只有一條，不能為別人購買裝備或者送裝備給別的軍人。"
[真是奇怪的條例，自己買可以，別人送不行。]
說著他們來到一間戒備森嚴的地下室。驗明身份後進入。
菲克進入房間的第一時間被那一排排架子和架子上的東西吸引住了。
"真是漂亮的小可愛。"
打磨光亮的桃木架，鏤空的金色懷錶，複雜花紋的槍管，華麗的鑲銀槍柄，精巧帶著寶石的輪轉發火機。
"話說這是輪輪發火槍吧，士官用這個?我看士兵用的都是后裝槍。"
"那些后裝槍是進口或者外國人投資的工廠生產。本國的工廠沒有生產。這些槍是由手藝精湛的魔法工匠手工生產。能半自動射出槍自帶的儲存空間的子彈。還能增幅用它射出的魔法。這個金色懷錶主要增幅輔助類法術，例如治療術，護盾術，還有飛行術，特別是飛行術。它能使施法者以超過三百邁的速度飛行，遠超過現在的魔杖。對軍隊的偵查通信至關重要。"
[看來異世界這邊，魔法師主要做無人機的活，也好，至少不用拚命。]
"那為什麼本國的工廠不生產後裝槍。這些魔法槍是很歷害，但對宏大的戰場來說，數量才是決定勝敗的關鍵因素。"我一邊挑，一邊發出疑問。
"還不是.........."露西亞開了口，又沒說下去，少有地露出一些情緒。
[看來我又踩雷了，話題又沒法聊下去，這個國家真多雷，政治軍事，經濟都有雷。話說我的開始陣營是不是被選錯了，這個國家怎麼看都不像能贏得戰爭的樣子。]
我選了兩支長槍，五枝短槍，還掛上了八塊懷錶。然後催促露西亞去開飯。
"走吧，去看看封建軍隊的伙食。"
"一種只能選一樣。"露西亞無語地看著我。
我只好不舍地放下這些小可愛。
"我會時常來看你們的。"我對著那些魔法槍說道。
"軍火庫不可以經常進出。你如果想要更多的槍枝或者增幅懷錶。在基地旁邊就有隨軍的魔法工房。可以去購買或者修理。還過價錢很貴就是了，配發的就是可以報銷。"
"還能報銷?"
"如果不能報銷，那些貴族軍官早就鬧開了。"
[哇，邊貴族軍官也有，越來越像贏不了的樣子。還是預先想一下跑路的計劃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