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帝君他偏執了
盧小魚覺得自己這一整晚彷彿在人間和地獄來回的徘徊著。
正如司命所說,不知因為啥,帝君的凡間體好像恢復了一些前幾世的記憶,對她產生了執念,昨晚她承受著如火一般的灼燒,猶如過山車一般的愉悅。
不得不說,當了三千多年的老尼姑,這麼一趟下來她也挺爽的,但是!
她的仙體到底還是受損了啊……
之後的幾天,盧小魚發起了高燒。
甚至連著昏迷了好幾天。
反觀邢青,臉色紅潤,精氣神好得不得了。
呵!吸收了她一千五百年的精氣,這男人精神不好才怪!
不過這幾日邢青一直守在床邊,看她一直昏沉的樣子,又是擔心,又是後悔,但又慶幸。
過了大概七日,盧小魚的身體逐漸好轉。
而邢青因為需要上朝,所以她得到了短暫的自由。
情劫?
去特娘的情劫!
再這麼下去老娘早晚得被他折騰死!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想到這,盧小魚一個鯉魚打挺跳下床。
身上的嫁衣早就換了,許是這幾天一直生病的緣故,邢青並未再束縛著她。
活動了一下酸痛的腰腹。
特娘的,老娘不管了,老娘要回自己的鯉魚池裡重新修鍊!
念此,盧小魚小心翼翼的探出房門,但是一想容易被發現,於是又轉身來到窗邊,打開窗戶看了兩眼,沒看到什麼人,於是她捲起袖子小心翼翼的往外面探。
半個身子才剛出去,身後突然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娘子這是要去何處?」
這聲音嚇得盧小魚身子一顫。
淦!
這傢伙走路沒聲嗎!!!
盧小魚默默地又鑽回了房裡,然後一句話也不說的往床上一躺,被子一蓋,身子一翻,將被子死死地裹在身上,眼一閉,頭一蒙。
邢青見狀止不住的嘴角上挑。
「還在生我氣。」邢青走到床邊,拍了拍盧小魚身上的被子。
後者也不給反應,從那裝死。
「為夫知道錯了,下次不會再這麼沒有分寸了。」
他也沒想到就那麼一晚,能讓這丫頭七天沒下床,這丫頭的身子何時這麼羸弱了。
盧小魚一聽,頓時惱了:「這是上次下次那麼回事嗎!你還想有下次!!!」
望著眼前因為嗔怒而面頰泛紅的身影,邢青坐到床邊俯身撐著手臂,將她攏到自己身前:「如今你我都有了夫妻之實,你便是我的妻,我便是你的夫,何來沒有下次?」
盧小魚氣急了眼,她伸手想給這男人一巴掌。
然而對方卻輕而易舉的握住她纖細的手腕:「要想打的話,別自己動手,若是將你自己打疼了,為夫還心疼。」
「疼你奶奶腿!你到底要幹什麼!?」盧小魚真有點裝不下去了。
「我想幹什麼?」邢青的視線開始往下轉移。
看的盧小魚一陣發毛。
「停停停!」盧小魚直接用被子擋住他的視線:「我告訴你,我不愛你,你就算是對我霸王硬上弓,我也只會恨你!」
聞言,邢青拿開她的手腕,而後將她的雙手頂到頭頂道:「愛我也好,恨我也罷,這輩子,不,下輩子,生生世世,你都只能是我的妻子,曾經我或許想希望你能愛愛我,可如今,只要你在我的身邊,哪怕你恨我,只要你的心裡能記著我。」
瞧瞧,這是什麼病嬌發言?
盧小魚有些面含複雜的看著眼前的俊朗男子。
這張臉她也看了好幾世了,但是她依舊還會被這樣的樣貌迷的晃神。
可恨我這該死的顏狗啊。
「身體可還有哪裡不舒服?」邢青鬆開盧小魚,用手輕撫著她的臉頰。
「都不舒服,看著你我就不舒服。」盧小魚轉過頭,想要撇開他的觸碰。
「那不如我們來做一些舒服的事情?」邢青低聲在她耳邊道。
「邢青!!!!」盧小魚怒目看著他。
後者嬉笑道:「娘子喚為夫的名字都這般好聽。」
行吧,毀滅吧,趕緊的。
盧小魚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然而邢青見狀,眼神中一閃而過的陰沉。
他知道他曾與她糾纏過好幾世,就好像老天故意為之,讓他每次都會失去她,最終讓他抑鬱而終。
雖然他不明白為何老天要這般對他,但是這一世,他說什麼都不會放手!
即便是死,他也要拉著她一起去死!
當今狀元攔花轎,搶新娘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的,被搶了娘子的苦主告到了京都府,然而作為當今備受寵愛的狀元郎,邢青,三下五除二的就將人給打發了。
畢竟現在的刑部,由他管著。
同時,狀元郎將自己曾與新娘從小就兩小無猜的故事傳播出去,奈何新娘家裡人反對,非要將新娘嫁給旁人,導致他差點痛失所愛,於是外面的故事風向再次轉變。
當今狀元朗為愛搶親,並且人家早就是與新娘青梅竹馬,郎情妾意。
「郎情妾意個屁!!!」
盧小魚聽著外面的傳言,氣的直跺腳。
院子里籠統有十好幾個侍衛,同時還有三五個丫鬟,她就跟被軟禁了一樣,出個院門還得跟邢青那狗東西彙報!
這不是最可恨的,最可恨的是,這狗東西就跟吃上癮了一樣,天天晚上折騰她,可憐她的仙體都快吸幹了!
阿西吧!司命呢!?他是真的一點也不管了是不是!?
盧小魚頭疼的扶著額頭。
「夫人,該用午膳了。」一旁的丫鬟小桃小聲道。
她們跟著夫人也有幾日了,夫人的脾性十分的打,雖不曾打過人,但是偶爾也會讓人心驚膽戰。
「吃!」
誰能跟飯過不去。
一頓飯吃的盧小魚咬牙切齒。
用完午膳,邢青也下朝回來了。
看著一臉不爽的盧小魚,頓時笑意連連湊了上來:「娘子今日心情不佳?」
「看著你我心情佳個屁。」盧小魚扭頭都不願意看他。
邢青屏退下人,而後將人直接抱了起來,然後跟抱小孩一樣坐了下來:「還在生為夫的氣?」
「你天天這麼關著我,怎麼不把我直接送牢里更方便?也省著這麼多人,浪費資源!」盧小魚掙扎著,可如今她日日被***氣,體弱得很。.
邢青將臉頰埋入她的頸窩:「為夫不也是怕娘子跑了,若是娘子不願意,那為夫把這些人屏退了便是。」
感受到對方溫熱的呼吸,盧小魚有些刺撓的縮著脖子:「邢青,你到底要怎樣?」
「為夫還是喜歡聽娘子喚我青郎。」邢青答非所問。
「青郎……」盧小魚嘆道:「看在你我之間的情分上,你放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