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參軍

在朝前就是一條大路，大約間隔100米，前面就是加工廠，是村民們加工麵粉，大米的地方。中學就在加工廠側上方。地勢優越，佔地面積大，四周被水田包圍。校園綠樹成蔭。從中街一條巷道向山上延伸，頂部就是小學和區公所。jj.br>

街道沒有佔用農田而是龜縮在一個小山包的懷抱中。房屋成T型排列。炸子門外新建了洄水鄉政府，信用社等單位。寬闊的河壩，被洪水衝來兩米見方的石頭，散落在沙灘上。雖說沒有光溜溜的沙灘寬大好玩，但是因為有了這些大石頭形成的狹小私密空間，更增加了神秘感。一到夏天，街上小媳婦、小姑娘，大媽就來到河裡戲水、游泳、洗衣服。一些女孩游泳結束，三五成群的來到大石包中，相互站崗放哨。女孩們在石頭間隙中將身上的濕衣服脫掉，在陽光的照射下，仔細欣賞自己美妙的酮體。在石頭間隙待久了，就有姐妹大聲喊道：「好了沒。」

「馬上。」其實，這麼自在的地方，在陽光的照射下，身上什麼衣服不穿，用手撫摸下自己美好的皮膚，那也是很美好的體驗。聽到叫聲，不好再耽誤，急忙穿好衣服走出來，換下一位女孩進去。站在河邊的那些男人，眼睛不自覺的朝大石包那邊觀察，真想那些女孩一不小心走點光。女孩是很小心的。自然不會給這些男人機會。

有了這層關係，歐陽廣泰就開始約女孩見面，夜深人靜，萬籟俱寂，只有皎潔的月光和洞河那嘩嘩的流水聲不知疲倦的堅守在崗位上。他們不敢去街道邊大沙灘，要是被人發現那是很嚴重的事，輕則處分，重則開除。所以往往要走幾百米來到人跡罕至的地方。在大石包下坐下，歐陽廣泰朝女孩身邊坐近了些悄悄說：「左春，我好想你。」

「我也是。」左春羞紅了臉。廣泰一把將左春摟在懷裡。手就不安分起來。我怎麼得了，我離不開你了。你真的好美，好溫柔。廣泰低下頭和左春碰在了一起。只聽左春含糊的說：「不、不嘛。」

兩人熱情似火。過了一陣還是左春先說：「最近，見面太密了，好害怕。」

「不見面我要瘋掉。我們再小心些。」沒事的時候兩人一起憧憬未來，女孩側過頭說：「現在都高二了，你想今後幹什麼工作？」

「我聽說老師緊缺，馬上要從這屆高中生招收老師，我看我們都當老師。免得以後當農民。」

「好是好，不光榮，一個男人要頂天立地，要響應國家號召，到祖國最需要的地方去發光發熱。」

「當老師就是找個職業，沒有當兵光榮。」

「當兵好是好，不知道我父母同不同意。」

「哼！我不管，你要想辦法，我看叔叔阿姨都是好人，你爭取就會同意的。到時候就要當兵，不去當兵我們就分。」

歐陽廣泰被愛情沖昏了頭腦，女孩子堅持，歐陽廣泰就敗下陣來。連聲說：「好，好，聽你的，回去就給爸媽說。」

兩人歡歡喜喜回到學校。過了兩個月，高二才讀了幾星期，學校就通知高二的學生們，縣上緊急指示，全縣教師隊伍嚴重不足，高二學生有意願的全部招錄為公辦教師。從明天起，學校高二學生不再上課了，等著縣上文教局幹部來面試。面試通過的學生成為公辦教師。當年是冬季為升學季。現在停課，還不到九月底，金秋十月也是招兵的時候。正好從這些孩子中選拔出合適人才應徵入伍。

矛盾凸顯，翟小風說啥都不敢相信歐陽廣泰的選擇、當兵光榮，可是轉業回來怎麼辦，在那裡找工作。現在這麼好的機會，招收公辦教師，意味參加工作就能拿工資了，就脫離了農村，這麼簡單的選擇，難道都不會。要去當兵，當兵幾年社會變成什麼樣都不知道，還不知道會不會打仗。翟小風都要急瘋了，跑到鄉政府打電話給老公，讓他立馬回家商量要事。憑著翟小風當幹部多年，他哪樣的事情沒遇見過。又有那樣的事情處理不下來。多少家庭問題，多少婦女問題，多少村上的事情，他都能處理的井井有條。現在兒子的問題，怎麼說都沒辦法讓他改變主意。怎麼辦哦，那可是兒子的未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