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娶老婆
第二十五章娶老婆
公元100年1月5日,這一天清政府與法國簽訂了《中法廣州灣租借條例》,這個條約共有7款,主要內容有:1.中國允許將廣州灣租與法國,租期年。*www.kanshuge.com*看*書閣*2.法國所租之地,全歸法國一國管轄,中國不得過問。法國可制定章程徵收進口船舶的入港費;可在租借地內駐紮軍隊,修築炮台及各種軍事設施。3.中國船隻駛入廣州灣須向法國交納各項稅鈔。4.法國有權修築自廣州灣至安鋪的鐵路,敷設電線。
根據這個條約,廣州灣實際上成了法國的殖民地。條約不僅使法國在中國西南增強了它的侵略勢力,而且使法國在香港附近地方建立了一個重要侵華基地,從而取得了在華南同英國抗衡的有利地位,確立了法國在中國西南三省的勢力範圍。
同一天的關東,隸屬於吉林省吉林府的榆樹縣,王家大宅,稱為火麒麟的王海強也喜氣洋洋地騎著高頭大馬,身後跟著一百多人的迎親隊伍,趾高氣揚地在大道上溜了一圈,八抬大轎抬到花家,給花老爺子和老太太磕完頭,喊了爸媽,老爺子和老太太給了他一個大紅包。
王海強和兄弟們走到閨房門口,一大群大姑娘小媳婦平日里對這些當兵的怕的夠嗆,此時卻膽子打起來,攔著叫嚷不能隨便開,王海強大笑起來,尚躍龍分開眾人跑出來當這個敲門人,敲著門,居然唱起劉三姐的歌聲,唱道;「嘿~~~唱首歌嘞~~~嘿嘿嘿~~~門后妹妹開開門嘞~~~~嘿嘿嘿~~~~新郎官嘞等焦急咯,等的心肝像貓抓咯,新郎等得心直癢,等得炕上火都涼咯~~~~」這廣西回頭歌東北大姑娘小媳婦那聽過,頓時有種清新脫俗的感覺,不過東北女人也不乏心思靈巧的,有姑娘聽完,便已學會了旋律,唱道:「嘿~~~這位哥哥是何人咯~~~嘿嘿嘿,不是新郎不要來咯~~~嘿嘿嘿,你要進門算什麼誒,結婚可是人家或誒,不能什麼都代替咯,要麼你也娶一個誒~~~嘿嘿嘿。*www.kanshuge.com^看書^閣*」這女孩唱完,眾姑娘小媳婦哈哈笑起來,一個小媳婦道:「尚守備,是不是眼饞你兄弟結婚,要麼在這麼多姑娘裡面挑一個,挑中那個我幫你說哪個怎麼樣?」言語間盡顯東北女孩的豪爽直接,尚躍龍笑道:「行啊,不過這大姑娘我挑中了到可以,可這要是小媳婦讓我挑中了,那豈不是糟糕?萬一想我想的睡不著覺,我罪孽大了,莫不是你也看上我了?哈哈哈。」
「呸!」小媳婦面色一紅忙逃開。
王海強笑著走上前,掏出紅包,一人一個,道:「各位妹妹嘿,兄弟我娶老婆,各位高抬貴手行行好,行行好啊。」
眾女人拿著紅包掂量掂量分量,笑嘻嘻地讓開,王海強走過去推門,卻推不開,里賣弄有人喊道:「紅布不來門不開呦!」
「開開門,給你大紅包。」王海強喊道。
門一開,王海強領著兄弟們一下子沖了進去,張作相,薄振生,李青山,姜文龍等一眾手下擋住屋裡的,王海強衝過去背起蓋著大紅蓋頭的花月容便跑出去,這些土匪出身的手下在一邊一面阻擋小媳婦們一面不忘佔便宜,直引得花枝招展叫聲連連。
將新媳婦送上轎子,王海強一揮手:「哥幾個,起轎咯!」
這東北的迎親,倒也不像是南方人家那麼複雜,更不像滿族旗人規矩那麼多,再者說,王海強面上笑著心中卻揣著大事,哪有心思放在這些瑣事上,幸好有趙川前後張羅著,倒也備好了這八抬大轎,上午便能將新娘子花月容抬回王家。
不過這抬轎之人可耐人尋味,這八個人分別是張作相,張惠景,薄振生,張雨亭留下來的中隊長湯玉麟,李青山,姜雲龍,張富貴,杜有才,這八個人之前都收了王海強好大一個紅包拜託他們給足自己面子,作為手下自然而然不能拒絕,再說這紅包的確厚重。幸好從花家到王家不遠,只有三里路,八個人抬著轎子慢慢悠悠走到王家大院。
要說最有趣的是林字營統領趙嘯林,這人原來是吹嗩吶出身,這次協統大人結婚,他非要領隊吹嗩吶,帶著一幫子自己的兄弟吹著嗩吶敲鑼打鼓走在前面,等到了王家大院,新娘轎子都到家門了,趙嘯林還上癮了還吹個沒完沒了,眾人也不說破,任憑他在一邊吹個不停。王海強上沒有老輩,在拜天地的時候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只能跪王水生這個實際上是老祖宗的現任叔叔,但是王海強花個心眼,現認劉謙為老師,將劉謙放坐在右手高堂位,王水生坐在右手高堂位。王水生自從認了這個侄子后,便突然發跡起來,現在走在哪裡不有人叫一聲王大老爺啊,對這個侄兒頗為滿意。而劉謙自然希望能夠跟王海強搭上關係,在這個人際關係比能力還重要的的中國社會,多一層關係,多一條路子如今坐在上位,可以說王海強以父輩禮節敬他,給足了他面子,樂的劉謙笑說:「我這又當媒人又當老人哦。」
夫妻對拜后,王海強便牽著紅綢子,將花月容拉過去,一把抱起來,旁邊崔得力和郭老實便開始扔糖塊,這個年代的糖塊可不比現代,都是硬邦邦的糖塊子,砸在身上頗疼,一幫小孩上去搶糖吃。王海強瞪了一眼使壞的郭老實,抱起新娘飛奔進房門。
關上門,王海強笑道:「娘子,來,喝杯交杯酒。」
「嗯。」內心一想膽大的花月容此時也小女人起來,接過酒杯,喝完這一**杯酒,王海強又道:「我去前面。」
「誒?不行。」花月容忙說。
「怎麼了?」
「這玩意你還沒掀呢。」花月容指著自己的蓋頭說,「可憋死了,都喘不上氣了。」王海強笑著掀掉紅蓋頭,倒是嚇了一跳,原來花月容臉上擦得厚厚一層粉,這會兒看上去挺嚇人的蒼白,樂的直不起要來,說:「老婆,你能不能洗洗臉,這臉上擦的是什麼啊?」
「胭粉啊。」花月容說。
「也太厚了。」王海強找來手帕,一面給她擦一面說:「老婆誒,你以後別這麼打扮,一點都不美,看著我一點都沒性趣。」
花月容氣道:「你才不美呢。」
「行,我不美,我本來就不美。」王海強對於結婚也是頭一回,花月容素顏的時候是很漂亮,不過這麼一打扮,本來想一見鍾情都不可能了,遞給她手帕,說:「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就很漂亮,以後就素顏就好,要是化妝,我給你畫,對於現代美,我可比你懂。」
「你也懂給女子化妝?」花月容奇道。
王海強一挺腰板,很憂鬱又臭屁地緩緩說道:「略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