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耶律和卓
第二天,葉子由還沒睡醒,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凌宇軒輕輕揉了揉懷裡人兒的頭,捏著他垂落在枕頭上的髮絲輕輕吻了一下,然後才起身去開門。
葉子宇看著只穿了黑色裡衣的凌宇軒開門,看著他的模樣,應該是才起床,頭髮和衣服都沒好好整理過。
凌宇軒看著葉子宇,一臉不悅地表情,冷聲問道:「有事?」
葉子宇看著凌宇軒,問:「小由呢?父王召我們回去。」
凌宇軒點了點頭,道:「他還沒睡醒,我會轉告他的。」
葉子宇看著他,說:「等我把事做完,我會去禹城找你們的。」
凌宇軒聽著他的話,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小心為上。」
凌宇軒點頭,他把自己給葉子由挑的禮物交給了凌宇軒,道:「麻煩你轉交給小由。」
凌宇軒看了一眼葉子宇給葉子由挑的禮物,是幾本書,好像是之前在京城的時候,葉子宇就說了要給他找的幾本古籍。他把書收進儲物袋,道:「一路走好。」
葉子宇看著凌宇軒,這傢伙不會連自己送小由幾本書的醋都吃吧?他無奈嘆了口氣,然後離開。
凌宇軒看他已經走了,關上門,重新抱著自己的小媳婦兒躺在床上休息。
葉子由醒的時候,凌宇軒還抱著他,他趴在凌宇軒的胸口,看著那張俊臉,伸手捏了捏凌宇軒的鼻子,笑了。
凌宇軒睜開眼睛,就看見了葉子由的笑容,那抹笑容簡直比陽光還要暖。他輕輕揉了揉葉子由的頭,笑著說:「小由真好看。」
葉子由看著他,湊上去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個吻,然後就準備起床洗漱。
凌宇軒哪能就這麼放了他,大掌扣著人的腰,把人鎖在身上,輕聲在人耳邊說道:「我還沒準備起床呢,小由你可別想跑。」
葉子由紅著臉貼在凌宇軒的胸口,他感覺自己的心臟正在砰砰砰的跳,太不正常了,他怎麼還能被凌宇軒撩到啊?
兩人在屋裡折騰了一天,最後葉子由實在是受不了了,凌宇軒才戀戀不捨的放過他,抱著他重新洗漱了一番。
北方草原上,耶律七奕正帶著自己的夥伴們在草原上馳騁,但他的目光總是時不時注視著在遠處那一處平台上的那個人影。
白顧他看不見耶律七奕,但他還是能感受到耶律七奕的目光。他不悅地皺了皺眉,雙手結印,可惜只有一點點螢火一般的光亮聚集,他的修為被人廢了,眼睛也……
白顧喪氣地把手捶在地板上,他現在就是個廢人了,他連給師妹報個平安的術法都使不出來了。
輕蔑地男聲在白顧身旁響起,那人一身黑衣,他看著白顧,道:「你應該感到慶幸,要不是那個耶律七奕,你早就被王爺殺了。」
白顧垂著頭,他輕輕笑了出聲,道:「只要我還活著,我總有一天會報仇的。」
隱一看著他,笑著說:「前提是你能回去。」說完,隱一把一道黑氣渡進了白顧的身體里。白顧只覺得自己六腑燒的疼,他倒在地上,痛苦的抓著自己胸口的衣襟,悶哼著。
魅影一看自己的喜歡的漂亮人類痛苦的躺在地上,立馬護在白顧身前,他看著隱一,露出了自己鋒利的牙齒。
隱一看著面前的黑豹,皺了皺眉,黑豹立馬慫的往後退了退,縮了縮耳朵,但還是不忘把白顧護在身下。
隱一露出了一個危險的笑容,他看著魅影身後的白顧,道:「雖然不知道那個皇子對你是什麼想法,但他們那個大皇子主意似乎更多些。」
白顧疼得聽不清隱一的話,但他聽到了他說大皇子,白顧的心裡咯噔了一下,他不喜歡這個大皇子,更多的是害怕。
隱一看著白顧好像在發抖,他輕笑一聲,從他的指尖露出一絲黑氣,道:「他讓我把你送過去,不過我拒絕了。你猜他們會不會因為你兄弟反目?而他們的大單于又會怎麼處置你呢?」
白顧的衣服上沾了不少泥污,他痛苦地說道:「你也是修士,你為什麼要幫著他們一起殘害修士?」
隱一笑了出聲,他看著白顧,道:「我討厭修士,尤其是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修士。」
說完,隱一叫來了幾個一直站在遠處的侍從,把白顧扶了起來,他吩咐道:「把人洗乾淨,今晚大皇子要來。」
侍從們面面相覷,他們看著隱一,吞吞吐吐地說道:「大人,這個人……是四皇子交代過要好好照顧的貴客。」
隱一朝幾人施了一個傀儡咒,道:「從現在開始,你們要聽我的。」
幾人立馬點頭,道:「我們都聽大人的。」
隱一看著他們把白顧帶了下去,又看了一眼早就跑遠了的黑豹,捏訣,讓黑豹定在原處,冷笑道:「現在你可不能去報信,再晚一點吧。」
耶律和卓早就對耶律七奕帶回來的那個漢人有了心思,他從沒見過那麼好看的男子,儘管耶律七奕已經是草原最俊的男人,可那個漢人比耶律七奕更好看。聽說中原皇帝剛剛把自己的侄兒嫁給了一個男子,而且不少漢人家裡都會養個好看的男子這種事,他貴為草原上最尊貴的皇子,他也是想試一試的。
雖然那個漢人被耶律七奕看得緊,但那個漢人修士既然答應自己酉時過來有驚喜,那麼這事應該能成。他這樣想著,還未到酉時就往那個漢人的營帳來了。營帳外沒有人,他好奇地掀開帘子,就看到了血脈噴張的一幕。
白顧一身輕薄的衣衫,能看的清楚他衣服里的景色,雙手被一條紅繩束縛著綁在樑上,眼睛上蒙著一層黑布,嘴也被黑布綁著。耶律和卓咽了咽口水,他走近白顧,笑著誇了一句:「真是絕色。」
白顧聽不懂耶律和卓的話,但他也能感覺到耶律和卓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噁心……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副什麼模樣,但他知道耶律和卓那噁心的心思,他掙扎著,手上被勒出了一道道紅痕。
耶律和卓一點也不見外,抱著自己眼前的絕色美人,就開始啃。白顧快被噁心吐了,但他的嘴被綁著,他用力的掙紮起來,雙手驚慌失措的捏著法訣,可惜他因為緊張什麼也變不出來。
耶律和卓看著白顧這麼抗拒,他拿起自己腰間的馬鞭,笑道:「這草原上就沒有我訓不了的馬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