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張校長挖生源
林菲回到了家裡，依然是滿臉興奮。
「媽媽，我姥爺他可真好，這一下子就給了我二百塊錢，我可太高興了。
下來我再買紙筆什麼的，再也不用找你要錢了。」
林如海的妻子聽了咧嘴一笑。
「既然是你姥各給個壓歲錢，那你就拿著吧，至於這個錢怎麼花？
媽媽是不會管你的。」
說句實話，李如海知道，自己的老岳父之所以給自己孩子這麼多的壓歲錢，一個是喜歡林菲，但最主要的還是自己的老岳父心疼自己的女兒，他知道自己家的日子過得並不太富裕。
對於林菲來說，這些事兒她哪知道呀！
反正林菲只知道自己的姥爺給你的自己錢最多，至於其他的事兒，她才不去想那個呢。
轉眼三年又過去了，這三年期間，林菲的成績直線上升，她由剛開始班級第一名，逐漸地成長為全鄉班級第名了。
說句實在的，以她現在的成績，她現在已經成了班主任的寶貝了。
班主任也知道，只要他班裡有林菲這個學生，那他這個班主任就混得非常愜意。
無論是遇到怎樣的考試，林菲都是給他壓箱底的殺手鐧。
林菲每一次參加會考，那都是整個班級里的第一名。
林菲六年級快畢業的時候，一個胖胖的男人上她們家來了，這個男人五十來歲，帶著副近視眼鏡。
雖然衣著非常樸素，可仍然顯得文質彬彬的。
這個男人走到了林菲的家門口，望望林菲笑眯眯地說：「小姑娘，你就是林菲吧。」
林菲聽了一眨眼睛。
「不錯，我就是林菲，我說這位叔叔，你是誰呢？
說句實話，我從來沒有見到過你。」
那個胖男人聽得咧嘴一笑。
「你是不認識我，不過你爸爸他應該認識我，我告訴你說吧。
我是你爸爸以前的同事，說句實話，我們老哥倆已經十來多年沒有見過面了。
我這次過來見見他。
我說孩子，你爸爸他在家裡嗎？」
「他現在正在屋子裡呢。」
李菲沖著屋子裡高聲喊道：「爸爸咱們家來客人了，你趕緊出來迎接迎接吧！」
隨著林菲的喊聲，林如海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哎呦喂，這不是老張嗎？
我說老張，一晃也這麼多年咱們老哥倆不見面了，趕緊屋子裡請吧。
進了屋子，咱們老哥倆非得好好的聊聊不可。」
那個胖男人把電動車支好以後，跟著林如海走進屋子裡去了。
林菲出於好奇，隨後也跟了進來。
「我說老張，趕緊坐下吧。
我立刻給你倒水去。」
「我說老林，你就別再瞎忙活了。
說句實話，我不渴。
你費那個事幹什麼呢？」
林如海聽了微微一笑。
「既然你不渴的話，那我也就不給你費這個事了。
我說老兄弟，那你就抽支煙吧。
咱們哥兒倆在一塊兒混了那麼多年，我知道你這個人是吸煙的。」
那個胖男人聽了微微一笑，然後把煙接了過來。
兩個人一邊吸煙，一邊聊起了天來。
聊到了最後，林如海笑呵呵地問：「我是老張，咱們也是這麼多年的老朋友了，你今天跑到我們家來，可有什麼事兒嗎？
你如果有什麼事的話，那你就明說吧。
反正現在我也不在教育系統上混了，現在這教育系統的事兒，跟我已經沒有半點兒關係了。」
那個老張聽得尷尬的一笑。
「我說老林，說句實話，我今天過來還真有點兒事兒，說句實話，我現在在清水鄉當鄉中校長呢。
這個鄉不是緊挨著咱們這個鄉的嗎？
咱們這個村子不是緊挨著清水鄉呢嗎？」
林如海聽得咧嘴一笑。
「哎呦喂，我說老張，沒想到你現在出息了，現在你也成了當官的了。
我說老張，你現在既然已經當了校長了，你說你不好好的管理你那學校，你跑到我們家干怎麼來了呢？
咱們老哥倆畢竟是老同事，我看這樣吧！
一會兒我買點兒酒去，咱們老哥倆好好地慶祝一番吧！」
「哎呦喂，我說老林，你說話還像以前那麼幽默，你說說那鄉中的校長，那叫個什麼官兒呢？
哎呦喂，剛才聽你這樣么一說，可把我給羞臊壞了。
雖然我這個官兒不大，說句實話，我這個差事還真不好乾。
說句實話，最近這一兩年我那個學校的考試成績始終不好。
哎呦喂，為這個事兒都快把我給愁死了。
這學生考得不好，固然有我們這些當老師的責任，如果說全是學校里的責任的話，我看也不盡然。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
朽木不可雕也！如果學校生源的質量太差，要想把他們徹底的改變過來，那是相當不容易的。
你我都是教過書的人，難道說這個事兒你我心眼兒里還不清楚嗎？
像那優等的尖子生，要想培養出一個兩個來，那是相當困難的。
這真正的尖子生，一個班裡不就有兩三個嗎？
如果你把這三五個尖子生去掉的話，那這個班子簡直說就不好帶了。
我今天之所以到你們家裡來，我聽說林菲就是這個鄉里的尖子生。
我今天到你家裡來，就是想讓林菲在我們那個學校上鄉中。
我說老林，這次你長短得幫幫忙，說句實在的，我那個女兒剛剛從音樂學院畢業。
她今年就教初一，說句實在的，我如果不給他找幾個尖子生的話，我真怕他把學習搞不上去呀。
如果菲菲去了的話，那什麼時候就好鬧了。
如果不是為了我這個寶貝女兒，我也不會厚著臉皮來找你。」
林如海想了想說：「這個各學校相互之間挖尖子生，這個事也不是什麼秘密了。
至於菲菲願意不願意去，下來，我徵求徵求她的意見吧。
說句實話，去你們那個鄉里上鄉中的話，恐怕我們這裡的老師和鄉中校長也不會願意的。
這個事兒你也知道，哪個學校不願意留住好學生呀？
哎呦呵，既然是老同事找到我家裡來了，這個事兒可真讓我為難了。
我看這樣吧，乾脆你先回去吧。
下來我跟孩子好好的溝通溝通，我看看他是什麼想法吧。
如果孩子願意去的話，那這個事兒還好鬧。
如果孩子不願意去的話，你說我這當爸爸的又有什麼辦法呢？」
「嗯，這樣也行，那你就好好的思考思考吧！
反正現在離著升初中還有好幾個月呢，我說老林，我告訴你說吧！
孩子跟著我上學的話，我會對她格外照顧的。
放心吧。
她在我那裡受不了委屈的。」
這個胖男人站了起來，然後像院子里你走來了。
林如海把她送了出去，直到看著自己的老同事騎著電動車跑遠了，林如海才轉身回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