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中的古巨蜥
斯比特一行人來到又一間墓室中,這是一個比先前小的多的六邊形墓室,地板上擺滿了金銀珠寶與書籍,六塊牆壁上布滿美麗的花紋,連在一起,組成一幅優美的畫卷,柳樹樹梢上的麻雀、平靜流淌的小河,迎風舞動的花與草記錄著那時帝國的美麗。
斯比特在財寶中翻找著,找到了一個與先前雕像一模一樣的尤烏利茲的雕像,他興奮的將它小心翼翼地放進背包中,其他人也不斷翻找出一些好東西,他們還是留下很多珍貴的文物,因為他們還要靠它們在電視上揚名立萬,他們找到了出口,但又是一個謎題,不過不是找東西了,而是一道道謎題,雖然有的幼稚的要命,但這確實就是英弗斯塔的風格,嚴肅中帶上一點童趣。
那面門上設置了滿滿的文字與開關,只要按下與文字相對應的開關,破解英弗斯塔的謎題,就能打開這扇門,但謎題多的驚人,斯比特看著手錶與謎題無奈的說道:「好吧,讓我們繼續來猜測謎題的答案。」
但門的另一面,雅楠和姚織鳩正在與幾乎源源不斷的蜥蜴作鬥爭著,「這應該是最後一波了」姚織鳩再次將一群蜥蜴凍結住,雖說受神恩賜之人可以使用類似於魔法一樣的超能力,但消耗的就是他們的精神力,姚織鳩早已疲倦不堪了,但雅楠似乎擁有無限的精力般,繼續用小刀將一群蜥蜴砍成兩截。
已經沒有蜥蜴出現了,他們兩人繼續前進,姚織鳩疲倦地問道:「你那把破棍子呢?你怎麼不用它?」說完,她便將胳膊搭在雅楠的脖子上來讓自己站穩一點,「時候未到。」雅楠只是冷冷地回應道。
突然,雅楠像是嗅到了什麼似的停了下來,「怎麼……」遠處的黑暗中一陣恐怖的巨大吼聲,淹沒了姚織鳩的疑問,這身怒吼讓她立馬精神了起來,陰影中只聽見「咻咻」的聲音,數片飛行的鱗片正朝他們飛來,雅楠用小刀熟練地將鱗片彈走,姚織鳩也拖著疲倦地身子勉強躲了過去,但又有更多的鱗片飛了過來,雅楠再次輕鬆彈開,但姚織鳩可不再那麼幸運了,她被一片鱗片扎中了肩膀,倒在地上昏迷過去。
雅楠見姚織鳩昏迷立馬將她拖到一個鱗片給不過來的地方,取出鱗片,雅楠看了看鱗片,還好,只有微弱的毒性,只能使人昏迷,傷口也不深,只需要酒精消毒就好,雅楠掏出一瓶酒,將酒水倒了一點在傷口上,將姚織鳩安置妥當后,拿起手電筒向黑暗中走去。
雅楠不斷地向前走,一陣巨大的聲音也向他逼近,手電筒照向前方,一個龐大的黑影迅速的出現又迅速的消失,只聽見四周的牆壁上,傳來不停地聲響,雅楠緊閉著眼,試圖聽聲辯位。
雅楠突然將身軀向左邊一滾,一個龐大的爪子正好降落在他先前的位置,手電筒也照清了那龐然大物的面容。
那彷彿是神話中的生物,蛇一般的舌頭,崎嶇不平的鱗片,足足有三層樓高的身軀,在手電筒照射下顯得如此滲人,它的影子像是一座山,死死地壓在雅楠的身上,這是一隻蜥蜴,一隻不存在教科書上的蜥蜴,四目相對,那隻蜥蜴突然暴起,脖頸上的鱗片驟然立了起來,對準了雅楠發射了出去,它就是靠這招偷襲了二人,雅楠不停地翻滾,用小刀將鱗片盡數彈開,這蜥蜴張開它那如同無底洞的嘴巴,露出尖銳的牙齒,身體像蛇一般擺動著,眼神不停地盯著雅楠。
它猛地向雅楠咬去,用舌頭試圖纏住他,但都一一被雅楠躲開,雅楠也捨棄了划不開皮膚的小刀,
從袖子中掏出了那根長相怪異的棍子,那棍子上的枯木與骨頭也開始向外延伸,相互纏繞,與跟那幫混混時長相怪異的武器不同,形成了一把怪異的巨刃,雅楠彷彿是這把巨刃的一個掛件般,但雅楠仍然能夠輕鬆地舉起它,熟練地揮動著。
蜥蜴再次向雅楠發起了進攻,它不斷撲上前去撕咬他,但都被他一一躲過,它爬上牆壁,不斷地切換著角度,等待著一個時機,它爬到了雅楠的正上方,吐出了它那細長的舌頭,只見雅楠突然往上方一揮,正好與舌頭相遇,便斬斷了一截舌頭,蜥蜴也因為疼痛掉了下來,傷口處有源源不斷的血流出。
蜥蜴被激怒了,它不斷地用嘴巴沖向雅楠,用銳利的爪子不斷的揮舞,斬斷了牆壁上的枯藤,留下道道溝壑,它揮出粗壯的右肢向雅楠拍去,可雅楠隨後一揮,就將這有一個汽車輪胎寬的手臂斬斷,血撒了一牆。
蜥蜴痛苦的悲嚎著,巨大的身軀不斷的抽搐著,它的動作更加極進於瘋狂,它那在眼眶中不斷跳動的一雙墨綠眼珠正狠狠地盯著雅楠,它龐大的肺不斷收縮膨脹,它張開血盆大口向著雅楠衝去,它已經失去理智,不斷的衝鋒著,哪怕撞到牆壁,頭骨碎裂都在所不惜,它的殘缺的右肢仍在不斷流出鮮血,它的怒吼一次比一次龐大,一次比一次暴躁,而雅楠僅僅只是看著這個古老的巨蜥現在就跟一個小孩發脾氣一樣,-不予理會,巨蜥的動作停止了。
雅楠淡淡地說:「那……該我了。」雅楠擺好姿勢將那把巨刃像古代的攻城木一樣,猛地向巨蜥的胸膛扎去,巨蜥的瞳孔不斷的震動著,雅楠在一用力巨刃徹底刺進了巨蜥胸膛的深處,巨蜥掙扎著倒了下去,露出蒼白色的腹部,巨蜥的吼聲從憤怒已經變得虛弱,嘴裡不斷湧出血來,蒼白的腹部也被胸膛中的血染黑,只有四肢無力的擺動著,雅楠站在上面,手握著巨刃的把柄,平靜的臉上早已被鮮血弄髒,只見他再一次用力,巨刃徹底貫穿了巨蜥的胸膛,他再將武器一扭,巨蜥胸膛里的臟器也被徹底粉碎,巨蜥也只能發出最後的哀嚎后徹底死去,這裡便是這個墓室的盡頭。
所有的謎題都解出來了,牆又開始了轉動,可後面又是一堵牆,這次啥也沒有給,眾人抬頭望著牆上的字:沒有愛情與慾望,沒有金錢與美食,人心的答案又什麼呢?
斯比特看著上面的字,覺得腦袋的某一處傳出一股痛苦,並伴隨著憤怒,他突然怒不可遏的喊到:「牆!牆!牆!又是牆!這次什麼都不給了是吧!分明你是想把我困死在這裡是吧?你講的什麼屁話!啊?」他重重地揮出一拳,那扇看起來牢固無比的門翻了一個身,向後躺倒在地上發出巨大的,沉悶的聲音,門的背面寫道:
暴怒是一切的真相!
不知從何處傳來微弱的光,照亮了前方渺小的一部分,但冥冥之中彷彿有個身影,他站在一個巨物身上,手上握著不知名的武器,而頭也慢慢的轉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