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要太監了
[置頂]
她堅信獲得神力的方法就在這兩具屍體之中。
她開始沒日沒夜的研究起來,彷彿入了魔一般,她翻閱起記錄辛王的一切書籍,試圖找到一點獲得力量的痕迹。
轉眼又過去了十年
船上的新生兒已經長大,佐亞脫離稚嫩變得越發成熟,帶領族人收集洪水之上的木板,建造一個又一個的小舟
以巨大樓船為核心,用粗細不一的繩索鏈接各個小舟,或遠或近,每當有新的族人成年就會主動申請一隻小舟。
走向大海,建造出屬於自己的小家庭[置
這種小說還是比較難寫的呀,我太高估自己了,我完全都是在亂寫一通呀,如果一直這樣亂寫得話,還不如我躺下去去玩手機呢,艹。
下一本寫什麼題材的呢?
末世還是貼吧老哥流浪記。
嘿嘿還沒有確定
這本小說真的很垃圾,沒有一點點邏輯可言,完全是想到哪裡就寫到哪裡。
雖然寫起來挺輕鬆的,但是對我自身真的沒有一點幫助。
下一本寫末世也可以。蘇銘沒有說出口的是,其實你們和他們一樣,我都不在乎。
坐在木凳上的他慢慢睜開了雙眼,揉了揉有些發昏的頭腦,剛剛他是以意識凝聚的形體進入的沙盤世界。
原本只是想進去與這位矛盾而偉大的王者道個別,不知怎麼就心軟了告訴了阿辛這個無法改變的事實,讓他們提前開始準備了起來。
你們也確實是我的孩子啊!
蘇銘喃喃出聲
我有方法來拯救你們一部分人,只是我研究的時間還太短了,魚類基因和蟲族孢子的融合只完成了一小部分,我無法確定會有什麼樣的後遺症,或許會讓他們活著比死去還要痛苦。
他嘆了口氣,下定了某種決心,起身走向不遠處的密林。
他挑選了一顆腕口粗細的松樹,將未完善的魚類孢子放入其中。
威海國
這個璀璨雄偉的王城現在一片素縞,家家白衣,滿城都透露出蕭瑟的氣氛。
他們的王死了
雖然早就有了預料,但這個消息的突然來到還是讓這個國家的人不禁唏噓,他們如同天神一般勇猛的王也會逝去。
他們之間那些跟著王建立起這個國家的老人盡皆潸然落淚,痛哀若死,無數老人或趴倒或跪伏的湧進王城希望能瞻仰他最後的遺容。
雖然王的晚年昏庸無道,但是只有經歷過他們那個時代的人才能真正明白王的偉大。
不僅僅只是那些吟遊詩人掛在嘴邊寫在紙上簡簡單單的幾句傳唱,寥寥幾筆的溢美之詞。
他們的王是真正的開創者,整個文明的奠基者,帶領他們從迷眛走向明白,從弱小的獵物到萬族之尊。
這都是他們的王帶來的。
王的逝去是更多的年輕人的狂歡,他們大都是從王城建立后才出生的一代,他們都從心底厭惡這個無才無德的王,又老又昏庸。
無法理解那些老一輩對他的敬畏,這種暴虐無道,蠻橫專制的人怎麼也配登臨那個至高之位,如今王死了,懸在他們頭頂的束縛也就消失了,他們已經迫不及待想對這個國家施展自己的抱負。
似乎所有人都未知曉即將到來的滅世災難。
王城大殿
空空蕩蕩的大殿上,一位身材高瘦,服飾華美,面色陰鷙的中年男人坐在曾經屬於辛王的王座上,手中正端起王冠,
細細摸索,喃喃出聲。
「父皇,我曾以為我一輩子都沒有機會登臨這個寶座,我將永遠活在您的陰影里」
「可惜,您終究還不是神,您終於還是會死的…」
慢慢的,他嘴角勾起了笑容,作為王的第13個兒子,他終於熬過了他的父親和長兄登上了王位。
踏踏踏,急促的腳步聲從大殿外傳來,渾身黑甲覆蓋的侍衛快步走了進來,單腿跪伏在地稟報道
「至高偉大的恩林王!那些見到和聽到辛王遺言的人均已被清理掉了。」
「做的很好!」
他毫不掩飾的笑了起來隨即面色一變開口問道
「世界邊界是否真的已經開始收縮?無邊的海洋正在吞噬我們的大地嗎?」
「從前方傳來的確切消息稱,海洋確實已經開始吞噬起我們的陸地,根據他們推測,差不多三年,無邊的海水就會淹沒至我們的王城,毀滅我們整個文明存在過的痕迹。」
侍衛的臉上帶上了一絲驚懼回答道
「那就可以準備將我父皇收集的所有奇珍異寶,珍貴家禽都帶走,包括他費盡心力收集的那些美人!」
「我想她們也會願意跟我走的…」
陰鷙的臉上露出几絲淫邪
「是」
身披黑甲的侍衛大聲應諾,緩緩正身退出了大殿。
在他得知父王去世和父神將要毀滅這個世界的消息后,他便當機立斷的命令自己三百的貼身甲士將整個王城通通圍了起來
抓捕了父皇逝去時身邊所有的貼身侍從,在一番審訊后得知了父皇死前並未指定王位的繼承人後,他便偽造遺書令父王最寵愛的王妃以父王的名義昭告天下,宣告他以長子的身份登臨這個至高之位
原本準備在自己地位穩固后便將父神欲毀滅世界的消息的透露出去,調動起整個文明資源來修建一艘巨大的至少可以承載萬人的樓船。
可是現在他不需要了
今天早上侍衛前來稟告道,不遠處的原始叢林里突然冒出一根巨大的樹木,貫通天地。就那樣靜靜的矗立在哪裡。
他猜想,這是他們慈愛的父神給他們留下的,只是他不明白,既然不想讓我們去死,為什麼還要降下無邊的大洪水。
他很疑惑,但並不遲疑,立馬便命令了一隻上千人的精銳部隊看管著數萬名奴隸走向原始叢林用這顆大樹為自己修建通過災厄紀元的大船。
有了這艘船,他也就不必再為新君臨位,威望不足需要下放自己手中權力獲得大臣們的支持而苦惱,他也可以像自己父皇一般擁有說一不二的權利,隨意的執掌所有人的生死。
他肆意的想道
時間很快的流過,轉眼便是一個春夏秋冬又春夏。
時間過去了將近兩年,長寬千丈的巨大樓船已經基本完工。
無數人為此揮灑了血汗,甚至在砍伐這顆通天巨木時爆發了嚴重的疫病,染病者全身腐爛,血肉明顯的蠕動,上位者毫不在意的隨手將他們一一丟入滾滾翻湧的大海之上。
越來越多人開始藉此來抨擊這位上位不久的新人君王,昏庸無道,妄興土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