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又被坑了?
「什麼?你五種靈心都有?」我驚的下巴都快掉了。
陳珺一臉淡定道:「對。」
我連忙又問:「那就表示,金木水火土,你五行屬性的法術都可以使用?」
陳珺又點點頭道:「是!」
我忽然想到陳珺和金鱗蛟打鬥時的場景,問:「那太陰之火屬於何種屬性?」
陳珺搖搖頭說:「太陰之火,不屬於五行之中的任何屬性。它是陰陽之中的純陰之火。」
「原來是這樣,你當時說的教我可別忘了。對了,太陰之火我能修鍊嗎?我畢竟是沒有五行靈心的人。」我問道。
陳珺說:「這個你還真就適合修鍊。」
我點點頭道:「那就好,看來我這軀體也並不是全無好處。對了,你那個金色的法盾怎麼回事,看你鬥法時經常使用,教教我唄。」
陳珺說:「那個叫『驚仙盾,』顧名思義,就是讓修仙者都感到震驚的法盾結界。低階修仙者的鬥法中很是好用,但若遇到頂級強者,這玩意就跟紙一樣一捅就破。」
「這個我有注意到,無論是你與屍祖旱魃鬥法,還是擊殺金鱗蛟,還是與玉陽道人鬥法,每次危險的時候都會使用自己的綠色戰氣。」我說出了我所觀察到的陳珺這幾次的鬥法過程。
陳珺滿意的點點頭道:「不錯,自身戰氣才是最好的護盾,戰氣不但能當做護盾保護自己,隨心所欲的控制,也能脫離自己身體保護其他任何人,物體也可以。戰氣不僅限於保護,也可用於提升自己實力,擊殺敵人或當做困敵之術。在鬥法時靈活多用,會讓你得到很多意外收穫。這也是最近這幾次鬥法,我都把你帶在身邊的原因,就是讓你仔細觀察,多學經驗。」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想不到戰氣還有如此多的用處。
陳珺繼續說:「道祖境和聖境的頂級強者,單是施展一個戰氣護盾,道祖境以下任何境界的修仙者,無論使用任何法術都不會對他們造成絲毫傷害。除非越階使用道祖境以上的法器才會打破戰氣護盾,否則連一根汗毛都休想碰到。」
我現在每天被震驚無數次,說:「我的天,這麼變態?那道祖境的戰氣得是什麼顏色?」
陳珺說:「初入道祖境,至少是青色戰氣。」
「哥,那你也快了。你現在是綠色戰氣,下一階就是青色戰氣,再下面就是藍色戰氣了。」我不禁發出羨慕的感慨。
陳珺笑道:「戰氣的修鍊是最慢的,老道士給你那本《道清雲山集》不是記載的很清楚嗎?越是高等的戰氣修鍊的越慢,越到後期就只能通過強者之間的鬥法去親身感受再一點點積累提升,這個要看機緣。你吃完飯好好睡一覺,醒來后先關閉,讓朱雀靈心先與你融合。」
陳珺剛說完,箬卿這丫頭系著圍裙,左手拿著勺子就進來了。看著我躺在地上滿臉問號,說:「哥哥你怎麼躺在地上?你們這是在?」說完看著還靠在藤椅上搖晃享受的陳珺。
陳珺說:「他餓了,你先給他盛一碗米飯過來喂他吃點。」
箬卿好像沒聽懂,說:「都餓成這樣了,那趕緊起來洗洗手吃飯。」
陳珺打趣的說:「他真的起不來,去盛碗飯來喂他。」
箬卿掂著勺子眯著眼看躺在地上我,問道:「你那麼餓,為什麼不先喝點水。」
我先是看了眼陳珺,又看著箬卿說,「哥不讓我喝,至於原因解釋起來太麻煩。」
箬卿雖然沒明白到底是什麼原因,但還是轉身回去乖乖盛了碗米飯端過來,蹲在地板上拿著勺子一勺一勺的喂我。
當我吃到第一口米飯時,感動的眼淚都快出來了,這感覺就像八百年沒吃過飯一樣,白米飯太好吃,太香了。
箬卿問:「怎麼吃著吃著還哭了呢?你們這幾天究竟是遇到什麼妖魔鬼怪了?」
我一想陳珺讓我吞下朱雀內丹的事,就覺得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只能眼巴巴的張嘴等著箬卿拿勺子喂我米飯,說:「以後慢慢再告訴你吧。」
吃完差不多一碗后,我才慢慢覺得有了點力氣,於是在箬卿的攙扶下站起身來,踉踉蹌蹌的走到堂屋吃飯。
三人按之前的座位依次坐下,桌上已經擺好了箬卿親手做的早餐,青菜豆腐湯,清炒萵筍,炒土豆片,蒜蓉菜心,三菜一湯整齊又好看,看著相當有食慾。
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準備大吃大吃,陳珺看著我說:「吃完飯最後再喝湯。」
我點點頭,然後抓起筷子也顧不得念什麼凈口神咒了,狼吞虎咽的大口吃起來。
箬卿在一旁看我這餓死鬼投胎的吃相,笑的別提多開心。而另一旁的陳珺看我這吃相,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飯間我沒說一句話,只聽陳珺和箬卿在閑聊,我的嘴是一秒鐘都沒閑著,盤子里的菜基本被我一個人吃光了,米飯也幹了四碗,妥妥的乾飯達人。
吃飽了,也實在噎的難受。箬卿就盛了碗青菜豆腐湯放在我面前,我正準備喝,陳珺說:「還有什麼話想說沒?」
我又懵了:「什麼意思?怎麼聽著跟行刑酒一樣?」我聽出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陳珺裝作沒事人一樣說:「沒什麼,喝吧。」
「哥,你不會又坑我吧?」我眯著眼看著陳珺,剛才那句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陳珺一臉真誠的說:「哪能啊,這飯菜是丫頭做的,大家都吃了,要是有毒也不是你一個人中毒。」
也是,想了想好像也沒什麼不對勁。於是就吹了吹還有些燙嘴的湯,猛的大口大口的喝,才幾大口就把一碗湯喝了個乾淨。
「嗝……」喝的有點撐,現在也算是湯足飯飽,心情都好了不少。畢竟也算是野外折騰了四天,沒吃沒喝的風餐露宿,終於緩了緩。
我看著陳珺和箬卿吃正開心,剛開口說:「哥,一會……」
我才說了三個字,頓時就感覺頭特別重,兩個肩膀完全扛不住這顆腦袋,眼前的景物也越發模糊,頭暈目前,感覺馬上就要暈倒了。
箬卿見我這模樣馬上攙扶著我問道:「哥哥,你怎麼了?說話啊……」
我看向一旁的陳珺臉上露出一絲邪魅的笑,說道:「來了!」
此時我腦中只有一個疑問:陳珺這回又是怎麼坑我的?為什麼他倆吃了飯菜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