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 東風茶樓的生意

高先生帶著江東與小羅又來到了天之頂的夜總會。白天的天之頂的夜總會並不像晚上一樣熱鬧，客人也沒有幾位。高先生熟悉地穿過了夜總會的前廳，一路上不斷有一些侍者對高先生低頭表示敬意。江東不由地想：高先生在幫中的地位看來不低。

高先生在一間辦公室前停住，示意江東與小羅在門外等，自己走了進去。過了好一會兒才出來對江東與小羅說：「你們可以進來了。」

高先生做了介紹，原來在江東與小羅面前的是天之頂的夜總會老闆之一的李翼。

寒暄了一陣，李翼對江東與小羅說：「你們的來意，我已經知道了，我以前是當警察的，對這附近的人還是蠻了解的，但這『黑豹』此人行蹤漂浮確實難以確定他的居所。但我知道，他有一個侄子在東風茶樓工作，當一個跑堂夥計，姓李，大家叫他小李，你們可以去找他。」

高先生說：「我今天還有其他事情，我明天在帶你們一起去吧。」

「東風茶樓？」江東說，「我想想，我以前可能聽說過這個茶樓，可一時又想不起來了。」

小羅說：「那個茶樓我去過，好像也沒什麼特殊的。我認識路的。」

「那太好了，既然你認識路，那我們現在就去看看吧。」江東對小羅說道。江東在心理想著：上次跟蹤歐陽風的時候好像去過這個茶樓。怪不得這麼熟悉這個名字。

離開了天之頂的夜總會，江東與小羅又來到了東風茶樓。江東感嘆道：「看來今天與茶可是有緣了，上午在家麒茶莊，現在又來到了東風茶樓。走進了東風茶樓，江東與小羅直面主題，向一個跑堂的夥計打聽情況。很快地他們要尋找的那個－－姓李的跑堂夥計，走過來了。「你就是小李吧。」江東首先打起了招呼。

「兩位客官，我好像並不認識你們。」小李說道，他的眼神一直向著地面上，顯出一副膽卻的樣子，與他魁梧的身材一點也不搭配。

「我們是來向你打聽……」江東的話還沒有說完，小李就打斷道：「我什麼也不知道。」

「還沒有問你呢，你怎麼說自己不知道。」小羅說。

「我這人信息敝塞的很，怕你們問了以後失望。」小李的聲音很輕地說。

「怎麼會呢？我們向你打聽兩個人的情況。」江東說道。

「『黑豹』這個人是你的叔叔吧。你知道他在哪裡嗎？」小羅問小李。

「我與我叔叔平時很少見面，一般也是他來主動見我的，我不知道他在哪裡。」小李回答著小羅的提問。

「那泰興傢具店陳掌柜你認識嗎？」小羅繼續問小李。

小李的身體明顯一震，然後輕輕地說：「我見過幾回的，那是我叔叔的朋友，我不是很熟的。」

「那你知道他們平時說一些什麼嗎？」江東感到了一絲希望，不想讓線索就此溜走。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叔叔與這家東風茶樓茶樓的老闆是好朋友，他每次有什麼秘密的事情要商量就會要一間包廂，這樣別人就不能靠近了。有一次老闆與他們一起討論什麼事，結果還大吵了一次。」小李說道。

「他們為什麼而吵的，你知道嗎？」江東問道。

「我離地很遠，什麼也不知道，好像是泰興傢具店的小夥計陳銀仙死了，陳掌柜說這件事一定與我的叔叔和這裡的老闆有關，結果就吵起來了。」小李小聲地說，這事我也是聽別人說的，「聽說陳掌柜死了，

這是真的嗎？」

「我們也不清楚。」江東撒了一個謊。

江東與小羅兩人又問了一些問題，但是沒有什麼收穫。兩人只好作罷。在小李走後，江東又拉過一個小夥計，問了問泰興傢具店陳掌柜的事情，那個人也說不清楚什麼，與小李的回答十分類似。

「看來這家店的老闆又問題。」小羅說。

「是啊，可是我們也問不出來。」江東垂頭喪氣地說。

「看來我們只好打道回府了。」小羅嘆了口氣。

……

一回到上海宏生偵探事務所，金太太就向江東說，歐陽雲少爺來了。江東想，這個少爺辦事效率還真是高，可惜高先生的身份，自己已經知道點了。

來到了二樓，歐陽雲正不耐煩地走來走去，看到江東與小羅回來了，熱情地迎了上來。「我等你們很久了，你們終於回來了。」歐陽雲說。

「你辛苦了。」江東說著客套話。

「我終於查到了那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子的人了。」歐陽雲一臉興奮地說。

「好啊。」江東笑著說。

「他並不姓陳，他姓高。」歐陽雲咽了一口唾沫繼續說，「他是黑海幫的一員，好像身份還不低，黑海幫是上海的一個大黑幫，至於穿著黑色風衣的男子具體的身份是什麼我還不清楚，-但畢竟現在有線索了，可以去黑海幫了解情況。」說完了以後歐陽雲得意地看著江東與小羅，一副我是個消息十分靈通的人樣子。

小羅走了一天地路，感到有點疲勞了，聽了歐陽雲的過時性息后，一臉不耐煩地說：「這些我們早就知道了，你就為了這麼點事嗎？」

聽了小羅的話，歐陽雲深受打擊，心想自己調查的那麼辛苦，可現在竟然是白乾的。歐陽雲說：「小姐，你知道嗎？我沒有功勞，也還是有苦勞的。你也不知道安慰我一下。」

「為什麼要我來安慰你？我今天走了很多路了我要安慰我自己的腳。」小羅說道。

歐陽雲說：「可是……」

江東在一旁聽著兩人的談話，只有自己一個人苦笑的份。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問歐陽云：「歐陽兄，一個叫『黑豹』的毒販子你了解他情況嗎？」

歐陽雲轉頭看著江東說：「『黑豹』你要找他嗎？我知道這個人，你有什麼事嗎？」

小羅插嘴道：「這個人是我們了解到的，他與案子是有關的，可惜他十分難找。歐陽少爺你能找得他嗎？」

「可以啊。」歐陽雲肯定地說。

江東與小羅聽了以後都吃了一驚。小羅說：「不要說大話。你真的行嗎？」

歐陽雲說：「我不騙你們的，什麼時候去？」

「當然是現在就走。」江東說。

註定著是一個繁忙的一天，一行三人離開了上海宏生偵探事務所，朝著案子的真相前進著，又有什麼等在眼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