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 2訪歐陽家

金太太是許宏生的房東，當年在許宏生落難的時候搭救了許宏生。許宏生為了報答金太太的恩情，就暫住在此地。金太太的丈夫因為生意常年在外地出差，於是金太太就開了一間――有求必應雜貨店，方便四方的來客。由於這裡臨近租界，房子是按照英式的洋房設計的，有足夠寬敞的房間。許宏生憑藉著頭腦靈活，在二樓開了一家偵探事務所。一時間也解決了很多的案件。小羅的全名是羅海霞，據她自己說是由於久仰許偵探的大名，在上個星期，自願加入上海宏生偵探事務所的。從小羅的言談舉止中可以看出，她為人機智、思維靈活，是一名干偵探的料。自從加入上海宏生偵探事務所后，這是她遇到的第一個案子。顯得十分興奮。

今天上午，偵探事務所接到歐陽雲的邀請信和匯款后，就開始搜集一些線索，從中大致看出了這戶歐陽家的案件的不尋常。為了探究案件的真相，吃過午飯許宏生就與小羅分頭行動調查案件。小羅負責的巡捕房的線索，而許宏生就是與歐陽雲接頭，到現場去了解案件。不知是什麼原因，現在江東代替了許宏生的存在。江湖上有一句話叫：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江東現在就是要馬上解決，歐陽正雄之死這個案件。

經過晚飯時的商討，江東充滿了信心。

12月22日一早上，江東與小羅一同出發來到了歐陽府上。因為正好是周末，歐陽三兄妹都在家。雖然日子快到年末了，但家中卻因歐陽正雄的去世，氣氛顯得十分沉重。寒暄之後，江東說明了來意，歐陽三兄妹都答應了積極配合。但是歐陽風的一句話卻讓江東聽的很不高興。

「錢不是白收的，我爸的死你可要調查清楚。」歐陽風的話是對江東鄙視。

而歐陽虹卻對江東十分感興趣，一副崇拜大偵探的樣子。讓小羅看的有一些不舒服。「大偵探，我們怎麼開始了解情況呢？」歐陽虹問江東。

江東說：「蘇阿姨那天是首先發現不對勁的，我們先去找她了解情況吧。」

「好。」歐陽虹答道。

……

「那天，又是為了公司的業績著想，大少爺與二少爺對是否借款的看法發生了分歧，需要老爺來裁定，我就上樓去通知老爺。上樓來，我發現門上鎖了，叫了幾聲又沒有回應，就下樓來拿備用鑰匙，來到大廳的時候少爺們與小姐也感到奇怪，就與我一起上樓了，剛準備開門的時候，就聽到裡面傳來了『砰』的一聲，很響的。開門一看……」蘇阿姨回憶到，此刻她已經泣不成聲。

「那時我也沒有意識到是槍聲，還以為是不小心什麼東西摔落髮出的，可開門后……」歐陽虹此刻眼圈也是紅紅的。

江東與小羅安慰了一下她倆，在她們情緒穩定了以後，江東又問道：「那放備用鑰匙的地方有多少人知道呢？」

蘇阿姨說：「家裡的傭人們在這個家工作都有一些年頭了，都知道放鑰匙的地方。」就是在一樓大廳的柜子抽屜里。

江東記得那是一個家中的交通要道，進出屋子都會經過。當時大廳內歐陽三兄妹已經在那了，鑰匙一定是有人提前放回原處了。否則罪犯是怎麼鎖上房門的呢？這種老式門鎖只有兩把鑰匙，而且沒法複製。一把在抽屜中，一把在老爺身上。想到這裡江東又有些疑慮了。

「你們家二樓高的梯子有嗎？」小羅問道。

「應該有一把的，修剪法國梧桐時用的到，詳細你可以問問老李。」歐陽虹答道。

「那我們去找找老李問問。」小羅提議到。

……

「梯子，那天我與小松來到花園的時候就在那裡了，是倒在地上的，現在放回倉庫了。不知是誰拿出來的，也不知放好。」

順著老李指的方向，江東與小羅大吃一驚。「那不就是歐陽正雄去世的那間房間的窗戶下面嗎？」江東嘀咕道。

「在老爺房間的窗外。」老李確定到。

「你沒有搞錯吧？」無形中江東好似看到了一絲曙光。

「沒有搞錯，我能確定，不信你可以去問小松。他那天也在這裡。」老李回答道。

「站在梯子上向里射擊的話……」江東做了一個射擊動作。

「不可能的。」有兩個聲音在江東耳邊一同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