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未來的打算
「雨浩，你未來是怎麼打算的？」白虎公爵開口問道。
兩人之間的氣氛已經沒那麼冰冷了，霍雨浩很坦然答道：「沒什麼打算的，我準備馬上就離開公爵府了。」
「為什麼？」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反正您夫人又不喜歡我，其他人私下裡看不起我，我這個庶子又何必在這裡自討沒趣。」
這是霍雨浩的真實想法，其實若不是母親在，他早就自己一個人跑出去了。
某個老女人像是有被害妄想症一樣成天看自己不順眼，拜託，他一個先天一魂力的庶子拿什麼威脅她兒子們的地位啊！
霍雨浩越想越不爽，之前公爵夫人總是不給他好臉色看，還是他多次明確表示自己姓霍，並且會離開公爵府的意願，再加上另一層關係在，那個老女人才漸漸消停。
「至於之後的話，我就在城裡繼續經營燒烤店，娶上三四個老婆，混混日子算了。」霍雨浩說道，「我又不在乎什麼破爵位，我是庶子最多能繼承個子爵還是男爵？爵位有什麼用……等等……」
霍雨浩講到一半，突然臉色一變，認真問道：「我沒爵位能娶那麼多老婆嗎？」
白虎公爵：「……」
他有些哭笑不得，嚴肅的氣氛也活潑了些。
原以為霍雨浩又意識到了爵位的尊貴與重要性，沒想到卻是在意這個。
白虎公爵答道：「只要情投意合，哪怕是平民也是可以的。」
「哦哦，那就好。」
「只不過，希望你不要犯下像我一樣的錯誤。」白虎公爵補充道。
「我當然不會。」霍雨浩淡淡道。
「那除此之外呢？你就沒有想過向更高的層次衝擊嗎？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無窮的潛力，我相信，假以時日，你一定也能名揚大陸。」
若是有外人在，一定會覺得白虎公爵此刻瘋了。
因為霍雨浩此時的魂力只有十級，先天魂力也只有一級，而此刻與他同齡的天才甚至已經開始衝擊三環魂尊了，他拿什麼去追趕？
但霍雨浩知道，這不是安慰他的話。
他也發現了自身的不同，自從武魂覺醒那天就開始了。
通常情況下，先天魂力越高，覺醒時水晶球就會爆發出越刺眼的光芒。
當霍雨浩抱著抽十連的心思武魂覺醒的時候，他有些發愣，因為他並沒有召喚出什麼武器，身上也沒長出什麼毛髮與鱗甲。
只有一個聲音在他腦內循環。
你的武魂是眼睛。
稀有的本體武魂。
當然，那時他還不知道本體武魂是什麼。
來不及讓他疑惑，緊接著的便是魂力測試。
當霍雨浩的雙手觸碰到水晶球時，刺眼的光芒瞬間迸發。
這是先天滿魂力的跡象！
但光芒實在太短暫了，短暫到所有人都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刺眼的光芒眨眼間收束，水晶球中只留下黯淡的微光。
「武魂：眼睛，先天魂力：一級。」
覺醒員宣布了結果，也宣布了霍雨浩將來的成就。
有家僕朝霍雨浩投來鄙夷的視線。
「聽說那是公爵大人和丫鬟的私生子。」
「才一級，果然是個廢物。」
「別說了，現在公爵大人不在，夫人不讓我們討論這些。」
但有一個女人卻不在乎。
霍雲兒輕笑著蹲下，看著霍雨浩的眼睛，那雙冰藍色的雙眼中煥發神光。
「小雨浩的眼睛很漂亮呢，別人都沒有。」
「我的雨浩從小就這麼機靈，這怎麼是普通的眼睛呢？就叫靈眸，好不好？」
這是霍雨浩第一次真正懂得什麼叫母愛。
武魂覺醒時的記憶清晰無比，霍雨浩一輩子都忘不了。
他始終牢記當時的每一個細節，並且深深相信一件事：
當時的刺眼光芒絕不是錯覺。
因為他能夠感受到在測試時，自己身體中的魂力彷彿被什麼吸走了一樣。而原因，他如今大致也猜到了。
是他第二個武魂的問題。
冰。
他不僅有本體武魂，更是稀有的雙生武魂擁有者。
冰作為元素武魂，雖說特殊，可並不罕見。
但它覺醒的時候卻誰也沒有發現，包括霍雨浩自己。
在一開始，它只是一簇誰都沒有察覺到的寒氣罷了。
這股寒氣就像是寄宿在他的體內，如同冰窟般以他的魂力為食。
雙生武魂必定是先天滿魂力，但霍雨浩卻是一個例外。
幼時的他不信命運，相信人定勝天，發了瘋般刻苦修鍊魂力。但是每次那好不容易上漲的魂力都被丹田中的寒氣吞食，只留下些許。
霍雨浩傻了。
在他有了公爵之子的名分后，也服用過幾顆丹藥，不出所料，全都餵給了那無底洞般的寒氣。
不過霍雨浩隨即也發現了這第二武魂的「好處」：那些剩下的魂力像被提煉了一般，精純無比。也導致他的根基也比其他魂師穩上許多。
在第二武魂的影響下，縱使他努力修鍊，也還是在今年才剛剛到達十級魂力。
這便是霍雨浩武魂的秘密，知道他秘密的人，整個公爵府也不超過五個。
而白虎公爵，正是其中之一。
他發現了霍雨浩不一樣的天賦。
曾經他的嫡幼子戴華斌和霍雨浩起了衝突，是他下令其他人都不許出手，讓兩人自己解決。
解決的方法，卻是很簡單粗暴：讓兩個不過七八歲的孩子打架！
沒有人敢質疑白虎公爵的決定，也沒有人懷疑已經十級，武魂是白虎的戴華斌會輸給連五級都沒有的霍雨浩。
然而勝者卻是霍雨浩。
或許是本體武魂的緣故，雖然是精神屬性，但營養上來后，他的體質進步也很大。
雖說手段有些不太光彩，用了些損招陰招，也暴露了他的秘密。
好在只有身為魂斗羅的白虎公爵發現了霍雨浩的雙生武魂。
不過連他也沒有注意到，霍雨浩的雙生武魂，還有著一個恐怖的細節。
「你要是想追求力量，不斷變強，我能為你提供三條道路。」白虎公爵說道。
霍雨浩少有地認真傾聽：「說說看。」
「第一條，跟我直接參軍，我相信你能夠在軍隊與戰場上快速成長，作為全軍統帥，我不會給你任何優待，但能夠保證你不會受到來自戰場外的任何危險。」
談及軍隊，白虎公爵的語氣嚴肅起來。
「至於魂環的問題，我會幫你解決。」
「下一條。」
霍雨浩沒有多說，擺了擺手，看態度似乎是直接否決了。
白虎公爵沒有意外，繼續說道：「第二條，去星羅皇家學院，公主殿下說她隨時都能幫你預留一個名額。」
公主？
聽到這個稱呼，霍雨浩微微愣神，腦海中浮現出那個曼妙身影。
「久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