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我有陰陽釘,還能怕了你們幾個
血液順著裁縫六爺爺的後背流下,滲出了背部的衣服。
「你。。。。,你怎麼沒有。。。?」張郎父親不解,驚訝道。
「多虧了葉家的陰陽釘。怕是只有葉家魔法能打敗葉家魔法吧?哈哈哈!」裁縫六爺爺此時還有心情說笑。
陰陽釘的作用可不僅僅是刺痛,而是順著血液流進陰陽釘獨有的能力,讓人保持清醒。當然被陰陽釘刺出的血液同樣有一樣的功效,見勢,裁縫六爺爺扭動幾下,靈活的身軀輕易就逃脫了繩子的捆綁。
順勢,將後背的血液塗於雙掌之上,朝著其餘四個人的眼睛上摸去,道:「子丑寅卯辰,巳字頭上盤。。。。」。
葉家密咒完時,四人頓時清醒。
「呼~~~~!」葉雷大口喘息,甚至還在自己所重組的回憶里回味。
「頭好痛!」張曉玉揉了揉太陽穴,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從木杆上脫離了下來。仟韆仦哾
此時,所有張家族人不鎮定了,面目開始變得猙獰,眼珠外凸,上邊布滿血絲,瞳孔縮小,眼白放大。
齜牙咧嘴,口水順著嘴角粘稠滴落,身姿僵硬,擺弄的姿勢如同喪屍一般,費勁的晃動自己的身軀,蹣跚著朝幾人靠近。
「不好,詛咒降下來了!」裁縫六爺爺驚恐之中,帶著一絲費解。
他不理解,子時生葬時陰氣最盛,詛咒都沒有顯現,為何此刻黎明破曉之時,反而降了下來!
「難道。。。。?」裁縫六爺爺心中有了一個可怕的念頭,眉頭緊蹙。
「您是不是也覺得,此時此刻才是他們張家族人本該有的面目。之所以有子時生葬就是避免出現身體的僵硬。選擇黎明破曉之際開啟衍生祭,怕是也是為了將體內殘留的所有陰氣轉為陽氣,藉助第一道陽光讓這衍生祭更為有效。」葉雷說的也是迷迷糊糊,表達的不明,但是裁縫六爺爺明白他的意思!
「什麼意思呀?」張曉玉獃獃的問著。
溫雪也不知其中奧秘,雙眼期待葉雷的解釋。
「就是無論是子時生葬、衍生祭、咒曲等等,都是算好了時間,用的恰到好處!只可惜他們錯漏了六爺爺這一招,前功盡棄。陰氣充盛,沒了陽氣,化作喪屍,再加上詛咒的降臨,痛苦更是多了幾分。」葉雷指著逐漸靠近幾人的張家族人。
啊~~~~~!
啊~~~~~!
啊~~~~~!
。。。。。
張家族人不間斷的痛苦呻吟,此起彼伏,讓人聽了都心生憐憫。
「emmmm,那麼我們現在還逃不逃?」張曉玉緊張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張家族人,慌忙的問著葉雷。
「逃,不用逃了!中了詛咒的人,對我們已經構不成威脅了。」葉雷不慌不忙的掏出一大把符咒(裁縫六爺爺剛才塞給葉雷的。)。
「子丑寅卯辰,巳字頭上盤,三魂化七魄,九天祀凡塵。。。。」葉雷念動葉家法咒,點燃一大把符紙,吞進了肚裡。
這麼久以來,這是葉雷吞食符紙最多的一次。也許是救人心切,又或許是慌不擇路。管它三七二十一,噴出一口黑色濃煙!
濃煙蔓延至張家族人周身,僵硬的身子,根本來不及阻止,便都吸入鼻腔之內。
呼~~~~!
一陣冷風掃了進來,將黑煙都給清了!
「定住了嘛?」張曉玉竟大膽的靠近最為前面的張郎父親跟前,捅了捅他的額頭道。
「嗯!」葉雷應了一聲,也走向了前去道:「你們現在都聽得到,如果我所說的沒有錯,你們同樣也認可,眼珠就動一動。」
葉雷緊接著道:「你們的實際年齡應該是看上去的年齡要老二三十歲吧?」。
身軀很是僵硬,轉動眼珠這個細微的動作對於他們來說,此刻也是十分困難,但是那一雙年邁的眼珠還是動了一下。
「好,那這詛咒是因為你們先祖殘害過他人所犯下的錯?」葉雷猜測道。
眼珠接著又動了一下。
「殘害的人,應該就是葉家的人吧?」葉雷思維果然與眾不同,不知道從哪裡網羅的蛛絲馬跡,浮想聯翩的又那麼合情合理。
那眼珠斜視向一旁,沒有「正面回答」,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但是這也恰恰是確認了葉雷的猜測。
「果然,若是沒有葉家的血、葉家的人,你們這個詛咒怎麼破?想必是破不了得。可是就散算成了又能怎樣?被你們殘害的葉家的人又怎麼可能會原諒你們!但是沒有想到你們竟然誆騙我們來,莫非還想對我們葉家人再次下黑手?愚蠢至極!」葉雷說到這裡,一股怒氣生。
「那我問你,這個被你們殘害的葉家人他是誰?名誰?」葉雷說到這裡,畢竟是葉家一脈,心中還是有個為其沉冤昭雪的衝動。
「大哥,他們說不了話。眼睛能動都不錯了!」張曉玉提醒著葉雷。
「不問也罷,省的我。。。」葉雷有話沒說,突然說道:「詛咒,並不是這樣子去解。應該以對的法子、善的法子去解。倘若我們幾人幫你解了,你們是否肯放過我們?如果答應我們,眼睛就動動!」葉雷知道冤家宜結不宜解,先幫他們解了詛咒再議。
那雙眼珠,遲疑了一下,然後再次轉向一邊。
葉雷看到對方答應了自己的要求,便看向裁縫六爺爺。
裁縫六爺爺心領神會,將手中「聖水」(葉雷太爺爺棺材中滲出的綠液稀釋后的液體。)灑向張家族人,被其沾染后,身子全都放鬆下來,又有了活力。
「我們錯了!」張郎父親可以開口后的第一句話就是承認錯誤。
「不是你們錯了!而是你們太愚蠢了!竟然殘害。。。。」葉雷怒氣未消,話都沒有說完。
「我們並沒有殘害他,只是將他。。。」張郎父親剛才是因為無法回答,只好先應下。
「將他怎麼樣了?」葉雷趕緊追問。
「說來都是二三十年前的事情了。說來話長,我慢慢向你們道來!」張郎父親聲音也變得沒有那麼狡詐,多了一份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