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子彈不是朝著自己打來的,回過頭去看,只見百十米外一棵大樹后閃出一個男人身影來,四十歲上下,身形瘦削,一身西裝打扮,西服敞開,露出裡面的花紋馬甲,臉上一副寬邊近視鏡,這人不是隨行來的安全顧問葉顧問嗎!彭說著實吃了一驚,還真是人不可貌相,整個代表隊都認為的文職人員,沒想到卻是最最深藏不漏的一個;

葉顧問抗著一把長長的大狙,悠閑自在的從彭說旁邊走過去,往前一百多米在一處草叢處停下,用腳把四周的草往外撥了撥,中間便露出一個一身黑衣正爬在那裡的人,葉顧問回頭看看,見彭說還在原地直愣愣的盯著自己看,不由失笑,打一個口哨,向彭說招招手示意他過去;

彭說似是方才如夢初醒,反應過來忙不迭小跑著來到近前,仔細觀看,只見那黑衣人爬伏在地,身材大致中等以上,以黑布頭套整個將頭蒙著,頭頂部中央中彈,紅的白的混為一體,在黑暗中也分不清楚,人早已是死透了;

彭說滿心疑惑問道:他是?為什麼會來暗殺我呢?

葉顧問向前一步,一把扯下黑衣人的頭套,露出一副黃皮膚黑頭髮來;

中國人!彭說大驚,這……,彭說手指著屍體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不,葉顧問嬉笑道:不是中國人,是日本人;

日本人?彭說一臉不可思議問道:葉顧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能不能說清楚點?

葉顧問微皺了皺眉頭,思索了一下回道:事情到了這一步,告訴你也無妨了,不過我還得趕緊向上面彙報,回去說吧;

彭說看葉顧問掉頭就走,忙跟上一步問道:那個……,不處理一下嗎?

葉顧問回頭看一下屍體,輕蔑道:管他呢,敢來這一套,這就是下場,放在這也算是給他們一個警告;

回到酒店,隊員早都已經睡熟,跟著葉顧問來到他的房間,彭說此時才發現葉顧問的特殊之處,本來分房的時候只有隊長跟領隊兩個人是單獨的套間,不知什麼時候領隊跟葉顧問換的房間,看來這個葉顧問的身份著實不低;

彭說坐在客廳里等,約么五六分鐘的樣子,葉顧問從裡間走了出來,坐在彭說的對面,一臉嚴肅道:彭說同志,我已經將情況向首長做了彙報,首長同意將情況向你說明,事情是這樣的:這次派你來參加這次比武大賽,本來是針對m國隊隊長威爾遜的,威爾遜身上有一套當前最高科技的衣甲,人穿上這套衣甲后不僅是力量,速度,以及防護性能都是無可匹敵,這些還都是次要的,最為重要的,是支持這套衣甲的能量來源,據我方情報人員獲悉,這套衣甲在戰鬥狀態下,可以連續工作72小時不停歇!

葉顧問一口氣將衣甲跟彭說介紹了一遍,看著彭說緩緩道:技戰科經過一個多月的研究分析,認為只有你有機會戰勝威爾遜從他身上取到那套衣甲,正好碰上這次機會,得知威爾遜會帶隊參加這次的特種兵大賽,所以首長才會派你過來,可是就在臨出發以前,我方又得到一個情報,rb國派出影部要暗殺你,為了以防萬一,首長才臨時決定派我過來,專門負責保護你的;

影部?是特務嗎?他們為什麼要來暗殺我?彭說一連串的追問;

這個……,葉顧問忙打斷彭說繼續問下去道:至於為何要暗殺你,這個問題還沒有得到準確的報告,倒是這個影部,我可以詳細跟你說一下,你也好提前有個防備;

影部,最早是由日本內務省收買的一批忍者上忍成立的殺手組織,專門為了對付一些重要的國際政敵,這個組織成立距今也有四五十年了,聽說現在也變的不官不民的了,只要是出的起足夠多的錢,他們偶爾也會接受民間的單子;

忍者?彭說沉默了,會是rb國官方對自己下的手嗎?思來想去,自己好像沒有什麼地方影響到rb人的利益,也沒有跟日本人有過發生交集的地方呀?彭說默默的搖搖頭;

這個原因我們會繼續查下去的,只是現在首長讓我徵詢你個人的意見,要不要繼續留在這裡完成任務,今天忍者的恐怖你也見識過了,這次他們出動的還只是普通的上忍,你還能感受到殺氣,如果是王者的話,恐怕你連一點氣息也感受不到;

王者?真有那種怪物嗎?彭說詫異問道;

有的,葉顧問面色凝重肯定道:據我們的情報所知,現在掌控影部的就是一個王者,至於全日本一共有幾個王者,那就只有天知道了,不過你也不用太為這個擔心,王者沒有那麼容易就出手的,他們更多的作用是用來震懾,就像一個國家的核武器一樣;

彭說的心緒稍松,那樣還好,反正有你保護,我看還是做完任務再回吧,你說呢?

好,葉顧問微笑著點點頭;

對了,你為什麼能準確判斷到他的位置,難道你的感知力比我還要強,你也練內功的嗎?

這個……,怎麼說呢,葉顧問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家裡是祖傳中醫,我從小就跟著我爺爺學習望氣的功夫,不管對方多厲害的功夫,只要人是活的,那氣場一眼看的真真的,至於內功啥的,我也就練過五禽戲,強身健體的,跟你那種也應該不是一回事;

咋不是一會事,這麼著,我也別回去了,咋倆就住這一屋,沒事幹可以相互好好請教一番也不錯,你看呢?

這樣啊!好是好……,只不過,葉顧問扭頭看看擺在房間中心的一張大床;

彭說站起身來朝葉顧問肩膀上猛拍一巴掌笑道:胡思亂想什麼呢?兩個大老爺們的,放心,我不搶你的床,這有地毯,我晚上坐禪的;

三四月的龍虎山,藏蔥翠柏,雲山霧罩,道觀廟宇在雲霧中時隱時現,一派名苑仙山的范,蜿蜒曲折的山道上,往來遊人如織,遊人中卻有一個靚麗的身形,一身黑色連衣打扮,面施濃妝,描眉畫目的美艷女子在山道上獨自緩緩而行,從她身旁經過的男人不時偷偷瞄上兩眼,卻見她直視前方,似是目光獃滯,身側兩旁的美景沒有絲毫落在她的眼中;

走過最後一個景點,沿著緩坡穿過一片山林,來到後山山門處,山門正有兩名年輕道士看守,其中一個職守道士上前將女子攔下,小道士稽首為禮道:這位女居士,此處已非景區所在,不知女居士來這有什麼事情?

我找張小羽,讓她出來見我,女子冷漠答道;

這個……,請問女居士名姓,不知要找我們小姐有何事?

你只須告訴她我叫林若蘭便可,說完便再不發一言;

小道士躊躇一會,上下再打量女子一番,方才去裡面稟報去了;

再說小羽這些天,除了在靜室中打坐練功便是自個在那寫字彈琴,天師怕她再惹出什麼是非來,也不許她往學院里去,今天正吃閑與父親坐在亭子里說話:爹,我的內功已經小成,你到底什麼時候才准女兒看那本太上無心決呀,到底要多長時間才能練呀?

張天師無奈搖搖頭道:爹不是答應過你嗎,只要你懷了孕,給爹留下一脈香火,爹就把太上無心決傳了給你,可是為什麼你跟彭說一起那麼久,怎麼就一點動靜都沒有呢?是不是那小子身體有什麼隱疾呀?說著又自己推翻猜疑道:也不對呀,聽你們那動靜也不響呀……。

哎呀爹!不等張天師再說出其他騷人的話來,小羽起身一跺腳,紅著臉道:人家在跟你說太上無心決的事呢,你咋每次都能扯到那件事情上去?人家不理你了,說著羞憤的往自個洞府跑去;

張天師看著女兒離去的背影,輕嘆一聲:哎,傻孩子呀,要是讓你知道練這太上無心決會有什麼副作用,恐怕你便再也不願去練它了;

小羽正坐在房中生悶氣,得到山門來報,有一年輕女子來尋自己,問姓名叫做林若蘭,自己也不認識呀,不耐的擺手扔出倆字,不見,便就打發了;

卻說若蘭得到答覆,執拗的性子上來了,便對小道士道:你去回復她,我就在這裡等她,她若一天不來我便等一天,若是一年不來我便等她一年,說著,便去跟前一處平地坐下打坐去了;

小道士無奈,卻也不敢再去向小羽彙報,只不管她任她所為,只當看不見罷了;

一直過了兩天,若蘭便坐在那裡一動不動,職守道士知道情況再不曾前去稟報,卻是觀里每個人都在那裡說道,終是閑言傳到小羽的耳里,叫個人問清了,雖不認識,心裡好奇,便決定親自去見上一見;

來到山門,抬眼望去,見一全身黑衣的女子坐在地上正在打坐,雙眼閉著,臉上的化妝品跟汗水混合后變成一塊塊的污漬,青一塊白一塊頗覺狼狽,小羽微皺了皺眉,遠遠的站住道:喂,是你要見我嗎?

若蘭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幅水墨般的畫卷,一個仙子翩翩飄至跟前,不忍細看,便如整個人都是由靈氣仙根鑄就,冰肌玉骨,水墨渲染而得,好一副出塵的氣質,凡人怎可與之相比較;

看著若蘭站起身來,小羽又開口追問道:聽說你已經等我兩天了,找我有事嗎?

若蘭方才緩過神來,搖頭苦笑,輕輕一嘆道:他當初頭也不回沒有任何留戀的離開我,我心裡還不服,只想這世間我已是絕色,不信還有人容貌超的過我,便想要親眼見一見你,看看打敗我的到底是個何等樣的,如今真的讓我見著了,我便徹底死心,再不做他想,你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我只是一個凡人罷了,如何與你去爭去搶,說著,竟不顧小羽的叫喊,流著淚轉身往山下去了,這小羽本就涉世不深,是個單純的性子,只覺奇怪,哪裡想的了那般深,喊了幾聲見不回身,也變竟自回去修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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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之無雙眷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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