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白猴先生
進入庄內一條狹長的通道,在通道的盡頭有個身寬體胖的人攤在長條凳上,手握酒壺不時的一口酒一口花生米,地上一地的花生殼。最有特點的是他寬胖的臉上中心位置的鼻子又大又紅,像打了超級激素的大草莓。「你們沒聽到嗎,家師雲遊未歸」王丹說道「跟他費什麼話,上」曲晴說道「你不是有槍嗎」「嗨,那在研究階段,子彈只有一發」「啊」那胖子從長條凳上起身,雙腳落地,曲晴王丹明顯的感到土地一顫。那凳子怎麼吃得消他的重量。那胖子向內吸氣,王丹和曲晴不知他想幹什麼。只見那胖子吸滿氣體,口吐而出,空氣夾雜的酒氣和花生味。急速衝擊而來風速瞬間達到了七級以上,王丹和曲晴被吹的倒退了好幾步,曲晴用內力定住,手拉住王丹,要是風力再大點王丹就要被吹跑了。「你個死胖子,你還真能吹啊」曲晴左手抓住王丹,右手提氣「就你能吹,嘗嘗姑***」右手擊發,一連前方七八個炸點。最後一個炸點剛好擊中胖子,胖子口吐鮮血癱倒在地捂住胸口說道。「好內力,請吧」胖子抬手示意通過。「早知道,讓開不就得了」王丹說道「這麼大的酒味,害的我還要回家洗澡」曲晴說道上去一記重拳,「男人要知道,喝酒誤事,下次少喝點」又是一記重拳。胖子給這兩拳打得趴在地上,「說就說嗎,幹嘛還要動手」王丹和曲晴繼續向前行走,看見正堂前有人在掃地。「二位能闖過我兩位師弟的關卡,未必能闖過我的,我勸二位請回吧」王丹說道「打都已經打了,就這麼回去是不可能的」那人微笑,雙手用力,本是掃地的竹制的掃把,掃地的枝椏被內力彈開,那人單手持棍「得罪」飛身沖向二女,曲晴抽出霓裳劍,和來者接上火。
就在棍劍拼殺之時,從裡面出來一個白衣老者。微笑著說道「切兒,住手」那人立馬停手,白衣老者看出曲晴所使的墨家劍法。白衣老者上前。二女行禮「見過白猴先生」「姑娘,曲禾是你什麼人」曲晴抬頭望著白衣老者「怎麼先生認識我爺爺」「曲禾是你爺爺」「嗯」王丹說道「別忙著認親了,快說林傑的事」「哦,先生,家兄病重還望先生救助」「你的親哥哥」「不是,在下的義兄」「哦」王丹急了「哦,是救還是不救啊」白猴先生手捻鬍子說道「也罷,我隨你們走一走,聞兒將我的藥箱拿來」王丹說道「太好了,林傑有救了」說著抬起手腕說道「傳送」將拿著藥箱的白猴先生和他們一起傳回。瞬間回到了山洞,白猴先生說道「哦,小姑娘,你這是什麼仙法」「白猴先生,救人要緊會有時間和你解釋的」。
經過一路的顛簸,曲晴和王丹終於帶著白猴先生來到林傑的房間。白猴先生是被王丹連拖帶拽的拉到房間的,「我說這個姑娘,你這拉拉拽拽,成何體統」「救人要緊」「在我手上死不了」白猴先生來到床前,鵲兒閃到一邊。白猴先生搭脈問診,又打開林傑的衣襟查看。看完哈哈大笑起來。曲晴問道「白猴先生,是不是林大哥有救了」「哈哈哈哈,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己人打起來了」「先生何意」「這是墨家的烈火掌,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十二行者騰蛇乾的」曲晴聽到這裡問道「先生什麼十二行者」「你居然不知道,十二行者」曲晴點點頭,白猴望望左右,「哦,我先救治你的義兄,回頭在和你說」白猴施以銀針,「沒事,暫時控制住了。我要一味葯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先生請說」「我要一位純陰女子的一杯鮮血。治烈火掌要一位純陰女子的鮮血和千年寒冰,千年寒冰我有,可這純陰女子的鮮血,可不一定有啊」「先生請詳解」「這純陰女子要未破之身,晚間生人。內功深厚。難找啊」眾女面面相對「怎麼辦」白猴先生笑答「你們問我,我問誰啊」白雪說道「先生,要不請您再指點迷津」「好吧,我們先看看你們幾個看有沒有合適的。先從篩選時間開始,你們幾位的生辰八字拿來吧」眾女在紅紙上寫出了自己的生辰八字。白猴先生仔細核對。一張一張的運算。眉頭時而緊皺時而舒展,眾女十分的緊張。每人都希望救林傑的是自己。白猴留下了白雪、曲晴、王丹。「現在看你們內力如何」白猴將手搭在王丹的脈上,搖搖頭「姑娘,你不是習武之人。只有點架子而已,不行」白猴又將手搭在白雪的脈上,許久,還是搖搖頭,「姑娘,你的內力太於剛猛,不適於治療他的病」白猴將手搭在曲晴脈上,許久,微笑道「看來,只有你了」曲晴一愣,白猴說道「妙哉,看來冥冥中自有定數啊」說著手捋著鬍子微笑。而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曲晴的身上。白猴說道「曲姑娘,來我教你運用你體內的內力來治療」說著在曲晴耳邊耳語。而此時的鵲兒拿來了一個托盤,托盤裡擺放著一隻白瓷空碗和一把短匕首,旁邊是一條白毛巾。鵲兒靜靜的將托盤擺在了桌上。曲晴看到托盤裡的匕首,再看看躺在床上的林傑。曲晴拿起匕首在自己藕臂上輕輕劃開,酒紅的鮮血從藕臂邊沿留下滑落到白瓷空碗。白猴頻頻點頭,鵲兒遞上了白毛巾在曲晴的手臂上撒上了藥粉。做了簡單的包紮,白猴先生說「好了,各位時間不等人。請吧」白猴留下了曲晴,眾女紛紛離開林傑的房間。白猴從隨身攜帶的藥箱中,拿出來一塊海藍色的石頭。「我已經教會你了,你自己保重」說著退身離開了林傑的房間。從外面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