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7穿從白坐寬 8,牢底第坦
飽漢不知餓漢飢,惡漢難懂飽漢虛。
朱愛民整天跟秦淮茹在院里耳鬢廝磨的膩歪,不知觸動多少光棍漢的神經,尤其是同齡人中年齡稍長的賈東旭。
每當看到女同志,心便像貓抓一樣。
後來不幸遭遇工傷,殘疾后連針線活都被迫下線,只能在夜裡暗自流下悔恨的淚水。
正所謂堵不如疏,始終憋著也不是事。
這不,今天早上賈東旭便特意囑咐傻柱從廚房裡順大白蘿蔔帶回院里,還必須要挑那些肥厚潤澤的新鮮白蘿蔔。
盡量挑不辣的那種,辣的話擔心沒知覺。
朱愛民來找他之前,賈東旭剛把用過的白蘿蔔放在床邊櫥柜上,整個人只覺心曠神怡,世界都清靜恬淡了。
「東旭,今晚傻柱、大茂、都聚在一起吃飯商量明天結婚的事情,你看需不需要一起來湊個熱鬧?」
朱愛民見賈東旭對牛翠翠沒啥太大意見,便扯開了這個話題,準備邀請這個伴郎增進一下感情。
畢竟明天系統任務,少不了賈東旭出場。
一聽說晚飯能夠免費蹭吃蹭喝,賈東旭還沒開口說話,賈張氏便迫不及待的說道。
「東旭呀,咱家晚上熬棒子麵,你跟愛民去吃飯吧,商量商量明天的事宜,你們院里這些一起長大的,好久沒在一起聚過了。」
按照賈張氏的尿性來講,她也想過去蹭吃蹭喝大快朵頤,但無奈忌憚朱李氏,一想到吃飯的時候看見朱主任不怒自威的臉。
賈張氏別說是吃飯,連口水都下不了肚。
說完這話,順勢拿起賈東旭旁邊櫥柜上的白蘿蔔,準備到廚房燒菜。
「記得今天沒從市場買蘿蔔呀,而且這白蘿蔔怎麼滑膩膩的……」
看賈張氏還想研究白蘿蔔的來歷,賈東旭尷尬的咳嗽一聲,穿上鞋便跟朱愛民到後院吃飯去了。
只留下賈張氏一個人舉著白蘿蔔對著煤油燈細細研究,突然她發現了一根捲曲的毛髮。
「咦?蘿蔔難道掉地上沾髒東西了。」
賈張氏沒有多想,拿到水井旁準備洗吧,洗吧下鍋燉粥喝,白蘿蔔粥養胃的很。
到後院的時候,朱李氏已經忙完一天的工作幫秦淮如做飯。
瞧見朱愛民領著還打著繃帶的賈東旭,朱李氏開口安慰了下賈東旭,對於他喪失勞動能力的事,多少還是有些惋惜憐憫。
但能做的也只有惋惜憐憫罷了,現在街道保證體系不完善,五保、低保影子都沒,連烈士家屬老太太都沒什麼穩定的保障,更別提賈東旭了。
「嬸,現在哪個坎邁不過去,不就是個殘疾,又沒說癱在床上像活死人一樣,我賈東旭熬過這個坎,以後幸福日子還長著呢!」
賈東旭眼底的陰鷙稍縱即逝,硬擠出一副乖巧恭順的笑容。
心裡卻恨意滔天:「要不是朱愛民搗亂,自己怎麼可能淪落成現在這種局面!」
賈東旭看一眼正在忙活的秦淮茹,心裡的妒意更盛,這個賢惠持家的女人應該伺候自己的,而不是伺候朱愛民這個壞小子。
但結婚證都扯了,被窩也不知道轉了多少次,估計早就成朱愛民的形狀了。
賈東旭心裡再恨也只能隱藏在深處,誰知道他現在還要靠秦淮茹說媳婦呢。
寒暄片刻之後,眾人紛紛入座開始吃飯,除了傻柱、賈東旭、許大茂之外。
還有劉海中,易中海,閻埠貴這三個四合院里的大爺。
三個人在院里風評再差,但前院中院後院即使是雞毛蒜皮的小事,都離不開三個人。
「愛民呀,今天下午回來看你帶的那些雞呢,咋不搭配山蘑菇燉些雞湯熬著喝?」
一碟蒜炒肉腸,一盤炒雞蛋,再加上豬肉燉粉條和雞蛋湯便構成了豐盛的晚餐。
劉海中對這頓晚餐卻不甚滿意,吸溜一口白酒之後又打起蘑菇燉雞湯的主意。
這種不加掩飾,要吃要喝的嘴臉,使朱保國臉上有些掛不住,正準備開口解釋下。
卻看見自己兒媳放下碗筷,笑容滿面的懟道。
「二大爺,這話說的可就沒緣由撒潑了,先不說天黑收拾雞費時費力,就說這雞的用途吧,公雞用來報曉,母雞是拿來孵蛋給愛民哥補身體用的,你要想吃大可以到市場買。」
「再不濟,懶得做的話,去往全聚德的路你總知道吧,那烤鴨外焦里嫩,可比雞香。」
秦淮茹最看不慣這種佔便宜沒邊沒際的人,要知道以前在秦家村的時候,可是只有她占人家便宜,從沒見過敢有人觸怒自己。
傻柱咀嚼著嘴裡的食物,不忘幫腔說。
「嫂子說的有道理,今晚吃的飯菜,過年都指不定能吃到,二大爺要是非想吃那養兩年半的雞的話,咱院往後啼鳴報曉,還有孵蛋給愛民哥補身體的活,只能指望二大爺了!」
傻柱憨不憨傻不傻故意損劉海中的話,把除了劉海中之外的所有人都差點逗笑了。
劉海中臉被憋成了豬肝色,含糊不清的嘟囔幾句之後,還想加塊雞蛋造,卻愕然的發現,趁著他們講話的功夫。
賈東旭瘋狂的夾炒雞蛋,一碟炒雞蛋全被疊在碗里壘得高高的。
這也不怪賈東旭,秦淮茹做的飯菜放了挺多的小山椒,他除了能吃炒雞蛋之外,其餘的菜只能幹流口水眼巴巴瞅著。
這頓晚宴除了劉海中鬧了些小插曲之外,後面沒整什麼幺蛾子。
把醉意熏熏的眾人送走,朱愛民和許大茂一起在劉海中牆角放了放水。
意識模糊的許大茂打個寒顫冷不丁問:「愛民哥,你說在邊疆開墾勞改,日子過得苦不苦?」
朱愛民被這一嚇,液體嗤到手上,皮笑肉不笑的將水在許大茂身上擦了擦。
「邊疆漫天黃沙,別說填飽肚子了,連喝的水都是奢望,你該不會是犯啥事了吧?」
許大茂提到犯事立即酒醒些,頭甩的像波浪鼓一樣:「咋可能犯事,愛民哥你快別逗悶子了。」
「沒犯事就成,撒完尿麻溜回家。」
聯想起許大茂膽小怕事的性格,朱愛民也覺得自己想的有些多餘,正準備回屋鑽被窩。
卻看見許大茂欲言又止:「愛民哥,邊疆生活真過得這麼苦?」
朱愛民:「大茂,你要是真辦啥傻事,坦白從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