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章惡人磨惡第人有自1
與此同時在屋裡躺著的賈東旭莫名其妙打了個噴嚏,揉搓下鼻子,滿臉鬱悶的嘟囔:「難道是傻柱和許大茂這倆兔崽子在說壞話?」
正在納悶的功夫,卻聽見院子里傳來劉海中的聲音:「東旭快出來迎迎,你大舅哥拎著兩個麻袋來了。」
「拎著兩個麻袋!」
「這個大舅哥也太客氣了吧,相親就相親,居然還拿兩麻袋的土特產當禮物,這整的自己這個當妹夫的,居然莫名有些不好意思。」
賈東旭和賈張氏喜出望外,出門去接牛二和牛翠翠,然而剛走出沒幾步,便看見虎背熊腰,一臉橫肉的牛二嘴裡叼著根枯草。
用三角眼細細打量下還纏著繃帶的賈東旭,牛二瓮聲瓮氣道:「好妹夫,我跟翠翠從秦家溝看你了,這路忒遠,肚子餓得緊,家裡還有沒有飯菜之類的填肚子。」
賈東旭注意到那兩個空空如也的大麻袋,嘴角不自覺的哆嗦下,心裡暗自吐槽:「這秦淮茹誆騙人呀,這哪是大舅哥,活脫脫的地痞流氓!」
賈張氏自然也滿意不到哪裡去,用嫌棄的目光掃視下牛二:「哪來的臭要飯的,結婚辦酒席的是在後院,中院可沒有剩菜剩飯。」
然而話說出口沒多久,賈張氏便開始懊喪後悔起來,因為牛二這個腦子缺根筋的傢伙居然朝她惡狠狠唾了口濃痰。
「虔婆子,說的什麼狗屁倒灶的話,好言好語的商量,你還真把牛家的人當慫包蛋了!」
牛二在秦家村本就是吃不得虧的主,平日里蠻橫耍潑慣,再加上智商方面有缺陷,自然不會慣著刻薄人的脾氣。
見牛二如此不知禮數,賈東旭有些發懵,正準備喊院里的人過來幫忙。
卻看見螓首蛾眉,膚白貌美,身體丰韻的牛翠翠從牛二身後閃出來。
一講話嬌滴滴的,差點酥到賈東旭骨子裡:「哥,你又在搗亂,肚子餓的話先忍著點,妹妹這是終身大事,別讓東旭哥為難。」
說完這話,牛翠翠還含情脈脈地用眼睛的餘光偷偷瞥一下賈東旭,直接把打光棍多年的賈東旭美的飄上雲端。
只覺得通體舒泰,踩在棉花糖上飄飄然。
用衣袖趕緊擦了下嘴角的口水,賈東旭忙不迭地獻殷勤道。
「大舅哥一路舟車勞頓,餓了是應該的,早上家裡的還有沒吃完的飯,要是不嫌棄的話,放爐上餓著能頂一會飢。」
賈東旭翻臉像翻書一樣的態度,讓臉上還有濃痰的賈張氏深表震驚:「兒子不行呀,你清醒點,牛家這門親戚不能要呀!」
話說的情真意切,賈張氏好歹也是四合院的一顆毒瘤,都說同性相斥,她一眼便看出來牛家不是好相處的親家。
還有那個牛翠翠,一臉媚樣,身上沒有半點風吹日晒的痕迹,咋看都不是良家閨女!
這要是真把這個禍害娶進家門,自己的好日子豈不是徹底到頭了?
但令人遺憾的是,賈東旭連跟牛翠翠生兒子叫啥名都想好了,一門心思想著儘快把牛翠翠娶進家門鑽被窩。
怎麼可能還會在意這些細枝末節,不顧賈張氏阻撓,舔著笑臉執意將牛翠翠迎進來。
看著一進門便直奔米缸的牛二,賈張氏直泛苦水:「這下徹底完犢子了!活脫脫的紅顏禍水,還沒走近便聞到臊味兒!」
房間里賈東旭局促的和牛翠翠坐在一起,望著姣好的面容,一時之間竟然有些梗塞。
這個牛翠翠雖然比不上秦淮茹,但是全身像剝殼雞蛋般白嫩,身段很丰韻,跟那些瘦骨嶙峋的村姑有天壤之別。
打眼一瞧,便知道准能生個大胖小子!
牛翠翠則無暇顧及賈東旭,而是審視著賈家的情況,沒有縫紉機,沒有新傢具,屋樑上掛著的也沒有肥肉。
如此寒酸的布局讓牛翠翠有些失望,再看看全身上下透露著慫包氣息的賈東旭,心裡愈加苦悶起來。
貨比貨要扔,都是城裡人家,憑啥秦淮茹嫁的人家,出行有自行車和三輪車,丈夫看起來也是能頂事的人。
偏偏自己要嫁個殘疾?
不過聯想起肚子里的那粒種子,牛翠翠還是忍耐了下來,輕聲問:「東旭哥,聽說你是鋼廠的員工,現在沒工作,以後咱們成家吃啥呀?」
賈東旭支支吾吾回答道:「廠里前前後後賠了兩次撫恤金,再加上平日里省吃儉用,存在木匣里的錢,買台縫紉機綽綽有餘,到時候你做些襪子、鞋、能補貼些家裡。」
注意到牛翠翠的臉色有些變化,賈東旭又慌忙開口解釋:「我腦子靈光,也能做些閑散的小生意。」
牛翠翠表情緩和許多,開門見山的說:「那東旭哥,家裡那個多餘的人咋辦?」
「多餘的人?」
賈東旭愣了愣,很快明白牛翠翠說的那個人是賈張氏,不加思索的道。
「翠翠妹子,這事簡單,街道缺掃地的,飯店也有刷盤子的活計,實在忙活不動了,還能去沿街要飯。」
此言一出,牛翠翠笑逐顏開:「東旭哥你真是個好人,你要是滿意的話,咱們明天就回村提親,到時候早點生個孩子。」
賈東旭聽到這嘴都快咧到耳後根了:「明天提親,明天提親,爭取來年抱大胖小子!」
賈家的事暫且不表,朱愛民在婚房裡折騰了許久,方施施然整理好衣服踏步出門。jj.br>
「愛民啊,在屋裡換衣服耗這麼長時間,讓大傢伙好等呀。」
閻埠貴登記完秦家村的賬之後,沒有等朱愛民打招呼,自發的擔當起督工的角色。
但凡瞧見有人往兜里揣東西,不由分說訓斥一頓,尤其是二大媽的洗菜隊伍,是偷奸耍滑的重災區。
瞅著沒人注意,把洗好的肉菜啥的都往懷裡塞,被逮住了也是有恃無恐。
她想這群人總不能拽開衣服,瞅瞅裡面藏的有啥吧?
事實證明閻埠貴確實是頭疼鬱悶的緊,即使是跟朱保國說了,朱保國也只能無奈笑笑。
扯婦女衣服,說出去不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