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狡黠女人

第三章 狡黠女人

沈毓是一個離異女人,大學畢業后嫁入豪門。其前夫是上海赫赫有名的房地產商。夫家是上海的豪門望族,世代經商,其前夫能成為上海著名的房地產商,完全是依靠家族的力量。

當沈毓發現自己的丈夫有外遇時為時已晚。在不停爭吵一年後,兩個人法院判決離婚。她以自己的青春換取了上海徐家匯的兩套豪宅和5000萬元的一張銀行卡。

離異后,沈毓十足是一個富婆,但她也知道坐吃山空的道理,總是想做點生意,或搞點投資什麼的。那天與楊柳去金陵,就是想和金陵的朋友聯手開發一個項目,但因雙方投資產品的選擇和經營理念上的分歧沒有談成。正好聽到張大傑和陳新宏在高鐵上大吹特吹郵幣電子盤,引起了她們的興趣,才會發生主動要求交換手機號碼的一幕。

楊柳是沈毓大學的同班同學,又是表姐妹,兩個人自小好得像一個人一樣。楊柳雖是姐姐,但沒有主見,反而什麼都聽妹妹沈毓的。

楊柳除了身高1米67比沈毓稍矮一點以外,也是一個美人胚子,與沈毓相比,三圍更符合魔鬼身材的美女標準,楊柳的胸圍92厘米,腰圍62厘米,臀圍92.5厘米。具有魔鬼身材的美女除了胸圍要大,腰圍要小以外,還必須臀圍要翹。為了吸睛,吸引男性同胞的注目,很多女人在自己的三圍上做起了加減法,要將不很豐滿的**弄得儘可能地大。有些女人甚至不惜進行豐乳手術將自己的小**搞大。楊柳的罩杯絕對是C罩杯,她常戴的文胸是3/4罩杯,這種罩杯的文胸不管是胸大、胸小的女子,都可以穿,因而使用最廣,樣式也多變,深得女人尤其是年輕女子的青睞。

楊柳顯得非常成熟和嫵媚,在街上行走,男人的回頭率甚至比沈毓還高。

楊柳比沈毓大一歲,小學三年級時沈毓本來比楊柳低一級,因成績優異,沈毓三年級直接跳級,並與楊柳同一班。此後,這對錶姐妹就形影不離,一直同班,直至大學畢業。因為是同學,兩人都直呼對方名字。

在婚姻方面,楊柳不比沈毓好多少,甚至比沈毓更糟糕。沈毓雖然已經離婚,離婚的痛苦換來了身體乃至精神的自由,而楊柳卻在痛苦的婚姻中煎熬。丈夫是一個同志哥,除了新婚之夜破了她身體以後,每到夜裡,她就像飄散的空氣,丈夫對她視而不見,不管不顧。而每當楊柳有這方面慾望時,他索性就去書房睡覺。楊柳的同妻(註:男同性戀的妻子)生活簡直讓她生不如死。

楊柳的遭遇並非個案,據說像楊柳這樣的同妻在全國少說也有一千萬。一千萬真不是一個小數。也就是說,你每天碰到的女人中,特別是年輕女子中可能就有性得不到滿足、生不如死的婚姻特別不幸者。難怪有些男子會憐香惜玉,對這些不幸的女子充滿同情,一旦感情擦出火花,就會幹柴遇烈火,熊熊燃燒。而且與這樣的女子偷情,一點也不會有負罪感。相反,還感到是在做好事,幫戴綠帽的那個丈夫解決問題,送溫暖呢。

但很多同志哥可不這麼認為,他們雖然對自己的妻子不感興趣,甚至產生厭惡,但也絕對不會對自己妻子的出軌行為不聞不問,相反,他們對自己的妻子盯得很緊。他們為了自己的體面和虛榮,只要對方不提出離婚,一般不會主動要求解除婚約。這就是中國同妻目前的生活狀態,而楊柳就處在這樣的生活狀態中,可見其生活狀態遠遜於其表妹沈毓。

砸向郵市的100萬元中沈毓出了大頭,楊柳只出了20萬元。對於楊柳來說,20萬元已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她與丈夫都是中學教師,兩個人一年的積蓄也沒有20萬元。本來沈毓不打算讓她掏錢,對於沈毓來說,100萬元根本是九牛一毛,但考慮到這是投資,是賠是賺將兩個人捆綁在一起可能更好。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姐妹同心,其利斷金。.

決定向郵市進軍,但怎麼投,投什麼?姐妹倆像老虎吃刺蝟,根本無從下手。原本她們也考慮直接找陳新宏,但斟酌再三,還是感到先找張老師。因為她們對商人不信任,社會上的黑心商人太多,騙人的事司空見慣,加上她們對郵票根本是外行,一時又難以摸到門道。但電子盤對她們的誘惑太大,特別是去金陵談項目失敗以後,投資的挫敗感更強烈地驅使她們趕快找到一個新項目,儘快把錢撒出去,以彌補心理上的挫敗感。

姐妹倆撒向郵市的100萬元僅是投石問路的一個小石子,如果投資成功,沈毓會繼續向郵市砸錢,買郵品託管電子盤。

沈毓深諳小心駛得萬年船這句古訓,在決定向郵市投資之前,她決定做做功課。她所做的功課主要是了解行情。自己不懂可以問,可以查。她和楊柳坐在電腦前連看了三天三夜,通過互動網和一塵網了解郵票的實時行情,以及買賣雙方的掛帖,包括閱讀在這兩大網站上發表的所有郵評文章,了解行情,惡補郵票投資知識。直看得腦袋昏昏沉沉才作罷。

在閱讀郵評文章的過程中,一個出現頻率較高的作者名字引起了她倆的注意,感到此人說得特別有道理,對行情的預測也特別准,而且從郵友的跟帖中得知,此人在郵評界的聲望極高,是全國知名的郵評作者。但無緣相識,不知道這個作者所居何地,有無緣相識的遺憾。

還是楊柳眼尖,在郵友的一個跟帖中發現,這位無緣相識的作者其實在三四天前就已經認識,他就是張大傑。

這一發現讓沈毓有點欣喜若狂。本來一直困擾沈毓的委託誰進行投資,也即尋找郵票投資代理人終於有了眉目。

本來她和楊柳也想到了前幾天才認識的張大傑和陳新宏,而且似乎更傾向於陳新宏。陳新宏是郵商,郵商對行情應該更了解,對行情發展的判斷更準確,但她們也知道,商人都是惟利是圖,內心對商人的貪得無厭有一種厭惡感,這也是她們遲遲拿不定主意的原因。

現在好了,既然張大傑在集郵界有這麼大的名望,那就一切都拜託他,讓他先幫助完成100萬元的投資,然後看情況再決定是否讓他繼續做代理。沈毓笑著對楊柳說。

讓張老師當代理,我們也放心,畢竟他是大學老師,與我是同行,更加令我們放心。楊柳附和著說。

沈毓對楊柳狡黠地一笑,老師怎麼了,大學老師就一定道德高尚嗎?你是真不懂還是裝傻,道德敗壞的大學老師多著呢,社會上調侃的白天是教授,夜裡是野獸並不是空穴來風。你呀,總是缺根筋,太相信別人了。

楊柳一直對錶妹言聽計從,加上表妹現在今非昔比,財大氣粗,無奈地說: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我們去滬江大學,先去了解一下張大傑的為人再說。

她們當天就開車去了滬江大學,並通過熟人打聽到了張大傑在滬江大學的所作所為,甚至是一些隱私。

在所有情報中,她們只對張老師幫同事買郵票感興趣。進一步了解得知,只要是有人求他幫忙買郵票,他總是來者不拒,義務幫人挑選鑒定,不取分文,特別熱心。這就是她們之所以委託張老師買郵票的全部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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郵海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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