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劫/石潭混戰
第160劫/石潭混戰
眼前的一幕發生的很快,讓人來不及做出反應,御心者見霎心者的武器都被下了也看出了輝勝不是尋常對手,不敢託大,親自迎了上來。
自此我們十個人絲毫不敢懈怠的對輝勝進行圍攻,可惜縱使十對一我們也占不到便宜。
很快本就受傷行動不便的陽者和衛者便又掛了彩,徹底失去參與這種級別戰鬥的能力,在眾人掩護下撤出戰圈。
形勢愈發嚴峻,再這樣下去很快就會被輝勝團滅,可越是心急越容易出錯,急於求勝的明者自以為抓住時機,選擇近身,使出者技僵指刺向輝勝喉嚨!
明者的僵指完全可以刺穿任何人體肌肉組織,倘若命中,就算輝勝這種級別的強者也要飲恨當場。然而在輝勝眼裡明者的動作就像慢鏡頭一樣。
「明!撤回來!」御心者見勢不妙高喊一聲。
但已經晚了,此時變招根本來不及。。
啪。
輝勝抓住了明者的手掌,獰笑一聲向反方向折去。
咔嚓!
一聲脆響,明者瞳孔一縮,可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被輝勝一腳踢飛,然後在空中被突刺而來的大戟扎穿大腿,宛若破布娃娃一樣摔在地上握著手腕哀嚎,但沒有人能分出精力去幫她。
眼看傷員一個個的增加,眾人心裡的壓力越來越大。
靈者是御心者隊伍里出了名的拚命三郎,自知沒有活路,索性把心一橫:「霎心者大人,御心者大人,我們會拚死為你們爭取時間逃跑,只有你們的實力才能出的去!到時候請告知組織照顧好我們的家人!」
御心者聽聞沉默不語。
「對,大人你們撤走後,我們撐個幾息時間完全沒問題,但是再這樣拖下去就沒機會了!」風者和雲者也開始移動站位,擋在了手無寸鐵的霎心者前面。
「大人,走吧!」我也向霎心者笑了笑,然後毅然決然的轉身,儼然也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霎心者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面露難色:「你們別說胡話!」
就在絕望即將降臨之時,輝勝卻突然停手,猛地向後退去,臉色蒼白的扶住牆壁,就好像受了什麼傷一樣。
見這一幕我們也沒有人選擇乘勝追擊,都一臉警惕的看著,完全不敢輕舉妄動。擔心有詐。
「我們講和吧。」輝勝說道。
「什麼?」眾人震驚,似乎都懷疑自己聽錯了。
似乎是以為我們沒聽到,輝勝又重複了一遍:「我們講和吧。我身上有傷,不想跟你們耗了。」
聽罷,跪在地上的明者色厲內荏道:「真是可笑,打傷了我們這麼多人還想全須全尾的離開?」
「我想你們是誤會了什麼,我是說不想和你們打了而不是打不過你們,真要惹怒我,十回合之內就讓你們全都斷氣。一群小嘍啰別太看得起自己了。」輝勝語氣低沉,讓人看不出在想什麼。
與輝勝交手最深的霎心者和御心者毫不懷疑她有這個能力,但並沒有膽怯。
「你不可能不知道我們是為了秘寶而來,看不見秘寶,我們走不了。」御心者握緊武器冷冷道。
強硬的輝勝一口回絕:「不可能。秘寶歸我源基聖國所有,你們心者會想都別想。」
「你怎麼知道我們。」見輝勝如此篤定,御心者沒有再裝。
輝勝不屑道:「呵呵,把我當傻子了嗎,我很熟悉你們之間的那套稱呼,也了解你們的形事風格,就算藏進人堆里我有能力給你們揪出來。」
心者會眾人沉默不言。
「怎麼,看來你們是不打算走了?」輝勝掃視眾人,聲音不大的說道。
「你怎麼看。」霎心者低聲問御心者。
忌憚輝勝實力的御心者還想試試能不能趁她狀態不佳拿下她,但權衡利弊之後還是要了咬牙,下令撤退:「背上傷員,撤!」
心者都下令了,我們這些人也不得不從,快速背起行動不便的明衛陽三人撤出了輝勝的視線,畢竟沒有人真的想把命丟在這裡。
就在眾人以為逃出生天而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後面又傳來腳步聲,輝勝邁著大步跟了上來,看起來完全沒有受傷的樣子。
她這一動所有人的心都跟著緊了一下,猜測輝勝是不是要反悔不打算放大家離開了。
「看什麼看,沒我領著你們能出得去嗎?就算出去了也會被我的人圍住!」說罷,輝勝毫無防備的將後背暴露給眾人,帶頭向前走去。
我們紛紛把目光投向兩位心者,見輝勝沒有等我們的意思,依舊自顧自的往前走,霎心者最終嘆了一口氣:「先跟上她吧。」
輝勝在危機重重的石室間隨意穿梭對種種暗藏的殺人機關視若無物,就算偶爾不小心出發了一個陷阱對輝勝來說也像玩具一樣毫無威脅,見這一幕大夥紛紛慶幸沒有跟她斗到最後。
很快我們一行人就跟著她返回到了三道石門那裡,也就是一開始我和衛陽惠三人走散的地方。
走在隊伍後方的我再次看向石柱上刻下的那首漢語詩,心裡感慨萬千。
同時我注意到前方除了輝勝所有人的身上都飄出了一絲絲細微的詐謊之息,而明者和靈者身上飄出的詐謊之息比其他人濃郁一點。這些都只有我才能看到。
也許是我做了什麼間接影響到了她們的命運吧。
望著那些逐漸飄散的詐謊之息,我眼裡充滿了渴望,正當我忍不住想要吸食一口的時候卻被前面的人出言打斷。
「幹什麼呢,走了。」
見有人催促,我連忙整理好情緒跟上隊伍,不舍的望了一眼那些詐謊之息。
在馬上就要進入機關長廊時,輝勝卻突然面相牆壁,開啟了一個傳送陣,然後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隨後她的身影消失。
看到這裡我和衛陽惠四人面面相覷,誰都沒想到我們經過的地方就有一個傳送陣作為出口。
「這可能就是出口了,外面都是那傢伙的人,都小心點,一有不對不要猶豫,往外沖!只管好自己就行。」御心者從衣服上私下一條布綁在了明者大腿受傷處,然後趁她不注意一把將其錯位扭曲的掌腕關節掰了回來。
明者疼得一聲悶哼,話都說不出來。
「走吧。」霎心者帶頭,眾人魚貫而入,一個個的通過了傳送陣。
隨著刺眼的陽光打入視野,我們一行人終於從墓穴中出來了,映入眼帘的卻是一副我們無法理解的景象。
原本守在石潭周圍的源基聖國軍隊正在和另一伙人交戰,雙方人數近乎相同,乍一看足有六千餘人亂作一團,將石潭圍的水泄不通!
身著半身盔甲的一方自然是聖國軍,而另一方騎著小型鐵蹄駒甚至農用牲畜,像是臨時拼湊的雜牌軍一樣,但雙方實力卻旗鼓相當,處於一個平衡狀態。
數以千計的金屬武冷兵器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在探兵眼的作用下就像無數個強光手電筒一樣,多看一秒都頭疼萬分。
「這是怎麼回事?」霎心者見輝勝也在觀望,皺眉問道。
這時眾人聽到與聖國軍打得火熱的那伙人在呼喝:
「把東西交出來!」
「秘寶在哪?」
「秘寶我們要定了!」
顯然她們也是為了秘寶而來。
御心者見此情形嘴角一勾,報復的快感湧上心頭,好像在說我們雖然沒得到秘寶但你們源基聖國也討不到好。打吧!都死光了才好呢!
「這些人,她們的一舉一動都很有特點,感覺像是次元神教會的人偽裝的。」霎心者通過細節分析道。
而輝勝面色陰沉,緊緊盯著人群中一個騎著巨角獸的女人,像是對方的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