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劫/離奇脫逃
第8劫/離奇脫逃
躺在地上的白宇軻耳朵一動,聽著她們聊天有一會了,應該已經放鬆警惕。
這貌似是個好機會,現在周圍就剩她們兩個人,其餘的人都在遠處,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再拼一次試試,先脫離他們再說!
噌!
一直沉默的白宇軻突然雙腿發力,背著手直接跳了起來,手銬的禁錮好像根本沒影響似的,瘋狂地奔向二樓。
開什麼玩笑,我經歷的事情多了,怎麼能在這裡認栽?相信天無絕人之路,老天關我一扇門那我特么就翻窗!
僅僅三秒鐘,白宇軻到達二樓。
蘇所和陳依然先是本能的追了兩步,然後相視一笑:「樓上不可能逃出去的,不是嗎?」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慌不擇路吧。」蘇所不緊不慢的脫下白袍,換上了一件海藍色毛衣,然後又從旁邊的包裹里取出一件外套。入夜了得注意保暖。
「嗯?奇怪了,樓上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依然你先去看看,我換完衣服就上去,雖然他帶著手銬呢但還是小心點啊,注意安全。」
「ok。但是讓我去看罪犯你卻在這裡偷偷看照片也真是沒誰了。」陳依然忍不住吐了個槽,剛要招呼那幾個輔警,猶豫了一下又作罷,蘇所說的有道理,那人帶著手銬呢沒什麼威脅。
但也正是她的大意給了白宇軻機會。
蘇所壞笑一聲:「哦,那你不要照片啦?」
「要哇!」
「那還不快去。」
「切。行吧。」陳依然定了定神,小心翼翼的走到二樓,張嘴喊了一聲:「哎我跟你說,那個誰,別襲擊我噢,要不一會有你苦頭吃。」
自然沒有任何回應。
看著二樓一排排整齊的桌椅,陳依然頓時心生疑惑,又走了兩圈還是沒看到白宇軻的蹤跡,沖樓下大叫道:「蘇姐!那個人不見了!」
「納尼~!」聞言,蘇所快速沖了上來,再次搜尋了一遍,衛生間里,桌子下面,櫃檯後面,無一落下。甚至連垃圾桶都被查過了,可是仍沒有見到白宇軻的影子。
「我湊!」
蘇所大驚,憑空消失了?這怎麼可能!況且他還被銬著手銬!
變魔術呢?!這絕對不可能!!
……
夜色已經淡去,街上一家大門緊閉的咖啡廳里氣氛異常冷峻。
一樓,大鬍子在和一個人通電話:「呵呵,真是抱歉啊侯老闆,您的場地我們還要徵用一會……對,下午可以正常開業。……啊,謝謝您的配合,打擾您做生意了。但是您積極配合警方調查的榜樣做法會得到表彰,並且這件事絕對不會影響您的聲譽!」
「聽聲音,這個老闆就是個小年輕吧?好像也不怎麼關心這店啊,咱們放心占著也沒啥事,跟他那麼客氣幹啥。」那個年輕警察插嘴道。
「呵呵,你還是太嫩了,能在華安開店的能是簡單角色?不是手腕硬就是有人撐腰。聽我這個前輩一句勸,飯可以多吃話是絕對不能亂說的,禍從口出啊。」
「行,我記住了。」年輕警察心不在焉的回道。
二樓。蘇所和一眾警察圍坐一桌,個個神色緊張。
良久,那個黑臉警員王剛暴躁的嚷嚷道:「還真是邪門兒了!一點發現都沒有,調監控也找不著。他消失的地方正好是監控的盲點,二樓的窗戶也是封死的,他到底是怎麼逃脫的?鬧鬼了!?」
他並沒有責怪誰的意思,但是話一出口就變了味,讓人聽著不舒服。
大鬍子輕咳了一聲:「要是廁所前面有監控就好了,整個二樓就那裡是盲區。」
其實這件事多半的責任都在蘇所和陳依然的身上,犯人都已經被抓住了,又因為她們的任性指揮和疏忽「放跑了」,但是其他人都不想在兩位美女面前表現的太過鋒芒畢露,所以並沒有追究什麼。
更何況說的好聽點這次行動是他們自發的,失敗了也不用承受上級的什麼懲罰,說的難聽點就是這次完全就是他們自己瞎扯淡,所以根本沒人在乎他們抓沒抓到人。
另一位警察貌似更機智些,大膽地說出自己的猜測:「廢話!你家衛生間里有監控嗎?依我看,八成是一種高深的絕學……」但是後半句話暴露了他智障逗比的身份:「尿遁神術!我女神每次跟我約會都給我表演這招的,老厲害了,一進廁所人就沒了!」
「哈哈哈,不帶你這麼活躍氣氛的。」
「兄弟你真可憐。」
「都安靜一點,別開玩笑了!」陳依然怒色道,昨夜青澀感的神情蕩然無存,顯然這件事讓她有些惱火。
蘇所終於發話了:「這件事過於詭異,回去也沒辦法備案更沒法解釋,說出來也沒人信,總也不能說『被銬住的犯人在我們眼皮底下消失了』吧?所以這事還請諸位保密,記住,我們今晚沒抓到過任何人,此次誘捕失敗了……算了,這次就是我們集體出來玩的,根本不是公務。」
「行,那走吧吃點東西去。」
「唉,可惜了。」
「哎你們說這麼點地方咋還能給他跑了呢?」
眾警員不情願的答應著,他們很不解為什麼白宇軻會成功脫逃,但也沒過於在意,就當個飯後談資了。
蘇所神色凝重的翻看著手機中白宇軻的照片,幽幽的嘆了口氣:「哎,你們都回去吧,讓侯老闆下午再營業,我還要調查一下。依然,你留下陪我。」
王剛拿起打火機,發泄似的點了一支煙,和其它幾個警察匆匆離開了咖啡廳,不知是去辦其他事情還是去繼續玩樂。
「我從未遇到過如此詭異的事情,不過大家也找了一夜了,他確實不在這裡任何一個角落。啊啊啊!依然,送我回家好不好~當警察一點都不好玩,靈異事件哦!好可怕!」蘇所抬起胳膊梳理她那有些凌亂的秀髮,耍起了脾氣。
你哪裡怕了。。。
「是啊,如果不是這兩樣東西,和昨天的照片,我簡直不敢相信那個人真的存在過呢。可他又不是什麼大魔術師。」陳依然無聊的擺弄著白宇軻的藏刀短棍和口罩,一抬頭便看到了坐在對面氣鼓鼓的美女,不禁開口教育道:「喂喂喂,我說你!那你也不能半途而廢啊!都已經決定了要接替劉所長的位置一個星期,人家都拖家帶口去度假了,你這邊再耍脾氣走人,這不是丟蘇家的臉嗎!真是的,當你助理也一點都不好玩,我也想回家!」
「唉?別生氣,我沒說我要放棄呀。」
陳依然又將桌上的口罩和那支藏刀短棍推給了蘇所,開玩笑道:「你那沉著冷靜的狀態就不能多裝一會么。」
「那個人,真的好神秘。我其實很喜歡這種靈異事件!真的~好想馬上抓到他啊~」後半句,蘇所的話已經充滿的興奮,微微揚起地嘴角露出了潔白的虎牙,可愛而又邪魅,看起來完全不像是系統內部的人,倒像是調皮的鄰家女孩。
「哎呦我的小馨馨,你又這樣了,會嫁不出去的啦~哈哈哈,而且就算他長的好看也是壞人,總之還是趕快離華安遠點吧,免得他又來報復。」旁邊的陳依然好像很為難的樣子,其他人都走光了,她倆的對話也能輕鬆一點。
「壞人又怎麼樣?全省上下能打敗我的人能有多少?姐就是神,啊哈哈哈!」蘇所開了個玩笑,完全沒有了正經樣子。
陳依然也開始沒了正形,假裝認真道:「之前不是已經調查過他的資料了嗎?鬼一樣的華安鬼賊,鬼哦!」
「那也不可怕,他敢回來我就揍他。唉我跟你說,我爹那才是鬼呢,他可嚇人了……」
……
然而,白宇軻又去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