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艱難的抉擇
「陛下...出事了...」布萊恩將軍驚慌的喊叫傳進了德里克國王的耳朵里。
下一秒房門被推開,布萊恩將軍全然不顧利益,跌跌撞撞地沖了進來,然後已幾乎是摔倒的方式跪在了德里克面前。
「發生了什麼將軍,為何如此慌張?」德里克國王皺了皺眉,他知道肯定發生了大事,他還從沒見過布萊恩將軍如此慌張。
「陛下贖罪...」與此同時一名聖光衛士氣喘吁吁地跑到了門口,「我告訴過將軍我要先向您稟報的...可他把我推倒硬闖了進來...事情太突然,我沒能...」
「沒事,你退下吧。」德里克說著做了一個手勢,衛士躬身一禮后便關閉房門離開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將軍,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在訓練王子和公主嗎?難道....」德里克自己不敢再說下去了。
「殿下他...被一個傳送門給吸走了,我不知道傳送門的另一端是什麼,但我能感受到從中傳出來的無比邪惡的能量...」布萊恩慌張的說道,「陛下,請立刻下令,讓法師調查事發地點,復現傳送門,然後讓我帶領聖光軍團前往傳送門的另一端救出殿下!」
「傳送門,邪惡的能量...」老國王聽到這裡留下了一滴冷汗:「是黑暗維度...」
「陛下,這是我的責任,無論那是什麼地方我都願意去,請下令吧,我保證不帶回王子我絕不活著回來。」
「你不可能活著回來,沒人能...」老國王說話的同時無力的癱坐在了沙發上,「你對那個地方根本就沒有概念,那裡是我們這個維度的鏡像維度,無數強大的惡魔在那個世界肆虐。」
「啊...」布萊恩還是第一次聽說有這樣一個世界存在,但他並沒有放棄的打算,「那就讓我一個人去吧...我一個人去救回...」
「你也不能去!兩個世界的通路絕不能被打開!」德里克國王朝布萊恩怒吼道,「三百多年前我的祖先便是從那個世界逃到這裡來的,在那之後他們還留下了一份絕密的手稿,上面明確警告著我們必須封鎖道路,而且無論發生任何事都不能解除封鎖。」
「可是...那可是您的兒子...未來的國王啊。」
「通路一旦被打開,哪怕是一瞬間,惡魔就可能從通路中傾瀉而出,道路再也不可能被封鎖,屆時不僅是神聖帝國,這個世界都會被惡魔之潮吞沒。」德里克說著留下了淚水,「你以為我不想救回我的兒子?我是這個國家的國王,我必須為我所有的子民負責!」
「那...王子殿下他...」布萊恩顫顫巍巍的問道:「就沒有任何其他的辦法了嗎?」
「他只能靠自己了...」德里克國王知道自己現在還沒有時間悲傷,既然存在傳送門,那就說明兩個世界間的通路還沒有完全被聖光完全阻隔,他必須加強封鎖與戒備:「將軍,從現在開始進入緊急戰時階段,還有,告知神聖禮拜堂,從現在開始聖光尖塔必須由兩名祭司同時運作,只有一名祭祀的情況在任何時候都不能超過兩個小時。」
布萊恩並沒有立刻離開:「陛下,請您削去我大將軍之職,將我打入地牢,此次意外都是我的責任。」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保護好我們的子民,你的懲罰等風浪平息后再說。」
「遵命...陛下。」
與此同時黑暗維度萊斯
「那麼,介紹一下這裡的基本情況吧,我剛來到這,還一無所知。」此時的萊斯正在莉芙的帶領下前往反抗軍為自己安排的住所,「就先說說這裡吧,這裡是是你們反抗軍的據地嗎?這看來是一個山洞?」
「是的,這也是我們僅剩的一個據點了...」莉芙的語氣略顯悲傷,「在與惡魔幾百年的對抗之中,反抗軍死的死,降的降,現在只剩下不到七百人了,如果您沒有到來,我們恐怕連半年都撐不下去了。」
「知道惡魔是從哪裡來的嗎?大概有多少惡魔?」萊斯問。
「我們人類早已沒有了自己的歷史文獻,唯一的傳說便是惡魔來自於遙遠的極寒之地,至於數量...大概幾萬隻吧。」
「幾萬隻...」聽到這裡萊斯打了個冷顫,他實在想不出來該如何帶領這七百個臭魚爛蝦去對抗數以萬計的惡魔
莉芙也看出了萊斯心中的想法,「不用擔心,您一定可以的,您有預言的庇護。」
「沒有侮辱你們的意思,莉芙,但我不覺得憑我的本事可以帶你們這群臭魚爛蝦擊敗如此之多的惡魔。」萊斯直接表達了自己的顧慮,「雖然我不知道惡魔的實力,但你們反抗軍應該沒辦法做到以一敵十吧?更何況這個敵我差距可不是以一敵十就行的。」
「我們還是有機會的,這個世界上仍有數以千萬的人類存在著,只要所有人團結一致...」
「數以千萬被嚇破了膽的懦夫。」聽到這萊斯毫不猶豫的打斷了莉芙,「永遠不要指望他們,尤其是那些被奴役了幾百年的人,他們的奴性早已根深蒂固。」
「正因被奴役了百年,所以他們也無比憎恨那些惡魔!他們只是敢怒不敢言罷了!」莉芙突然提高了嗓門,「而且我們很早就散播了關於您的預言,他們只是不相信,他們只是需要您站在他們面前!只要您帶著您耀眼的聖光站在他們面前,他們一定會義無反顧的追隨您的。」
「也許吧。」看到莉芙如此堅決的態度,萊斯也不打算再爭辯。
一段時間后二人便來到了反抗軍為萊斯準備的住所,一個陳舊矮小的木屋,看上去還不怎麼牢固,萊斯本想抱怨一下,但想起這一路上他看到的不是更破的木屋就是用破布搭成的帳篷,看來這裡已經是這幫窮鬼最好的住處了,萊斯嘆了口氣也沒再說什麼,他只是默默地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