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血之變故
一年,兩年,三年,四年。修鍊無歲月,轉眼間,四年時間就這麼消消過去了。
大6中部,血之國,神聖教團。
寂靜的懸崖邊,一名十四歲左右的少女正靜靜地坐在懸崖邊,神sè嚮往著帶著些許思念。三千黑絲自然下垂到半腰,即使年齡不算太大,但容貌美麗不可方物,微風吹過,黑絲隨風飄揚,帶著那種思念的神sè,更加突出了一種別樣的美。
「亞連哥哥,六年了,我們很快就能見面了呢。就是不知再見時,亞連哥哥你還認得我么?」說著說著,少女的嘴角不自覺地浮現出一抹微笑。
與此同時,神聖教團內。
「小連那孩子,跟著聖主大人也學習六年了啊,時間過得真是快啊。」年齡在三十歲左右的女子輕聲開口道。女子正是莉莉絲,她還是那個樣子,歲月並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什麼痕迹。
「是啊,還有兩年,他就要回來了。」渾厚的男子聲音響起。還是一身紫衣紫,還是那般英俊。只不過從話語中可以看出,他的心情很是複雜。
「不知道為什麼,這幾rì老是心神不寧,不會是由什麼事情生了吧。」莉莉絲問道,
「你想多了吧。」亞伯說道。
「但願沒事。」莉莉絲心中祈禱。
「不好了,不好了。」門外匆匆跑來一個士兵神sè慌張地說道。
「慌什麼,成何體統?」作為血之國神聖教團神父的亞伯,這一刻,威嚴不自覺地散了出來。
那士兵聽到后立馬站直身子,道;「報告神父大人,聖女大人,外面。」那士兵頓了頓,接著說道:「外面,該隱大人正帶著一群不知名的殺手進攻教團總部。」
「什麼?!你再說一遍!」亞伯不確信地說道。
那士兵重複道:「該隱大人正帶著一群不知名的殺手進攻教團總部。」
「走,出去看看。」亞伯沉聲對莉莉絲說道。
教團外部,一身白衣白,神情極度瘋狂的該隱正指揮著那群黑衣蒙面的殺手瘋狂進攻著教團總部。少說,那群殺手,從表面上看起碼有八階聖帝騎士的修為。
「殺,殺,該隱雙眼通紅,哈哈大笑地說道。」
「該隱,你在幹什麼?」聽聞情況的亞伯和莉莉絲聞聲趕來,質問著該隱。
「殺,殺。」該隱現在根本沒有聽到亞伯的話。只是在一直指揮者那群殺手。
「先制止他再說吧。」莉莉絲說道。
亞伯點了點頭,沉聲說道:「所有教團人員聽令,守住要塞。」此時的情況亞伯也看出了一個大概。
那些殺手,不,準確地說,是一群傀儡。而現在,該隱就是這群傀儡的netbsp;一把長劍出現在亞伯手中,雖然樣貌不怎麼樣,但如果是識貨的人,一定會認出,這是一把仿神器。
跟六年前相比,亞伯現在已經有了九階八十九級審判騎士的修為。已經是無限接近於神域騎士了,只差沒有領悟領域罷了。
只是一個瞬移,亞伯就來到了該隱前方一百米處。只不過亞伯沒有注意到,此時該隱的嘴角浮現出來一抹難以察覺的邪惡笑容。正在此時,那群神秘殺手此時好像受到了什麼指示一般,紛紛動作停了下來,就好像是被定格住一般。
該隱邪惡一笑,身體飛逃越出去。
「莉莉絲,教團中的事物暫時先交給你了,一定要查清這些神秘殺手的身份,我想,可能跟那件事有關。」亞伯沉聲對莉莉絲說道。
「你要小心。」莉莉絲關切地說道。
「了解」亞伯打出一個放心的手勢后就追去了。
看著亞伯那逐漸遠去的身影,莉莉絲沉聲道:「把這些殺手全都押回大天域中,一定要嚴加看管。」
「傻瓜,你一個人去,我怎麼會放心?」莉莉絲輕聲說道。
神聖教團外圍部分,天空中好像只是閃過兩個黑影。至少在別人看來是這樣認為的。也不知追了多久,亞伯只是看到前面的黑影越來越清晰了。幾個呼吸時間,亞伯這才看清楚了。黑影停下來了,黑影正是該隱。只不過此時的該隱不管怎麼看,都不對勁。
「該隱,你今天是怎麼了?」亞伯皺眉問道。
嘿嘿嘿。該隱怪笑了兩聲后,好似狂了似的,向亞伯衝來。
亞伯本就注意到該隱的神情,此時見他不分青紅皂白地向自己衝來,立馬拿出那把仿神器-長劍,擋住了該隱的攻擊。可這一擋下,亞伯才現,該隱這看似簡單的橫衝直撞,威力竟然如此之大。以亞伯此時的修為竟然抵擋得很吃力。
一種奇怪的感覺傳來,好像是血液被抽走的感覺。
糟糕,亞伯這才覺,該隱剛才的攻擊竟然有吸血的能力,一個不慎下,竟然被吸了不少血液,這讓亞伯聯繫到了什麼。
「吸血妖藤」看了該隱當年並沒有毀滅它,並且還被其迷惑了心智。想到這,亞伯也不會再留情了,先把他打到清醒再說,還有那群神秘的殺手,這中間的疑問太多太多。
深吸一口氣,亞伯準備動用全身騎士之魂的力量。握著長劍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高舉長劍,一股若有若無的威壓散開來。一絲絲雷電之力纏繞在了劍身上面,這就是雷屬xìng的騎士之魂,可以領導普天之下的雷電之力。
「驚雷斬」亞伯一聲大喝。與此同時,雷電之力形成了一條藍sè巨龍。向該隱shè去。也不知是不是心智被迷惑的緣由。該隱此時沒有絲毫懼sè。反而嘴邊念了幾句奇怪的話,就在他的話說完的同時,亞伯的攻擊也隨之而來。就在快要觸碰到該隱時,異變突生。該隱的身前多了許多樹藤,抵擋住了亞伯的攻擊。或許是兩股力量都差不多,藍sè巨龍消失,樹藤也被擊成碎片。
可就在此時,該隱的神情又突然變化起來。很痛苦的敲打著頭。
神情竟然恢復了短暫的清明。「這是哪裡?哥?你怎麼會在這裡?」該隱談吐不清地說道。
亞伯微微一愣。「該隱,聽得見我說話嗎?」亞伯問道。
「哥,這是哪裡?」該隱問道。
「剛才的事,你都忘了嗎?」亞伯皺皺眉。
「剛才?啊!我的頭好痛!」該隱喃喃道。
「想不起就別想了。」亞伯說道。
突然之間,天突然暗了下來,一陣讓人靈魂都想要撕裂的聲音傳來:「沒有用的東西!還是要我親自出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