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招來靈雨
幾天後,兩人流浪到小涌鎮的一家餐館門口,乞仙碗感受到濃郁的毒素,就蠢蠢欲動起來。
原來這間餐館主要是賣毒蛇肉生意的,菜式有油燜蛇、炸蛇排,椒鹽蛇段、涼伴蛇皮、蛇羹和蛇骨湯等等,當然少不了蛇膽泡酒。
林飛將丐幫仙碗放在籠子旁,幾百條毒蛇被吸力不得不張口開,毒液猛射釋放出來,都被丐幫仙碗全部吸收。
蛇肉店的一個小夥計過來抓活蛇去做菜,當他發現所有毒蛇都無精打採的樣子,又看到在旁邊蹲著的阮平手裡拿著一個破碗和一條木棍,察覺到有點不對勁,平時也有客人走到蛇籠旁觀看毒蛇的,至多就是拿著一條小棍子逗蛇玩玩,哪有客人會拿著一個破碗子的。
「你手時拿著破碗在這裡幹什麼了?」夥計眼神驟然變冷,不屑地問道。
聽到夥計的話,林飛表情先是一怔,旋即有些心虛地說道:「沒有,就是在看蛇,啥也沒幹,拿著碗就是預防毒蛇向我噴毒時擋住它的毒液嘛!」
林飛轉身拉著啞仔就想溜之大吉。
「你們別走。」夥伴阻止了他們,然後打起電話傳達說道:「老闆,毒蛇被兩個年輕人看過後有點不正常,不知他們搞了什麼,快過來!」
林飛慌了,急忙運轉仙丐心法,將體內真元從手掌輸送。
眨眼間,一道強大的真元往毒蛇堆擴散。
過了一分鐘,蛇肉店老闆從樓上走下來了,是一個禿頭的挺著啤酒肚的中年漢子,他立即走到蛇籠前,想看看毒蛇怎麼了。
毒蛇確實是有點不正常,不過不是無精打采,而是生龍活虎的樣子,在籠子里反常竄動,一幅想衝出來咬人的樣子,看著挺嚇人的。
「這……這是怎麼了!」,老闆嚇了一跳,有些惶恐地叫道,趕忙向後退了兩步。
夥計一臉吃驚,心裡苦笑一聲,怎麼情況和剛才反過來了。
林飛知道是真元放多了,對老闆說:「貴店的毒蛇真的很生猛,我想點兩份毒蛇羹打包。」說罷就走向櫃檯付了錢,拉著啞仔來到餐廳的一個角落位置坐了下來。
林飛馬上在凳子上盤膝雙腿,從袋子里拿出乞仙碗放在桌子上,盡情地吸收著毒蛇液轉化而來的靈氣,同時,林飛脫下長袖外衣,露出了乞仙衣,他必須也要讓乞仙衣一起吸收這些靈氣。
啞仔不知道林飛為什麼要脫下外衣,他也跟著脫下外衣,露出之前穿著流浪的爛衣服,並擺出和林飛一樣的姿勢。
餐廳內所有客人的眼光瞬時間聚集過來,議論紛紛。
幾個服務員又迅速將情況上報給了禿頭老闆。
林飛感覺一股股力量在增加,丹田裡輕輕「轟」的一下,乞仙衣一下子從紫色變成了紅色,林飛的修為已達到丐幫神功第三重了。
一股股知識輸入到林飛的腦海里,阮平大概瀏覽了一下,果然是介紹「招雨術」的方法。
看客們都以為自己眼花了。
林飛平復了激動的心情后,來不及穿上長袖外衣,一個女服務員將打包好的兩份毒蛇羹拿過來了,當女服務員近距離看到紅色的乞仙衣醜陋的特別恐怖,嚇得「呀」的一聲,手一松,兩份蛇羹就往下掉。
就在兩份蛇羹掉到地上的一瞬間,林飛立即變長打狗棍,閃電般接住了。
兩人也不想打擾別人做生意,立即離開了餐廳。
走到餐廳外面的一個角落,林飛肚子「咕嚕咕嚕」響,剛剛突破仙丐真經神功第三重,正餓著需要能量補充,於是和啞仔斗快吃起來。
「咕嚕」幾下子就吃完了蛇羹,根本就不夠飽,林飛也不好意思走進餐廳繼續點菜。
這時餐館的禿頭老闆走出餐廳,向林飛兩人走過來,他手裡拿出兩份蛇羹,遞給啞仔,說道:「這是免費給你們,等餓的時候再吃吧!」
啞仔咽了一口口水,沒有接,看向林飛。
林飛猶豫片刻,就示意啞仔接了過來。
禿頭老闆和藹地說道:「小子,你們風餐露宿過的挺艱難的,說實話,我年輕時也是一個乞丐,經過艱苦奮鬥才混到今天當上餐廳老闆,現在看到你們這樣子,我實在感同身受,如果你們願意留在我的餐廳里打雜,我可以給你們包吃包住的。」
林飛搖了搖頭,說道「謝謝啦!老闆,我們不想留下做雜工。我想向你介紹一下,在東洲市區涉尾街有一間叫楊記的髮廊,他們給別人治療脫髮很有效的,藥水抹在頭上幾分鐘后就會長出頭髮來的。」林飛說完就轉頭拉著啞巴少年離開了。
林飛心裡挺不好意思的,餐廳老闆是一個好人,剛才自己還差點弄死他的幾百條毒蛇。
林飛想著,有機會一定要報答這位老闆。
吃飽喝足后,林飛帶著啞仔又來到馬路邊的一棵芒果樹下,林飛想試試達到仙丐真經神功修為第三重的境界,就右手舉高打狗棍指向天空,運轉仙丐心法將全部力量集中在右手,揮動打狗棍在空中畫著圓圈。
這就是仙丐真經神功的「招雨術。」
天空中局布性下起雨來,圍著打狗棍周邊一米的圓圈,下了一分鐘的靈雨,全淋在一棵芒果樹上。
為了觀察芒果樹淋了靈雨後會有什麼效果,除了去公共廁所和買吃的,林飛堅持呆在樹下繼續修鍊,晚上呆在樹下睡覺,而啞仔也跟著不離不棄。
翌日晨,林飛又給這棵芒果樹施展了一次「招雨術」。
又過了一天,這棵芒果樹上的芒果明顯變大變紅透了,林飛爬上樹摘下一個芒果,隔著皮兒,都能嗅到深處的甘甜。
林飛兩眼發光,心裡樂開了花。他小心地剝開芒果光滑的皮,露出了汁水四溢的果肉。林飛咬了一口,一點都不酸,感覺好像喝了蜜汁一樣甜,果汁從嘴巴一直滲入嗓子,好吃極了。
林飛摘下一大堆芒果后從樹上跳下來,遞給啞仔幾個。
啞仔這幾天跟著林飛風餐露宿,吃香喝辣的,只要有別的食物選擇,他不想再嘗試路邊綠化芒果那種酸澀的味道了,於是啞仔搖了搖頭。
林飛將手中的芒果剝了皮,遞到啞仔的嘴巴旁,招呼道:「吃。」
啞仔看了看,聞了聞,一種自然純樸的芳香,讓他感覺這芒果和以前吃的不同。
啞仔張開口咬了下去,立馬就驚呆了。天吶!這還是路邊的綠化芒果嗎!
啞仔以為自己出現了錯覺,馬上接過芒果,大口大口地啃吃起來,他怎麼也沒想到,路邊的芒果會是如此鮮美的味道,一種前所未有的高興和激動洋溢在心間。
看到啞仔震驚的表情,林飛整個人興奮的咧著嘴笑個不停,既然有這麼牛掰的招靈雨技術,以後自己完全可以在老家通過種植農作物發家致富。
兩個人吃了一個又一個,實在吃不下了。
為了讓更多的人嘗一嘗讓靈雨沐淋過的綠化芒果,林飛找來幾個麻袋,兩人把芒果樹上的芒全摘下來,扛到小涌鎮區的菜市場擺地攤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