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搗毀鐵河王朝 二鍋頭的情調
見上次遠古血鳳離打鬥太近,才被鐵魚恐龍的餘波傷著。
吃一虧,長一智。守護靈不斷總結經驗,不可能讓悲劇再重演。早已飛身來到吃人的鐵焰河上空。
守護靈看著那些眾妖紛涌而來,心裡樂,「這正合吾意!」隨著皓天的意念指令,守護靈的金焰本體不斷鼓起一個個小包芽,「好,好再近一點,再近一點。
因為離得自己越近,對方越沒有逃跑的機會。」
奔在最前面的是鐵河獐虎,那纖細的小腿,在鐵焰河面踏水飛奔,焰浪飛滾,推著鐵河獐虎疾速飛奔,流逝著一道長長的疊影虛光。
剎那間,從那疊影虛光里飛閃出一個紅斑鐵紋的虎掌,朝著守護靈猛地擊來,開天裂地,飛鑽著虛空碎裂,就像一道碎裂虛空的絞肉機,吸絞著周邊的一切。
一些想在此刻力拔頭籌,建立軍功的鐵血水族兒郎,早已勇猛而前。其中的鐵河飛狼就是其中的一員。
但軍功只有一個,鐵河獐虎豈會讓無名的小卒擋了自己升遷的機會?沒有收手,掌風絞刀,勇往朝前。
剎那間,鐵河飛狼就成了一塊塊碎肉片,掉落河面,激擊滾滾焰河之水。鐵河飛狼沒有倒在對手的敵方,卻倒在自己人的掌下,成了白死鬼。
鐵焰九頭龜,早已在自己周身布滿純聖晶琅龜,抵擋前後左右的誤殺,直奔守護靈。
鐵焰射影雖然行動稍為遲緩,比其他幾強者稍落後幾步,但他並不緊張,早已張開那張紙片的身子,那細密的鐵河水疾速從他雙腳飛流全身,通過全身細毛孔,噴射而出,漫天飛舞。
片刻之間,虛空就像下起漫天橫飛的細雨。
一些奔在前頭的水族兵將,修為低下,沾上這些飛濺的細雨,頓渾身發燙,嘴角開裂,變成一具沒水的乾屍架,風一吹,粉沫飛揚。
團戰不可能沒誤傷,這也是千萬年來的鐵律。
鐵焰射影心裡一點也不怕。
此刻只要滅掉小小的火焰球,那就是奇功一件。
鐵焰猴自與眾不同,早已飛臨天空,獨步流星,那鐵猴掌,直朝守護靈的天靈蓋擊來。
真是各將官與「想成為後來者居上」者,都紛涌而上,欲奪其軍功。
此時,那青鐵的黑暗夜空,被各種法器映亮。
天幕下,繪畫出一幅絢麗多姿勢的畫面。
根本看不出,這是一場生死的較量,布滿了血腥的殺戮。
不過此時的遠古血鳳滿眼都是恐怖的場景,隨著那些些變幻不斷的畫面,心驚肉跳著。
有時急得心都快要從嗓子眼裡飛出去。
不過,遠古血鳳現在能做的,只能睜大雙眼目睹著這恐怖的一切,內心在暗暗祈求著上蒼保佑。
不是她不想參戰,只是先前守護靈已說過,「等著撿起眾多鐵焰丹就行,不必擅自作主,畫蛇添亂。擾我心神。」
此刻,正一瘸一拐往這邊趕來的鳳羅煞,瞧見這種膠著的打鬥,心裡徹底涼涼了,「沒想到,守護靈最終的命卻喪於此處。
心裡好懊惱,「眼看著那一個絕世法器與絕品修鍊資源,皆落入自己之手,有助自己未來稱霸的宏圖偉業。
可誰知最後卻落入這個鐵河鱷龍王之手。
皆是那可恨的沙石天魔刀所為。」一想到這裡,鳳羅煞那一雙玉拳捏得「咯咯」地響,渾身氣得在顫慄。
鳳羅煞心裡接著盤算著,「自己受傷,已無力再戰。就算單打獨鬥,自己也未必就能勝過鐵河鱷龍王。」
正準備等著看到守護靈的落幕,就無功折身返回。日後再另尋他途了。
忽然,鳳羅煞看見一個正落單,上身穿粉紅色的繡花羅衫,下著珍珠白湖皺裙的遠古血鳳。
「那不正是我的小公主殿下遠古血鳳嗎?
我還以為她早已戰死。沒想到她竟站在這山頭上看風景。
更沒想到,這小小女孩,手段比我還狠還黑。
留下她,對自己來說,終究是個禍患。」
這是鳳羅煞並沒有看清遠古血鳳那瓜子臉上,一對梨渦里,充滿著擔心的神色。
很快,鳳羅煞心裡樂了,一掃先前沒有奪得法器與修鍊資源的陰霾。
「等守護靈完蛋,若那時鐵焰河這群混蛋沒弄死遠古血鳳。
那我就趁機,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遠古血鳳殺了。
這樣一來,未來還有誰會阻擋我在鳳鸞天國大計,又何愁霸業不成?」
躲在別處遠觀的青蛇鐵妖,心裡也有一些發緊,「沒想到自己,剛發現可託付終身的未來男人,卻要在此時折夭。我的命是不是有一點慘,就像書中所說紅顏薄命?」
畢竟就算守護靈英雄無敵,但好漢難敵四手。
此時,他可是一人敵鐵焰河整個水族修真武者。
好在這位守護靈是一位絕世強者,臨死前仍能臨危不亂,飛身應敵。
跳躍,避開了鐵焰猴。
一縱身,讓開那鋪天蓋地而來的鐵焰雨……
現在的守護靈,若是一般天驕,恐怕早已被這強大震撼的氣場,直接給嚇趴下了。
想到這裡,青蛇鐵妖不禁滴落幾滴鐵淚,那鐵地汩汩冒著絲絲白霧。
青蛇鐵妖不忍心看著守護靈死在這裡,「可自己面對這強大的勢力,施救那也是杯水車薪,無濟於事。
只想再看一眼,在永別後,留下印象。他守護靈也算我心目中真正有位置的男人。「
不過剎那間,青蛇鐵妖她那雙暗淡的鐵眼亮了起來,生起激悅的光輝,那雙黑鐵小手,緊握在一起,心在激越飛揚著——
皓天看著時機已成熟,是該收割這些妖獸的時候了。令那守護靈三尺金焰球突然驟變,滿身金光一個個不斷飛出。
一個個金焰閃耀,看得青蛇鐵妖心血沸騰著——
流星焰錘,就像青鐵世間里,憑空飛出的一道金雷,「砰」「咣當」正擊在那鐵焰九頭龜之身,鐵焰九頭龜身子頓金焰閃耀,聖晶琅龜裂開,金光趁著裂縫飛濺著,又或說無數金光割著堅硬無比的聖晶琅龜。
那九個頭顱一下失去身子,皮耷下來,被撕在虛空亂晃著。
龜焰丹「嗖」得一聲,早已被流星焰錘震得從鐵焰九頭龜殘身中飛出,在那黑暗的虛空划著拋物線,飛向對岸。
只見一個「繡花羅衫,珍珠白湖裙」迎著龜焰丹飛去,就像一朵紅粉頰白的牡丹盛開,伸出纖纖玉手,接住那高高飛過來的「龜焰丹。」
「哥,這個放進去了。」
烈焰鏨,閃耀無比的鋒芒,直刺那紅斑鐵紋的虎掌。
「砰」烈焰鏨須臾剟進虎掌之內,「嘎嘎——」猛烈整個胳膊被鏨開,就像一刀裂竹,直接把鐵河獐虎從胳膊之處,飛鏨開全身,血焰橫飛。.
那兩條細小的腿,就像風中掛著兩截小麻桿,在虛空飄零墜落鐵地,無力地發出「噹啷」聲。
那烈焰鏨一斜插,須臾之間,就把鐵河獐虎焰丹剜出,輕輕一斜挑,「嗚——」再向那個小山頭飛去,飛往那位紅白牡丹之上的儲物袋,不偏不倚,正中其中。
「哥,又一個。」遠古血鳳先前還在擔心「這滿天的焰丹,自己接不過來。正如哥哥所說,接得自己兩手發軟。
現在太好了,我只需伸伸手,那些寶貝就會自動落入那儲物囊中。」
「哥,哥,已兩袋了,估計不下兩百各種鐵河妖焰丹。」
擎天巨剪一張開,「咔嚓」一聲,直接把鐵焰射影一剪兩半,鐵焰射影這一下真的成了兩半紙片人,在虛空飄舞著。
射影焰丹自然也飛入遠古血鳳的儲物袋。「哥,夠了,這兩個儲物袋皆滿,沒必要浪費資源。」
「好,好!」兩個纖纖鐵掌拍在一起,就像兩個小鐵鑔,「咣咣咣」在這青鐵黑暗的世界里響著,有一點刺耳。
此刻,鐵河鱷龍王已成光桿司令,再聽背後傳來自己熟悉的聲音,「臭娘們,就敢在本王面前偷漢子。」鐵河鱷龍王氣得那鼓起的碧玲燈般的雙眼直冒火,「今天本王就算死,也要先清理門戶!」
這時,站在一旁觀戰的鳳羅煞,才發現那青鐵黑暗的世界里,還有一位嬌弱好看的鐵妞。
不過對其用著鄙視的眼神看著對方,「嘿,還有這種傻黑妹,就算不喜歡眼前這個醜陋無比的鐵河鱷龍王,也沒必要在他臨死前嘲諷他,這不是給自己掘墓嗎?」
其實青蛇鐵妖不傻,她有自己一套理由,「自己只有此刻與鐵河鱷龍王斬斷關係,日後才能更易接近守護靈。
想有收穫,有時總需冒一些風險。
否則不人人都成功了嗎?
不過守護靈,應不會讓自己死在鐵河鱷龍王之前。因為守護靈是一個強者,強者怎麼會讓一個敗王在他守護靈面前耍***?」
那不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嗎?以一個少女的身份,那不跟更易博得一個男子的心?
也並非如此,你看多少修真強者,在成功問鼎之路上,或在開創皇室世家之中,不斷佔有對方的女子,那是一個勝利強者的標誌。
再說,還有很多男子,更喜歡二鍋頭,這樣更有情調與風韻。
正如青蛇鐵妖推得一幕出現了,一道紅光閃耀天地,龍吟虎嘯,鐵地顫慄,虛空碎裂,那碎裂飛濺的虛空當中,正飛舞著絕世兵器——龍火至尊刀。
須臾之間,傳來「咔嚓」一聲,鐵河鱷龍王身首兩地,正欲掉落於鐵焰河中,被飛閃而來的金焰繩纏住,「小妹,他可全身是寶,不亞於鐵魚恐龍,去天煞黑市,又是一個押箱寶物」。
「好嘞,那就把他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