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方家富商
江酥尷尬地笑著,說道:
「你都知道了,哎呀我不是故意要隱瞞你的。」
薛炎麟直接接上話茬說道:
「沒事,我也瞞著你不是,你在西涼待很久了吧。」
江酥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嗯了一聲。
薛炎麟笑了一笑,立馬繼續問道:
「太好了,那你對這方可然了解嘛,比如說他們方家。」
江酥明白了薛炎麟要幹什麼,立馬問道:
「你該不是懷疑方公子,不太可能吧!」
薛炎麟眼神堅定,嚴肅,道:
「這裡的人都有嫌疑,一個都不能放過。」
江酥一臉嫌棄,說道:
「那你還不是選擇相信顏非魚,真的是!」
薛炎麟趕緊解釋道:
「這不一樣,顏非魚的身世來歷,家族背景,所有人都一清二楚。
而且顏家東征,勢不可擋,若是順利,西涼必是顏家的,何必要多此一舉。」
江酥想了想,說道:
「有道理,行那我給你講講這方家,可是非常有名的。」
薛炎麟附和一聲說來聽聽。
江酥就開始給薛炎麟講起了西涼富商方家的故事。
方家之前是西涼王朝重臣,官至左丞。
後來馬家內鬥,兵戈不止,選擇解甲歸田。
后致力於經商,糧布大亨,產業遍布西涼各地。
方家才子倍出,都非等閑之輩,尤其是如今的方可然和其父方仲。
西涼文壇,方家可佔據半壁江山,方家也喜養門客。
人盡皆知的西涼名詩:飛鴻踏雪尋梅去,大雁留聲憶相思。
方可然寫得兩句詩就是為門客而寫。
飛鴻秋白,踏雪方巾,尋梅白珂,大雁夏侯,留聲劉盛,以及最為神秘的憶相思。
薛炎麟聽后,臉上露出了笑容,自嘆一句道:
「那這方家確有可以禍亂西涼的本事啊!」
薛炎麟繼續說道: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解甲歸田,經商致富,俠義江湖,招攬門客。
家業遍布西涼,朝堂有勢,江湖有道,情報西涼,盡收眼底啊!」
花蝴蝶也隨著薛炎麟的想法,深究進去,若方家就是背後的勢力,那這場亂局就變得更加複雜了。
可惜現在沒有任何線索,任何證據,指向方可然,也說不準是自己錯了。
可是回想昨日,若自己和顏非魚出手,兩敗俱傷的假象,十有八九可以引出噬尖。
方可然和花玉竟然要出手制止,出於好心,還是另有陰謀,讓人捉摸不透。
花玉出身寒門,有如今的成就,屬實不易。
此時的顏非魚也開始懷疑到了方可然的身上,亂世中,方家確有機會。
顏非煙跟蹤宦官,深入虎穴,一探究竟。
最近由於兄長開始出手反擊,對方也有所收斂。
不過他們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來扶植自己的力量,搬到顏家,他們仍然在行動,那自己就有機會。
顏非煙的武功,當屬顏家人中最為高強的。
從小舞槍弄棒,拜訪各地名師,成就她武功超群。
幾日過後,宦官並未出宮,一直當值。
可是朝堂還是接二連三發生爭執,愈演愈烈。
皇帝深受這官宦進言,而且皇帝確實可以拿去一些意想不到的證據。
這些證據如何傳遞給皇帝,定是有秘密渠道。
這宦官也是關鍵的中間一環,如何聯繫,要從這官宦的一舉一動,拆開來一一分析。
每日的行程,工作,習慣,飯食,接觸之人。
顏非煙命人一一羅列,尋找關鍵的突破口,毀掉對手的渠道。
此時方仲就在大都,東征之事還捐款萬兩,糧食萬擔。
受到都王嘉獎,將販賣鹽商的一半權力下放與他。
方家還提都王親筆,贈予馬甲,可免死罪一條。
眾多商家紛紛擁附,想要分到一杯羹。
顏非煙找到了破綻,一日走在路上一名女官急匆匆地外走,撞到自己。
宮燈掉在了地上,女官趕忙行禮道歉。
顏非煙笑笑沒事,突然這宮燈一下子映入眼帘。
顏非煙問道女官:
「你這白日拿著宮燈,要去幹嘛?」
女官回復道:
「宮燈內蠟盡,需趕緊更換,不然夜晚無光,難以為都王照明。」
顏非煙頭腦中逐漸清晰了起來,繼續問道:
「那這宮燈會經常去塑蠟嗎?」
女官回道是。
顏非煙這就明白了,原來是利用宮燈去傳遞消息,她對著女官道:
「沒事了,你快去忙吧!」
說完女官離去,自己趕緊召集手下,翻看數日來這宦官所用宮燈記錄。
每日值班很晚,需要提著宮燈回來,所以肯定要時常更換。
順著宮燈查下去,一定要抓到背後之人。
這些大臣確有貪污受賄之罪,可是陳年舊事,如今提出,居心叵測。
東征前線,後方若起火,必定影響,此時朝中不能出事。
薛炎麟次日邀約顏非魚喝茶,說有重要線索查出,要一同商討。
到底是真是假,眾人也不知。
喝茶過程中,只聽見顏非魚用儘力氣大喊一聲:
「茶里有毒,薛炎麟,你個卑鄙小人。」
眾人趕緊推門而進,此時房內只剩下中毒倒地的顏非魚。
薛炎麟一行人已經逃之夭夭,不知去向。
顏非魚的護衛將顏非魚的屍體運回大都。
青衣女子罵道:
「本以為這薛炎麟是一代俠士,沒想到也跟噬尖來往,前日公子不讓離去,就痛下殺手。」
萬淺坐在椅子上,黑衣人來報,顏非魚已死,眾人去往大都。
薛炎麟等人不知去向,剩下的這些人不足為懼。.
這時候花玉也走了進來,兩人相視一笑。
花玉冷冷地輕聲說道:
「我不知道薛炎麟為何殺這顏非魚,但是我們的機會來了,該動手了,大雁。」
萬淺笑笑,心領神會。
「查到了查到了,小姐。」探子來報。
顏非煙叫他趕緊說。
宮燈由機木軒提供,是方家的產業。
顏非煙部署安排道:
「那就好好給我查查這機木軒,什麼來頭,還有就是這方家,這次往深了摸。」
此時馬喆都城朝堂,爭執不下,一方極力再次派出援軍前往壩城支援。
一方是極力反對去支援,此時應該養兵蓄銳,為後路謀划。
朝中為此爭論不休,撕得不可開交。
唇槍舌戰,熱火朝天,滿朝都是七嘴八舌發出的聲音。
馬喆趕在回都的路上,此時的玉溪的決定是支持養兵蓄銳,為自己謀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