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其實你姓凡，名爾塞吧
阿啟到處亂竄，碎碎念，「下巴呢，我的下巴呢？」
宿主牛得它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
養個傷都能晉級？
讓努力的人都怎麼辦？
就這樣的天賦，楚辭言還看不上？
這女主是有多驚天地泣鬼神啊！
阿啟鬧騰一陣，嚴肅的說道：「楚辭言認為原主得聖女的方式有異，這絕對是世界最大的偏見。」
柳芸懶懶的，「無所謂，如果楚辭言是男主，我還是希望他更加忽視我好些。」
「現在對上楚辭言，炮灰的命，忽視一點說不定還有活路。」
「就怕經歷了退婚之事，已經上黑名單了。」
阿啟：「宿主好像也不急……」
柳芸呵呵，「急什麼，都這樣了，急也改變不了啥。」
「至於突破嘛，總覺得也沒那麼難，可能要走一條反派的路，總得有一些反派的排面。」
阿啟：「……」
宿主，其實你姓凡，名爾塞吧！
隨意的尋了個石凳坐下，柳芸一邊欣賞著隨處可見的如夢似幻景色，一邊掏出通信靈玉長長見識。
九洲靈壇只是統稱，囊括了九洲大陸。
可實際上九洲大陸太大了，人口無數，擁有靈玉都能暢所欲言，那估計不知道有多亂。
所以，第一次接觸九洲靈壇的時候會有一次選擇的機會。
各洲會大致分一分區域。
沒事兒就在自家洲玩玩，跨洲不說有沒有時間？消耗的靈識也會成倍增加。
柳芸嘖嘖稱奇，「怎麼搞得跟漫遊費似的？」
「不過自家內容就有想象不到的豐富了，哪有精力去好奇別家的？」
「嘖，景凰聖地居然有單獨的版塊，厲害啊！」
不是景凰聖地的門生是無法進入景凰靈壇的，裡面囊括了門派所有的業務。
包括但不限於接取任務，查看聖地信息，記錄聖地積分，兌換，修鍊交流等等。
柳芸好奇了：「這是不是哪位從現代社會來的天才發明的？」
「聖地靈壇不就是遊戲中的幫派界面嗎？」
「就是景凰聖地人多，靈壇特別熱鬧。」
阿啟：「恩恩，確實很像，這靈壇好像存在很久了，比景凰聖地還久呢！」
柳芸眨了眨眼，「所以，你能上靈壇？沒有靈玉也能？像現代世界的網路？」
阿啟愣了一下，「這麼說，好像是呢！」
「跟現代的網路差不多……只不過靈識是獨一無二的，每個人在靈壇上面不可能製造馬甲了。」
柳芸：「這麼說，用靈玉做媒介，其實真正上靈壇的，還是每個人的靈識。」
阿啟若有所思：「不同的能量波動而已。」
所以它才會不受限制嗎？
柳芸滿意的一笑，「那這樣就挺好的，至少你能發揮所長，不至於那麼沒用。」
「若是沒有網路，就挺廢的。」
若是阿啟有隨意進出靈壇的能力，很多事情就方便了。
就像阿啟在網路的世界暢遊無阻一樣。
這世界可能有大佬，但阿啟足夠隱蔽。
阿啟：「……」
不用救它，它感覺中了會心一擊。
柳芸哼著歌，突然掏出一張吊床，找了兩棵樹綁好，跳上去就閑適的躺了下來。
順手還摸出了一包……嗯，辣條？
阿啟當場宕機，已經在重啟中。
它家宿主的畫風是不是越來越詭異了？
「宿，宿……」
柳芸閉著眼睛，靈識暢遊在靈壇，吹著溫暖的風，吃著香氣瀰漫的辣條，感嘆人生啊，就該這樣過。
玄幻的世界就是神奇，使用靈玉也不用一直用手舉著。
靈識鏈接不就是腦子嗎？
解放的雙手和眼睛，再配上嘴巴可以做很多事情。
「嗯？舌頭捋直了說話。」
阿啟莫名的標準了姿勢，輕言細語了一些，「宿主，聖女啊，仙子啊，不該是仙氣飄飄，謫仙神女似的人物么？」
「宿主，吊床就算了，這辣條……是不是不，太好，啊？」
柳芸無語，小統子是不是被小黑屋給關傻了？
這說話斷句……到底要表達幾個意思？
「這是彌雲峰，本聖女的靈屋內，就是楚辭言不強攻也別想進來。」
「吃包辣條怎麼了？謫仙神女都裝給誰看？」
阿啟凝噎，「嚶~」
宿主竟然已經確定所謂的聖女形象要用裝的了么？
「可凡間食物不是會產生雜質嗎？對修鍊無益。」
柳芸挑眉，「煩死了，這點事情都沒辦法，要你系統何用？」
「難得這裡的人生漫長，享受一下還不行啊？」
虧得她機智，在每個世界都陸陸續續存了不少東西，吃的用的，能想到的，想不到的遇見了都囤了，生怕被這不靠譜的統子給扔到末日災荒世界去了。
所幸，就還好。
現在這樣理想般的神仙日子，多美哉！
努力的時候內卷，休息的時候鹹魚，這樣的人生才是巔峰。
阿啟吶吶的丟出一句話，「行的行的，宿主說得都對。」
先前他為什麼會驚嘆宿主努力了？
有什麼好驚嘆的？
柳芸慢慢搖著，「有空就替我查查那個叫顧初景的聖子，看靈壇上有些什麼信息？」
見宿主雖然鹹魚，還是惦記著正事兒，阿啟又活了過來，立刻盡職盡責的收集情報去。
柳芸滿意的笑了笑，不錯不錯，阿啟真是越來越乖了。
快想不起剛開始遇見時拽得萬的樣子。
沒一會兒，阿啟便跑了回來，興高采烈的說道：「宿主宿主，這個顧初景也挺傳奇的啊！」
「宿主是不是覺得他有什麼問題？」
柳芸：「我是聖女，他是聖子，了解了解總沒錯。」
「這人能在大殿上攬話題上身，用此來解決自己要被訂契的命運……你真當他蠢而不自知嗎？」
「都說了，景凰聖地的一切皆是競爭制，真的蠢，怎麼能當上聖子？」
阿啟緩了緩：「說的也是啊！」
「那這人也裝得太好了，聖地內一直認為他挺憨的。」
「人緣和存在感倒是比宿主好多了。」
「七歲入聖地，因為檢查出紫級天賦，被大長老收為二徒弟。」
「也是三年前參加內門大比當上的聖子，也屬於爆冷，在之前沒有人覺得他可以，看留影，當時大長老都驚了。」
柳芸輕笑，「怪不得一直說三年前的聖子聖女是景凰聖地有史以來最弱的一屆。」
「嘖，這些人怎麼就沒想過在內門大比那樣的場合，真的要爆冷有多不容易？」
「運氣能靠一次兩次，難道從頭到尾都能靠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