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炮灰祭品22
以至於後來………………
月聞溪垂眸,落在少女身上的目光變得深邃起來,更何況正處於鳥族繁衍期的他,本就貪得無厭,他放縱地順從了自己本能……
時間又不知過了多久,白微微悠悠轉醒,此刻的她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全身就像被巨石碾壓了一樣。jj.br>
「醒了。」月聞溪低頭輕聲問道。
少女皮膚白皙,一頭墨色的長發鋪展了一地,臉頰緋紅,眼角還掛著淚珠,睫毛顫抖著,雙唇微啟,明明什麼都沒做,卻比任何時候看起來都要誘人,讓他忍不住低下頭又吻上了少女的粉唇。
白微微沒好氣地看了月聞溪一眼。
也就是這廝……………………………………
明明開始讓她離他遠一點兒是他,可後來抓著不放手的也是他~~~~~~~~
白微微越想越委屈。
月聞溪察覺到少女的不滿,低笑一聲:「對不起,是我沒有控制住。「
說罷,月聞溪伸手將少女輕輕地攬入了懷裡。
少女的身體很軟,很柔,他這幾天已經深有感觸,可以說只要他一碰到她,他就便會情難自禁,忍不住地想離她更近點兒,最好是再近一點兒。
可眼前這個地方終究是個不宜久留的地方,月聞溪也沒敢做得太過放肆,就只能說是淺嘗輒止而已。
「走,我們該離開這個地方了。」月聞溪將懷裡的少女抱緊些,揮手間,漆黑的鳥籠轉瞬間就化為了飛灰。
就就在這時,已經消失好幾日的獨孤洛城趕了回來。
獨孤洛城看了月聞溪一眼,又看向了被月聞溪抱在懷中的白微微。
臉色瞬間就變得凝重起來,他剛想說話,可還沒等他開口,獨孤洛城就跟那個漆黑的鳥籠一起消失在了天地間。
速度之快!不僅獨孤洛城沒有反應過來,就連月聞溪懷裡的白微微也沒有反應過來。
「他就這麼沒了?」白微微愣愣地問道。
月聞溪點了點頭,冷漠道:「他該死。」
白微微沒有說話,扯了扯月聞溪的袖子:「那我們現在去哪兒。」
貓貓沒有忘記她來西境的目的,雖然她現在已經跟月聞溪簽訂了本命契約,但很明顯,是不夠的:「我……」
「我知道的。」月聞溪低頭吻了吻白微微的額頭。
當本命契約簽訂的那瞬間,月聞溪大概就知道了,少女此行來西境的目的。
不過那又怎樣,月聞溪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是否可以永遠跟少女在一起,至於其他的,月聞溪都表示支持。
白微微本想開口問問,他知道什麼的,直到月聞溪帶她穿過層層迷霧,來到了一片森林。
「這就是境主的契主嗎?未免也太好看了吧。」一隻白色的雀鳥站在樹枝上,差點兒從枝頭掉落下來。
「不,她可不只是境主一個人的契主,而是整個靈獸秘境的契主……」一隻啄木鳥拍了拍翅膀,興奮道。
「你的意思是,我們也有機會成為少女的召喚獸!」一隻白鷺高興地拍打著翅膀,雀躍道。
結果不言而喻,白微微很快就成了西境召喚獸眼中的香饃饃,成群結隊的召喚獸蜂擁而來,將白微微跟月聞溪包圍得水泄不通。
「可以成為你的召喚獸嗎?」百靈鳥站在白微微的肩膀上,怯怯生生地問道。
「還有我!」
「還有我!」
「還有我!」
「當然可以。」白微微微笑地點頭。
得到了少女肯定的答覆,眾多的鳥兒們不消片刻,便將他們的靈魂靈魂印記投射到了少女身上。
瞬間風雲變色。
先是白微微身上的晉級光環發出了璀璨的光芒,緊接著少女召喚空間的所有獸獸也從空間里飛了出來,將白微微團團包裹住,一陣陣耀眼奪目的白光衝破雲霄,令人睜不開雙眼。
等一切都結束的時候,白微微的魂力也從魂神4晉陞到了魂神8級,差兩級,白微微就是這個世界最強的魂力擁有者。
而墨燼染、楚宸一、蘇寂黎、月聞溪無一例外,都成了最強的召喚獸。
這也意味著,貓貓她只需要將魂力提升至魂神10級,最後再完成個打臉任務,貓貓她的任務就完成了。
白微微想地出神,也就在這時,一直在召喚空間冬眠的墨燼染從空間里醒了過來,剛走出空間,便看到了令他心碎的一幕。
他的親親老婆被別的獸抱在了懷裡。
而這個獸,他也認識,不僅是他的故人,並且還同他一樣都是一境之主。
思及至此,他不由想到了他條蠢魚當初信誓旦旦地跟他談的合作……
就這!
老婆都被吃干抹凈了,那條蠢魚還在家裡帶孩子~
不覺得不說,他當初是真的糊塗……
「放開,這是我老婆。」墨浸染像極了一個被負心漢辜負的小媳婦兒,赫然出現在月聞溪與白微微跟前,眼底的酸澀,讓月聞溪看得都不忍直視。
白微微:……
所以,這傢伙冬眠中究竟是接受了什麼傳承……
「那請你照顧好她。」月聞溪深深地看了墨燼染一眼,雖是不舍,但還是不得不暫時將少女交付了出去。
少女的連續晉級,讓他體內的墮落之氣大減,他要趁著這個機會閉關,將剩餘的墮落之氣一舉給消滅掉。
「用不著你說!我也知道。」墨燼染對月聞溪這副大度模樣,很是惱火。
明明是他第一個遇見少女的,這個心機獸卻將自己當成正宮老娘娘一樣。
果然!傳承記憶誠不欺我!
這隻花孔雀未免也太心機了吧,竟然在微微面前裝模作樣……
他當初真不該聽那隻蠢魚的,這不,現在媳婦兒已經被搶跑了吧!
墨燼染委屈地接過少女,將少女牢牢地護在懷裡,生怕月聞溪突然反悔。
「微微,你不是答應過要等我的嗎?」墨燼染委屈地問道。
白微微:……
女人的話嘛~
說說而已嘛~
幹嘛,要這般當真呢!
白微微心虛地移開了視線,不敢與墨燼染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