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家庭成員
書桌上擺有一本薄薄的書冊,書面畫著一個眉清目秀的孩童,四、五歲光景,一臉天真的笑容,在草地上飛奔。
看那細胳膊、細腿,看那純真無邪的笑容,看那靈巧奔跑的姿態。
「我要穿越成這孩子多好呀!」
艾尋歡看著自己這一身雄壯身姿,忍不住嘆道。
「慢,這小子和我是不是有一點點相似?」
艾尋歡照過石鏡,雖然自己胖成了球,但還能把自己的氣質總結、提煉出來。
再用心看幾眼小孩,金色的頭髮神似。
通過直覺,艾尋歡百分百肯定、確定、已及一定,這個畫中幼兒就是年少時的風采。
「只要我瘦下來,就是英俊少年。」艾尋歡心情好了不少。
「我是遇到一場不幸,才有了這副身材。」艾尋歡心裡猜測。
書面的右中間豎寫著三個文字。
難道是我的名字艾尋歡。
艾尋歡知道穿越的一條鐵律,附身這個人的名字和穿越者的名字相同。
為什麼?估計是寫書方便。
打開書的第一頁,只見一個金袍男子,臉面上湧起層層真氣,看不清面龐。
身上一件金色的袍子把身體全部包裹的結結實實,看上去十分神秘。
這男子身材並不高大,卻給人一強烈的震懾感,下面寫兩個文字
書的第二頁,一位年輕女子形象躍然紙上。
女子身材纖細高挑,五官精至,眉目含笑,非常親切的感覺,撲面而來。
還有一束紅色的馬尾,精神又爽利。
感覺畫面是一位美麗、活潑的少女,怎麼會是我的媽媽?
怪不得,我這樣俊俏,原來我有一位貌美如花的娘呀。
艾尋歡喜識「媽媽」這個詞。
又翻一頁,畫中是一位英俊的少年,一張如刀刻出來的,稜角分陰的臉,張顯著果敢、剛毅。
圖畫顯示,左上角太陽露出半邊臉,朝陽射出金色的霞光,少年面對朝陽,身體半蹲,雙手托天,掌心向上,嘴巴張開,噴出長長的氣流。
類似地球人的站樁,顯然在修鍊什麼。
「這就是修鍊方法,就這樣簡單。」
艾尋歡覺得修鍊方法太過簡單,這不是他心中想要的修鍊方式。
好消息是,這裡真會修真煉體,飛天遁地。
從媽媽和這位哥哥來看,有玄幻小說中人物的形像感,身材高挑,人物俊美。
修鍊少年和他小時候相貌相差大。
」同父異母的哥哥!「
艾尋歡回神來,大家族三妻四妾很正常。
畫的下方寫二個相同的字,看來是「哥哥」無疑。
艾尋歡又翻開了下一頁,一位飽經風霜的大叔,邁著矯健的步子。
肩上抗著一頭碩大的異獸,身上還有鮮紅的血跡,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
這位大叔,四五十歲年齡,身材高大,孔武有力,身上的肌肉成塊。
大叔穿著並不華貴,而是一件普通的獸皮衣服。
「怪哉!」
圖畫下方寫著兩個不同的文字,從面相可以看出,這更像修鍊少年的父親。
「我家打獵的!」艾尋歡猜想。
「我家這樣富貴,肯定得有專門打獵的傭人。」
艾尋歡迷糊了。
又看了兩眼異獸,異獸是一頭類狼體型的傢伙,不過額頭有角,大牙又長又利,不知是何異獸。
下面寫了三個文字。
艾尋歡搖搖頭,又翻開下一頁。
一位中年婦女出現在畫中,長相尚可,但眼角已有魚尾紋。
原本精緻五官有些變形,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笑容含著淡淡的憂愁。
衣著看上去也十分簡樸。
右手細而有力,手持尖銳石刀,正在割肉,正是前頁異獸的肉。
顯然這位婦女和打獵男子是一對夫妻,男的打獵,女的燒肉。
」漂亮女傭!」
艾尋歡搖搖頭,眼睛突然一亮。
這女子和「少女媽媽」神似,看臉面,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這婦女是艾尋歡媽媽的媽媽。
「我外婆!果然不愧為異界大陸的人物,這麼年輕的外婆。」
家庭結構是外公、外婆,媽媽、小舅,艾尋歡。
書再往下看,再無人物出場,是幾種異獸和水果、疏菜植物的圖像
最後一頁是一張表格。
第一排五個字。
後面五排每排有十個字
裡面的字都特別簡單,最複雜的字不超過五畫。
仔細一看,第二排的第一個字畫了五條線,分別都指向第一排的五個字。
「這是發音表,看來異界大陸也是輔音加原音的方式發聲,後面五十個字是代表輔音,而前五個字代表原音,所有輔音加原音就有二百五十種組合,用這二百五十種組合發音來讀文字,如果加上聲調,就會有一千種。」
一千種讀音也不足夠,也沒看見聲調圖
輔音原音之間還可以組合,如果有一本字典,就解決所有問題了。
「應該有一本字典!」
艾尋歡想在書櫃中查找一翻,卻發現巨大的睡意向他襲來。
「這該死的身體!」
艾尋歡恨恨的罵了一句,頭一歪,就坐在椅子上睡著了,
巨大的打鼾聲此起彼伏。
胖子嗜睡,靈魂和肉身才融合,清醒不到一個時辰,艾尋歡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清晨時分,卧室被人打開,一位少女精神抖擻的走了進來。
少女是臉上洋溢著青春的熱力和笑容,正是書畫中媽媽模樣。
一條紅色馬尾跳躍,身材高挑,非常有線條感。
只見她兩隻手分別托著巨大的石盤和精緻的石盆,嘴上含著一條精美、柔軟的巾類物。
石盤裡是散發肉香的大塊肉,二隻火雞的份量。
同時,二杯超大的白色的飲品。
石盆裝著乾淨的清水,這二樣加起不輕。
媽媽看上去纖細挺拔,卻毫不費力。
少女進屋,大聲喊了起來,嘴角帶笑。
「怎麼在椅子上睡著了?」
少女看睡得正香的艾尋歡,心裡奇怪。
少女把石盤和石盆放在實木飯桌上,來到艾尋歡後面。
雙手抓住椅子上的把手,腰身輕輕一起,連椅帶人提了起來,楊柳腰兒左右不擺,五百斤的重物對她就像在做一件普通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