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衝動的大頭
rì近中午，老人不為何會像迷路般的亂走。
昨天晚上雖然不是霓霓虹散漫，燈光恍惚，但依舊看的很清晰，那天晚上老張不用三四分鐘就把自己拉進一個不知名的崗子，然後就到的老張的家，而今天老張足足磨了半個小時，走了不知多少個路口，進了好幾個巷子，才把馬自達開進自家門裡，然後才如臨大赦般的喘了一口氣。
「老張這是為何」，但見老張一把拉住姬原進了裡屋，才出聲問道。
「小子我們被人盯上了」，老人突然出聲道。
「啊」
「你有沒有看到剛才跟在我們後面的幾輛摩托」，老張出口問道。
「看到了，好像那幾個傢伙跟了我們好久了，我還以為他們在兜風呢？」姬原也注意到了，只是離得太遠沒有在意，還以為幾個人無聊閑著兜風，聽老人這麼一說，倒覺得有些蹊蹺了。
「哼，你錯了，他們是時空隧道迪吧的打手，剛才你去辦事的時候，那幾個人就在橋頭等候了近一個小時，不過當時人多他們沒法動手，所以等到我們回去的時候遠遠地跟著，也可能是沖著你來的」。
「老張你沒看錯吧！我和時空隧道的人並不認識他們幹嗎追著我」，姬原一臉疑惑。
「如果我沒老眼昏花的話，我還看見昨晚追你的那兩個小混混和他們混在一起」，老張一臉嚴肅。
「哼，他們難道還沒完沒了了，」姬原一臉怒氣的想到。
「謝謝你老張，如果不是你老，恐怕我又落到他們手裡被那幾個人痛打，還有可能慘遭痛手。」姬原面露激動地對著老張說，並不是很在意這些混混，相反到希望這些混混時常找找自己，不過這一切老人並不知曉，反而為姬原擔心。
「呵呵，也許這就是緣分吧！」老張痛快的說道，眼中的一抹栗sè突然閃現，又消失不見，又變成那個有些怕事更多的都是慈祥的老張了。
「來來來，不說這些了，老伴飯菜好了嗎，」原來老張早已讓其家人準備好了飯菜。
飯菜雖然不多，但很可口，老張的老伴是一個四十齣頭的女人，歲月以在臉上刻滿了痕迹。
「來我介紹一下，這就是我老伴，」對著姬原老張和藹的介紹自己的妻子，臉上充滿濃濃的自豪感。
「大媽好！」姬原乖巧的問候著。
「別客氣了，來這就像來自己家一樣，不要拘束」，老張的妻子笑眯眯的說道，家裡可是好久沒來人了，自己那不孝的兒子也好久沒來看過自己和老頭子。
「這個呢，就是我昨晚和你提起的昨晚救我的小子，」然後老張對著自己的妻子介紹著。
「原來你就是救了我們家老張的孩子呀，呵呵，從來都是我家老張救別人，想不到竟被別人救了」，那老張的妻子一高興竟把自家的事抖落出來了。
「呵，你這婆娘這麼多年了，嘴還是那麼把不住風」，老張把臉一憋，悶得通紅。
「大媽說笑了，若不是老張，我恐怕就少胳膊斷腿的住在醫院了，說起了還是老張救了我，我可不敢當呀」姬原暗驚自己何時救過老張，倒是老張把自己給救了。
「小子你不用謙虛，早就和你說了，若是你執意留在我車上，我未必會趕你下車，但是到時候，我這老骨頭也免不了一頓了，」也許是因為老張豁出過一次，姬原覺得老張和以往似乎不太一樣，像變了一個人似得，不過這對老張說未嘗不是件好事。
「來，啥也別說了，而在昨晚回來的匆急，不曾在家吃個飯，現在可以好好熱鬧一番了」，老張哈哈的大笑著。
「是呀都別說笑了，動筷子呀」，一旁的大媽也跟著應和。
這頓飯吃的其樂融融，有說有笑，似乎好久都沒這般開心，而姬原也放開了心神，融入這和諧的氣氛中了。
打開了自己買回來的酒，姬原和老張拼起了酒量，結果的是姬原明顯的喝不過老張，只能無奈的笑著。
期間歡笑語甚多，通此了解，老張的妻子竟然比老張小上十五六歲，難怪剛才介紹的時候，滿臉的自豪感。
飯已至高cháo，姬原喝的酩酩大醉，酒意早已上了頭，只是拉不下臉，還要與老張在飲三百杯，只是看著那樣子，估計再來一杯就會倒下。
三個人有吃有笑，卻苦了在外追蹤的九人。
「媽的，那老頭是不是發現什麼了，怎麼一眨眼不見了，」那個大頭脾氣最為火爆，追了很久眼看老頭就要在一個居民區停下，誰知那老頭突然又蹬著車走了，在想追的時候，就看見老人蹬著車進了一個巷子，然後自己這群人就不知道老頭和那小子去哪了。
原本摩托就比馬自達快，但是馬自達也是靠電力發動的，只是老張平時不喜歡用電，所以別人認為他的馬自達一直都是用腿蹬的，就在剛才老張故意停下就是為了讓幾個人放鬆jǐng惕自己和姬原好脫身。
沒想到這個計謀還的確管用。
「大頭不要著急，這老傢伙絕對躲在附近不遠，也許那老頭的家就在這附近也說不定呢？」那林哥冷靜的勸住將要發狂的大頭。
「恩，林哥說的對，你還有你，去附近問問」。大頭對著一幫兄弟大呼小叫著。
幾個混混一聽連忙散去，想要找幾個附近的人家詢問。
「兄弟都等一下，」林哥突然叫住幾個卻要散去的混混。
「林哥，什麼事」，幾個混混不解的問道。
「你們不知那老頭叫什麼，怎麼找，還有問人家的時候態度一定不要張揚，要低調，不然人家就算知道也不一定會說，此事事關重要，覺得不能馬虎，不然不好向珍姐交代」，林哥突然面sè嚴肅的說道。
幾個混混一陣愕然，都把眼睛望向大頭，很顯然大頭是他們的老大，對於林哥的話不知該不該聽。
「幾個混蛋看我幹嗎？林哥的話就是我的話，必須的聽」大頭很高興地說著，眼中流露出一抹自豪，心中暗想就算你是是珍姐看中的人，但是弟兄們還是聽我的，心中不免有點得意。
不過這一切，林哥就裝作看不見，只要這件事完成了，自己也自然會有一幫生死追隨的兄弟，只是心中的不爽深深地埋在底處，不讓別人察覺。
「林哥讓你見笑了，你看這些個兄弟被我帶慣了，對不住呀」，雖然臉上充滿得意，可是面子上還要給林哥一個台階下，畢竟人家是珍姐看重的人才。
「沒事！都是好兄弟，自家人」林哥面不露聲sè的說著，好像對此事並不放在心上。
「那林哥你說吧，」。
「大家聽好，那老頭名叫老張頭，只要是問出有叫這個名字並且蹬馬自達的必定是這個人，這樣那小子就一定在了，大家要放在心上」林哥大聲的對著眾混混說道。
「你們這些混蛋都聽清了嗎？給我仔細的問，細心的找，這可是林哥和珍姐要的人，找不到我們都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挺清楚了，」，眾混混異口同聲的說著，然後轟然散開，尋找起可能之情的人。
沒過十了分鐘，五六個混混就聚集在大頭和林哥周圍。
「兄弟們，都查到了什麼」，大頭搶先的問道。
「回大頭哥的話，這裡有三個姓張的老頭，有兩個是在外做做小生意，只有一個住在離這不遠的崗子里，是個蹬車的，不知道是不是林哥要找的那個老張頭。」那個混混說話的時候有些yīn沉不定，只不過卻沒有被那著急拿人的大頭察覺。
「一定是了，走兄弟們跟我去要人」，那大頭看著林哥還在思考，不耐煩的說著。
「大頭哥請等一下」，剛才報告的混混突然拉住魯莽的大頭。
「你小子找死呀，什麼事趕快說」，那大頭似乎正在興頭上突然被別人一拽，相當的生氣，對著身後的混混就是一頓訓斥。
「哎~，大頭哥聽他把話說完嗎」，那林哥早就看到那混混似乎有什麼隱瞞，所以才沒有著急動手。
「哼，看在林哥的份上饒了你，有話就說，別磨磨唧唧的像個娘們」，說完便把臉轉向一邊的林哥身上。
「我剛才打聽到了，那張老頭的兒子似乎是一個了不得的大人物」，那混混扭扭捏捏的把自己的話說完。
「哼，兒子能是什麼大人物，連自家老子都是一個蹬車的，能有多大能耐，你馬上帶我們過去，看俺大頭不好好的教訓那老頭，讓他爛充好人，然後再把那小子暴打一頓再交給林哥和珍姐處置」，那大頭並不相信，老頭能有多大的能耐和靠山，氣沖沖的抓著那個混混，叫他前面帶路。
「哥，這.....」一旁的小森對著哥哥說道。
「哼，由他去吧，反正你我也拉不住他，讓他吃點苦頭，也許就不會這般傲氣了」，林哥冷冷的說著，並沒有出聲阻攔，而是靜靜的跟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