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外出

天才，就是用很少時間做完其他人幾輩子都做不完的事，就是我就站在你面前，看我幾分像從前。

以前的白素是個練武奇才不假，可是他善良，所以沒人知道他是天才。可現在光景不一樣了，現在的白素只想做個奇才，過著樸實無華的日子，受人敬仰。

玉皇經不愧是天下武學寶典，學起來簡直廢寢忘食。一夜無眠照樣精神抖擻。

早早起來，白素便叫起鐵藝。

「走！外出走走！」

鐵藝憨人一個，全侯府都注意到白素不對的時候，只有他一個人豪不在意。

只是如以前一般跟著白素。

出了大門，再往外走走便到了繁華的地段。路上人來人往，各樣的小販在路邊買賣，吆喝聲嘈雜。

白素慢悠悠的晃蕩著，左瞧瞧右看看。古代的街道還是蠻寬闊的，街上也沒什麼車，人們三三兩兩的走著，倒是比城市的大都市還好。

「白大爺！是白家大爺！」遠遠的一聲喊叫。在白素沒注意到的角落裡突然奔出來幾個人。

二話不說跪倒在白素麵前。雙手捧起一隻破碗。黝黑的臉，發黃的牙。

乞丐？白素細細一打量。

胳膊腿也沒斷呀！就上來要飯，不敬業。

根本不想搭理這種人，白素起身要走，哪成想這人卻要抓他褲子。

白素一閃身跳開，皺著眉頭喝到。你幹嘛！

髒兮兮的手在半空空握。

那乞丐也是一愣。

「白大爺賞口飯吧。」

「沒錢！」

「你，你怎麼能沒錢呢。沒錢玉佩啥的也可以呀！」乞丐打量著白素腰間的玉佩。

「你瘋了吧？」白素心說這什麼玩意。居然敢問我要東西。你以為你是強盜嗎？你刀都沒拿，你憑什麼？憑你那張臟臉嗎？

乞丐這時還沒意識到現在的白素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白素。笑眯眯的站起身，居然是想直接動手取。

白素心裡怒了。抬腿一腳直接踹乞丐腿上。白素本來只想警告他一下。沒想到這一腳下去的威力居然如此巨大。

乞丐腿部受力，直接向後飛去，腿比臉飛的快，直接跪倒在地，腦袋磕在地上，一時就沒了動靜。

大街上嘈雜的人聲一時陷入了寂靜，誰也沒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定睛一看白素的衣著已及身後站著的彪形大漢。一看就知道是欺男霸女的戲份。

可是這個貴公子怎麼喜歡跟乞丐計較呢？街上人來人往，卻沒有一個人膽敢做好人。

白素看這麼多人，也有點發慌，自己根本想不到那一腳的威力會那麼大，此時眾目睽睽多少有點尷尬。

「呦，這不是白兄嗎？這是怎麼了這是。」

張偉大老遠看著人群圍成一個圈，便知道有樂子可看了，走近一看居然是白素。

雖然跟白素不熟，京城的少爺們跟白素都不熟。但還是知道這麼一號人物，看著跪倒在地的乞丐，張偉心說這是為何。

白素自然不認識眼前的人，但既然是同他打招呼，肯定認識他。白素擺了個笑臉迎上去。

「不長眼的奴才，攔了我的路，給點教訓而已。這是要去哪呀！」

張偉皺著眉頭撇一眼地上趴著的乞丐。他一動不動的伏在地上。

聽說白家大爺是個菩薩心腸，今日一看也是狠角呀。連乞丐都不放過。

心裡想著，嘴上笑呵呵。

「現在的乞丐膽子也是越來越大了，

不知天高地厚。白兄這是幹嘛呀」張偉問。

「沒事幹，出來閑溜達，沒想到碰上這樣的事情。」

「說的是，京都現在的治安是越來越不好了，什麼人都敢大白天出來了。好在白兄有個好護衛，看起來就安全感十足呀！」

白素看這人十分熱情的樣子，拿不準兩人的關係。前面那乞丐似乎受傷蠻嚴重的樣子，自己也不好不管。

實在是進退兩難。

這時遠遠的一個清脆的聲音叫到：「爺爺。」

而後兩個小不點的孩子跑過去扶住了那個乞丐。

那人在兩個小孩的攙扶下跪坐起來，臉上鼻血直流，眼神迷茫，看起來已經懵了。

兩個小孩哭喊的聲音刺痛了白素的神經，讓他尷尬不已。

他想走過去安慰一下那倆小孩。

張偉卻以為白素又要幹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攔著他說：「算了。」

「呃，我就是去安慰安慰他們，太可憐了。」

張偉目瞪口呆的聽白素說話，這不是你打的嗎。

白素自知理虧，口袋摸了摸，沒找見銀子。轉頭看向鐵藝，「拿錢沒有呀！」

鐵藝搖搖頭。

白素只好跟張偉開口。

「借點錢如何？」

「要多少？」

「有多少要多少。」

「呃，其實我還有點事。」

「你難不成怕我不還？」

「小侯爺必然不是這樣的人。」

「那借我點錢。」

張偉愣了半天後嘆了口氣，從兜里摸了一個錢袋出來。

白素哈哈一笑順手接過說個謝謝。徑直向老乞丐走去。

老頭子現在也反應過來了。看著慢慢靠近的白素以為他又要打自己，嚇的想起身逃跑。

奈何那一腳踢的太重，蹣跚了一下又跌倒了。等白素走近，老乞丐大喊饒命。

兩個小朋友撲上來抱著白素的腿。此刻白素心情複雜，心說怎麼就把我當壞人了。

「諾。」白素把銀子扔乞丐前面。

「下次可別這麼猖狂了。」

乞丐千恩萬謝的走了，張偉走過來拍拍白素的肩膀。

張張嘴一句話沒說出來，打人一巴掌再給個甜棗的道理他懂。

可這恩威並施的路數放乞丐頭上有什麼用處呢。

「白兄可真的是。」

白素回頭以一個燦爛的笑容。

「有趣的人呀！」

「是嗎？」

白素姑且認為他是誇自己。

「白兄接下來去哪？」

「隨便逛逛。」

「那我就不打擾了？」

「拜拜不送。」白素拜拜手。

繼續走在路上的白素老覺得別人在看自己，果然做了虧心事，事事怕鬼神。

沒走兩步路白素就心事重重不願多逛。

隨便走了兩步就叫鐵藝同他一起回府。

一進門，白素長出口氣。也沒心思搭理旁人，向卧室去了。

本來打算到了中午再回家問張蕊姿要母親的遺物，現在心情有點不佳，就先回來了。

剛進房門，院子里站著兩個容貌清麗的姑娘。見了白素之後俏臉一紅，微微一福。叫一聲公子。

白素心說這是給自己安排侍女了？自己這破屋子也確實需要人打理了。

「你們好呀！今年多大了？」

「回世子，我十四了。」

「我十三。」

「哦，年輕人，好好乾，以後前途無量。」

「嗯！」兩人齊雙雙的嗯一聲，聲音清脆。年輕人就是好呀！白素嘆一聲，而後進屋。

兩個女孩無聲的跟著白素往屋子裡走。

白素左右瞧瞧，也沒多問。

進了屋子后，白素本打算做屋子裡喝一會兒淡茶，思考一下自己今天所犯的錯誤。

兩個女孩已經開始關門點燈了。

這古代大戶人家都這麼奢侈嗎？太陽光不用，用蠟燭？可這黑漆漆的也看不清呀。這是不是有點蠢了。

白素正想著。女孩們已經辦好，站到了白素眼巴前。

「兩位有事？」白素很奇怪。

兩個小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扭捏的說，我們是來侍寢的。

侍寢？白素滿頭黑線。

發育還沒完全，我得多禽獸才能做到這種事情。

「是誰叫你們來的？」白素很鬱悶。

看出白素的不高興。兩個女孩都快嚇哭了。張蕊姿排她們過來，這要是惹的白素不高興，兩頭都得罪，自己這脆弱的身板不是就沒了么。

年紀還小不懂事，眼淚已經掉下來。白素見不得女孩哭，只好安慰她們。你們別哭了，再哭把你們扔出去喂狗。

在白素親切友好的安慰下，倆個小姑娘牙關緊咬，眼淚雖然在眼眶打轉，但終於還是沒敢落下。

「說吧。誰派你們過來的。」

「夫人派我們來的。」

「那夫人為什麼派你們來呢！」

「夫人聽說公子要找漂亮的暖房丫頭，就派我們過來了。我們兩個的身子都是乾淨的。」

「干不幹凈的吧。」白素隨口說。

「夫人是聽誰說我要找暖房丫頭的。」說著說著白素想到了昨天的那個夥計。難道是他？

必然是他了，什麼事都往外面說。看我不收拾他！

眼下是如何處理這兩個丫頭。

「你們走吧，那個，那個我這幾天不方便。」

兩個姑娘互相看了幾眼，什麼叫這兩天不方便？你這是嫌棄我們呢吧。

倆兒姑娘撲通一聲跪地上，頭磕的碰碰響。

「夫人要是知道我們伺候不好少爺，一定會把我們買給人牙子的。」

「賣人牙子很不好嗎？」反正你們都是這樣了。無非換一家而已，沒準過的比這裡好多了。

「賣給人牙子，我們倆就不一定有命在了。」

對於一般的農民來說，他們生活維持不下去，或者孩子太多的情況下，一般會把自己的孩子賣給大戶人家，不同於人牙子，大戶人家一般會給更多的錢，對他們的孩子也有更好的照顧。而反觀人牙子，找到女孩后，漂亮的賣給妓院，難看的直接賣給廚房或者各種髒亂差的地方，往往干著干著就死了，一般都活不到成年。所以大部分家奴都害怕主人不高興把他們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