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接觸土著

第二天早晨、溫暖的陽光照在沙灘上暖暖的；眾人一一醒來走出帳活動活動腿、扭一扭腰、做做生呼吸迎接新的一天。柳宏仁和準新娘彭文靜一起走出的帳篷；別誤會、帳篷很大能放下兩張行軍床了。看見迎面走來的三人柳宏仁上前打招呼「幾位起的夠早的？周濤飛道「在部隊里養成的習改不掉了；這位是嫂子吧、嫂子好。」；柳宏仁「是准嫂子；看來我們的婚禮要在這裡辦了。誒、到底是祖宗創造了還是我創造了我祖宗？這兒可是三百八十年前啦！」一時無語。張國良岔開話題道「昨天晚上你們聽見什麼聲音沒有？」張國棟「是呀、我們的帳篷離壕溝很感覺這夜裡有動靜！」。柳宏仁「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到了壕溝附近、不僅他們來柳東嶽、老蔣、老王、老張也都在壕溝附近。「幾位看出點什麼嗎？」柳宏仁問道；柳東嶽「還沒有、正準備到壕溝那邊去看看。」說話時已有人搭好了木板；幾人走了過去。快接進樹林時停下了腳步；「有腳光腳沒穿數量不腳印形狀大小不一；看來有十幾人啦。」柳東嶽說道。抬起頭開見兒子正在找著什麼問「找什麼呢？」；「找到了、你們快過來看看啦！」柳宏仁人說道。幾人過去看到柳宏仁手裡拿了一根木棍；柳宏仁「這木棍是在附近撿到長兩米五左像是撐桿跳時使用的；就算壕溝和鐵絲網也難擋住他們。至於為什麼丟下木是因為木棒很粗糙、有不少木刺很扎手的。為什麼沒夜襲？我猜想是在觀察。」說著他把木棍放回地上。「算既然沒見到人就不琢磨了；幾位該吃早飯了」。「是啊、還是回去吧」柳東嶽說道；幾人原路返回。

樹林深處、十幾個澳洲土著正監視著幾個『外來人』的離去。「布魯啦、去看看《戰爭之棍》斷了沒有。」一個土著小頭領吩咐道。叫布魯啦的年青人二十來他以最快的速度撿回了那根木棍。小頭領看著木棍道「還好、不是戰爭信阿法大長老可以寬心了！回部落。」一聲令下十幾人回返部落。

這《戰爭之棍》就是柳宏仁放下的那根木只要木棍被折斷、就是雙方宣戰的信號；虧得他沒手不然後果難也算是他們躲過了一劫。

回到部落議事廳「大長《戰爭之棍》並未斷裂。」說著小頭領將木棍雙手遞上。這議事廳其實就是個二十來平米的茅草屋；大長老阿法坐在里還有十位長老分左右依次坐下。「拉魯瓦(小頭領的名字)、你們看清楚他們的武器精良、狩獵方式奇特？」拉魯瓦「是我們觀察了一天一不僅狩獵、他們的房子都和我們不一不是用竹藤和草搭建的；防禦野獸的方式也很奇特。」大長老「他們野蠻嗎？」拉魯瓦「不野蠻、他們有自己的規矩；我看見他們不分男女老幼排隊領取飯食。就是有點奇怪；一百多人就一隻熊(考拉不夠分啦。但是他們擅長捕魚。」大長老「可以和他們貿易嗎？」；拉魯瓦「可以；看來他們不擅獵我們可以互相交換。」大長老「把昨天的剩餘獵物拿去和他們交再不處理掉就快臭了。」

沒錯、大長老阿法掌管的部落擅長以物換物的貿易；他們自稱《古利人現有人口兩萬五千餘人；澳洲五百多個部落里是最大的一個族群。在澳洲土著部落里少則一兩百多則幾千人；像阿法的部落全澳洲不超過五個。古利人的社會裡狩獵、貿易、戰士、文字、音樂已發展成為較完整的社會群體形式。他們不但有自己的法也有他們自己的戰爭規則。在他們看來沒有規則的掠奪和廝沒有規則的生活方式；那他們就是野蠻人。如果被野蠻人侵犯了他們的利就算再多的野蠻人也要消滅掉。他們嚮往並維護著有規則的生所以他們不會主動侵犯其他部落。正是以上部落特點、古利人才可以在各部落中自由貿易；語言不通？沒關以物換物不需要語言。稱他們為『部落行商』更為確切。

在土著們商量討論的同穿越眾在用過早飯後也在開會。柳東嶽「現在開昨晚澳洲土著在樹林旁註視著我們；至於是觀察還是監視目前不確定。有誰要發言的？」老蔣「我們的營房離海岸線約五百臨時營地還行；到了雨季就麻煩了。」蔣中國六十建設兵團出身直至前不久退休。老王「這鐵絲網剛夠不管壞了或是破損都無法再使用了。」王援朝六十歲、陸軍轉業後去了鋼鐵廠現已退休。張勝利「壕溝的用處不挖的再深再寬也沒用；除非有地除此之外我也沒轍。」張勝利六十工兵出身現已退休。柳宏仁「幾位叔叔說的是營房安全問我想說的是、我們可不可以接觸一下澳洲土著人？」。王援朝「小子、你不要命了；有和野蠻人講理的嗎？」。柳宏仁「相關資料表明澳洲土著十八世紀有幾十萬人、現在是十七世紀、十萬人總該有吧；咱們就一百來號不接觸就只能被消滅掉。」是啊一道簡單的數學題讓所有人沉默了。正在這時對講機響了「前沿觀察哨發現有土著人朝我方走來；他們沒帶武倒是背著很多獵物。詢問基地是否放行。」

終於見到了土著人長什麼樣了；為了能和土著接觸、柳宏仁差點和父親翻最後還是周濤飛提議、由他們三人一起陪各自帶上手槍保駕護航；才有了「第一類接觸」。

交流不是問題、語言不是距離。在一串連說帶比劃、外帶討價還價之以十五條近兩米長的海魚換取二十隻考拉。交易完成後雙方熱情擁並達成了一攬子貿易計劃；說白了就是有多少考拉我們全用海魚支付。經過這次接觸也為雙方以後的交流變定了基礎；也是穿越眾走進澳洲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