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林氏父子

進入商會會館那人說道「在下冒昧、幾位可有兵刃在身？」柳宏仁「我等要有、早成西夷的槍下亡魂；兄台多慮了。」那人又問道「幾位為何一口遼東口音？」「這人太聰明外面不問、因為人多；在這裡問、因為他的人多。剛才問口音時一走出三米開外、且提高了嗓在會館內所有人都聽見。」柳宏仁心裡想著連忙提高嗓門答道「兄台誤會我等乃是前宋逸民；自崖山之役后我等先祖僥倖生還……」將準備好的說辭帶著感情說了一遍；只是時間上有點模糊。

聽完柳宏仁的解釋后一位老者道「原來如此、受盡寒苦、尋至他鄉桃自成一不受欺凌；老夫好生羨慕啊。」柳宏仁拱手道「晚輩柳宏仁、敢問前輩尊姓貴名？」老者道「老夫林永福」。柳宏仁伸出右手道「晚輩見過林前輩」；林永福「這是何意？」；柳宏仁「這是我澳洲禮儀；來源於戰場之為的是表示我對你並無敵意。由於常人慣用右右手伸出並無兵刃」；柳宏仁走到帶路人身旁「兄台麻煩您伸出右手」。那人遲疑一下還是伸出手柳宏仁握住手道「雙方握手之時要抖上幾以表示你我袖口之內並無短刃亦或是暗器毒鏢。行完禮之後你我就是朋友了」。既然認為你建國、那就只有順桿爬啰；可是咱是來做生意再者說那裡不是世外桃也有戰爭。柳宏仁「差點把正事給忘了；我等這次來呂宋是來做生意、互通有無的。這是我等的採購清單。」說著他從同伴手裡接過一個木質公文夾遞給老者；他很清楚這位老爺子地位不凡。老者接過來一看「這個」？不怪老人家疑這字從左到右書寫且都是簡體字。於是乎柳宏仁又開始忽悠了「我等久居海外唯恐觸及忌所有文書、信函、書籍等均用簡化字書寫；這眼睛一左一右、為了方便我等就養成了從左到右的書寫習慣」。在聽完解釋后老人家也算看明白可隨後看到這一大摞清單問道「這也太多了吧？」；柳宏仁「澳洲剛經歷百年難遇的天災、百廢待興、物資匱乏；所有採購我等以、以貨換貨的方式進行。這是晚輩帶來的貨樣」說著從懷裡拿出一面鏡子遞給老者。「不錯、還算上乘；只是為何無玉石裝飾？」；柳宏仁「那是預留給能工巧匠的；每人喜好不由客人喜好加以改制、銷路豈不更好。」「所言甚不知有多少貨物？」老者問道。

接下來、呼延邵武登場了；咱不會做生意；自然柳宏仁就把呼延他老人家請出來啰。這之後呼延邵武就跟會館內一眾商人討價還價忙的不亦樂乎。柳宏仁清閑的走到帶路人身邊坐下「多虧兄台帶路、在下感激不盡；」說話間已有下人拿過來茶柳宏仁起身接過「在下借花敬佛、以茶代敬兄台一杯」說著他把第一杯茶放在帶路人面第二杯放置自己面前。喝了一口茶、柳宏仁「在下唐突怠慢、一路行來這麼久還未請教兄台貴姓？」；那人放下茶杯「在下林守業。」「那和林老前輩是？」柳宏仁還未問完、「那是家父」林守業答道。於是乎兩人聊起了家常話。原來林家自宋朝時就移居於此、至今四百年二十幾代人。林守業今年二十六是家中獨苗；原來還有兩個哥哥和一個姐死於二十三年前的大屠殺；那場屠殺使河水變紅、三萬多人丟了命、血腥氣半年都未能盡慘不忍睹、人間煉獄呀。

時間不知不覺以快日落西山、咱們住哪啊；柳宏仁道「林兄、這附近可有乾淨的客棧嗎？」林守業「客棧再好哪有家裡舒適；」說著他面向林永福「父親、孩兒想讓柳兄等幾位暫住府不知應允否？」。「可業兒你帶幾位先回府；我與呼延兄還要再商議商議；過會兒回去。」林永福回過頭來「呼延這拍賣聽起來新鮮；卻有可取之處。物以稀為貴自是價高者得；可要價太高豈不是一鎚子買賣？」呼延「所以我們拍賣的是長期供銷契約。一旦簽約、我方供呂宋境內絕不賣與他這就是貴方利益不受損害」。

林府、「老爺那澳洲年青人的話可信嗎？」老管家問道「多半是真但有所隱瞞」林永福道。老管家「老爺所指何事？」；林永福「柳宏仁的身份。皮膚白凈不想做粗活沒準是個富家公子。」林家客房「您不怪我擅做主張吧」柳宏仁對著呼延道；呼延「沒事兒、倒是林老爺子不簡單；他拐彎抹角的套問你的身份。人老成精啊！」。誒、好像少一喬治！柳宏仁「是不是把您女婿接過來呀？」差點把他給丟了！「那還等是么快去呀！」呼延說話時拿起對講機……

呂宋總督府：「桑德、你確定這玩意是火槍嗎？」總督看著像弩不是弩、像槍不算槍的東西問道；這桑德正是城門風波時的小頭目。桑德「是的、那人(喬治)說槍里沒火我就好奇的看了看；不但沒火藥、火繩也沒我猜測是不是像帝國皇家衛隊裝備的燧發槍。於是我就去試槍；拉開弓弦倒入火藥彈開槍。射程一百五十碼」。總督「帝國槍支也能達到」。桑德「一支槍沒什麼、可二十二支都能打這遠那就奇怪了？」；總督「看來是把好我們可以向他買一點；一百支足夠我們的工匠模仿了！他今天都去哪了？」。桑德「他和那些人分開後去過教堂、酒之後和那群人去了林家。」總督「林家、那裡有華人密探嗎？」桑德「有的、已經傳回消息了。他們是四百年前從明國分離出去的一個種他們在澳洲建國、災荒使得他們來出海貿易。明天他們有個賣東西的我們要不要阻止？」。總督「不用、派華人密探盯著。這澳洲是哪？我還想知道你盯的那個人是怎麼回事？」桑德「澳洲就是新荷蘭」說著他指了指地圖接著道「他叫喬像是英格蘭人；因為他和一個英格蘭神父用英語交談很流利、而西班牙語有點口痴；和那伙華人是同伴關係。」總督「有意思、明天請喬治共進午順便演場戲；倒要看看誰主誰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