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圍毆老隊長之子 「無冕之王假記者」

改革開放后，原消防隊隊長已靠邊站的造f派老隊長爸，m與鬧地折騰！改g派新任的隊幹部們，為要回爸賴占的隊長辦公室；就用隊院內的一間半舊房，來交換??????；一戳就上的爸與不清頭的媽；讓我帶著妻女住！爸還在賭氣，不騰交辦公室——到後來，消防隊要蓋新家屬樓，沒我爸的份兒；為安撫爸的情緒，又給我爸了一間半六十年代的舊房；爸媽也不對我講，消防隊更未告知我！就極其神速的用拆除訓練塔的大水泥塊！堵死了我的家門——我下班騎摩托車，接放學的女兒回家來！吆？這回家的路，被徹底堵死了??????！我拉著妞找管後勤的官、程傳耀理論：話不投機、對罵開！程氣急敗壞地蹦躍著！當著我妞小學生的面！指示並命令身邊圍觀的一群消防戰士：「他m的！給我打！狠狠地打??????！」這幫如狼似虎！鬥志旺盛的現役軍人，好似立功的機會到啦！一擁而上地拳打腳踢開！更有一名立功心切的小戰士，掄起自行車鐵鏈鎖、轟地一聲！砸斷了我的鼻樑骨、頓時就昏厥了；待我恍惚有些知覺時，還有戰士跑過來猛踢一腿、狠跺一腳??????！有點意識時發現妞：驚嚇的、歇斯底里哭嚎！我卻無力起身——恍惚間，聽得有人勸：「你幾個把他抬進衛生室——！」我被揪拽進衛生室，擱在處置床上，我恍惚看：哦？原來是改革撥亂派張在先支隊長現面前，正喋喋不休地現場指揮「滅火」：「快把血污清洗乾淨，先看有無生命危險！國梁，國梁？嗷，聽著啦??????！國梁啊？因您爸是造反派，沒資格要新房，我這不是又給您爸了一間半舊房嗎？」我才曉得，也只是聽懂了這些——還看到了牆上掛滿了各類榮譽牌匾：有國家，省，市級的：授予焦作市公安消防支隊雙擁模範單位，愛民先進集體??????。

不惜整瓶酒精地擦拭渾身血跡后，將我送進他們指定的人民醫院。父母知情后，商量決定轉院！打的前往二醫院——診斷為：「短暫失聰、失明，嚴重腦震蕩；肺部挫傷，頸、胸、腰、尾椎軟組織扭傷，馬尾神經放射性異常；渾身軟組織挫傷等必須住院治療??????。」三月許，我自己發現，鼻樑骨特歪陷，質詢醫生？經五官科會診：「喲！鼻骨下移太多；想修復？就要忍受劇痛、重新撇斷！再複位。」我積極要求院方「採用手術矯正的方案、重新撇斷??????」痛啊疼！痛吆痛——我這小手術！三、四個醫生耗時個把小時，終於成功地又將鼻樑骨——原位重新撇斷！兩鼻孔塞滿填充物??????。

爸終於從消防隊造反派大隊長的夢幻中，脫變成了名副其實的上訪告狀專業戶！跑市公安局，省公安廳，省消防總隊，討要說法跑斷腿！感觸最深的是：讓我寫被打經過的上訪材料難死啦「假記者」我求媽寫：我剛說到挨打細節、媽就精神分裂的情緒萬分啦??????！只好四處請人代筆！再八方求人整理上訪材料；上訪之路？難，難，難！難過上青天——最終決定：「一、後勤科長程傳耀，轉業到市煤氣公司、任保衛科長；二、聽黨指揮，打民成輕傷的新戰士退伍了事；三、象徵性的補償；」——住院一年許，變相盡了孝；報社領導傳來話：出院上班吧——改革開放以來，誤陷日報社不會寫，靠出臭苦力是真的混不下去了！矮人三等，形同「現行蹲監勞改犯」！五大畢業皆提干，誓上夜大當記者！試看誰敢再欺！壓！打！共產黨真的「無冕之王」我劉國梁——上成人大學，用知識改變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