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畏之流
「白那傢伙都回去了,你不去嗎?」
幻想鄉,在博麗神社門前,靈夢坐在石階上,有些無聊的問著旁邊站著的山吹羽衣。
吐掉了嘴角的稻草,旁邊的yīn陽玉慢慢飄到了靈夢的面前,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貌似很高興。
沒有說什麼話,山吹羽衣輕輕的撫了一下自己拿過腰的長發。
「準備好了嗎?」
從沒有說話的山吹羽衣的動作中,靈夢貌似了解到了什麼,鬆開了手中摸著的yīn陽玉,語氣中稍有些反問的意思。
「一切按照計劃來吧。」
山吹羽衣猛然伸出了九條尾巴,包裹住了自己。
「這樣真的好嗎?」
從石階上站了起來,轉身看著那已經成為圓球的山吹羽衣,從懷裡拿出了幾張符紙,貼在了山吹羽衣的尾巴上。
「把自己被晴明打入地獄后,在地獄所有的記憶都消除掉......」
九張符紙,分別貼在了山吹羽衣的幾條尾巴上。
於此同時,八雲紫從隙間當中走了出來,撐著一把傘,看著那已經開始了的陣法。
「既然這是她自己做出的決定,那就不要質疑。」
「如果連自己做出的決定都抱有質疑,那她就愧對於幾百年前魑魅魍魎之主的稱號了。」
對於八雲紫的一番話,靈夢聽了兩句就覺得有些不耐煩了。
「好啦好啦,我作了就是。」
————畏————
京都。
天空之上,雄呂血召喚出的九頭蛇遍布了整個rì本,每個重要的清凈地點,都會有一個頭探下去助陣。
當然,京都也不例外。
就算是荒骷髏這種巨型妖怪,在這九頭大蛇面前也如小孩子般,似乎隨便的攻擊一下就會碎掉。
「不行了,狂骨(之女),這座山也已經保不住了。」
面對著進行清凈的龐大妖怪群,以及那隻助陣的九頭蛇頭,荒骷髏在不斷地抵抗著,但顯然,此時的他已經快撐不出了。
「不可以!你怎麼能說這種喪氣話。」
站在荒骷髏頭上的狂骨之女在不斷地向外攻擊著,想要守住這最後一條防線。但此時整個京都百物語的有生高端戰力,就只有狂骨之女、荒骷髏以及白藏主了。而白藏主此時也是負傷,在後線修養,根本沒有多少力氣去支持前線了。
「姐姐大人已經不在了!!京都的妖怪必須要由我們守護啊!」
言語間,不知多少小妖怪又被那九頭蛇頭打得傷痕纍纍。
「可惡!」
雖然狂骨之女嘴上這麼說著,可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已經快撐不住了。
「喔,真是個奇遇呢。」
一身黑裝,腳踩一定對木屐,滿臉玩世不恭。當狂骨之女聞聲扭過去的時候,正在拉手套的龍二詭異的笑了。
「京都的話,我們也在保護啊。」
就在狂骨看見龍二發愣的期間,一隻妖怪就衝到了她的面前,如果不是魔魅流衝過去一張符紙將其轟飛,估計又有一個傷員要出現了。
手套上包裹著一絲絲電流,斜眼看著身後的狂骨。
「龍二說,現在的情況,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yīn......yīn陽師?」
看著面前的突發情況,狂骨有些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唔......」
似乎終於找到了歸屬一般,還是個孩子的她,有點忍不住哭了起來。
「你這妖怪在哭嗎?」
站在一旁的龍二說著風涼話。
「才......我才沒有哭呢!!」
抹掉了眼角的淚水,小蘿莉有些逞強的說著。
(「我雖然是個妹控,但我可不控蘿莉。再哭也不會同情你!」
滿臉無聊的龍二看著遠方無聊的說著。
「死妹控,誰要你同情。」)
『花開院家,在幫京都的妖怪嗎?』
「不過正好,我的結界的臨床試驗。很適合。」
不知何時,那巨大的蛇頭已經回到了空中,一個頭戴潛水頭盔的奇怪的人坐在上面,看著下面的京都妖怪與龍二。
「切,御門院。」
斜著眼看了看天空上的蛇頭,龍二很不屑的砸了下舌頭。
「你好,初次見面花開院......我是御門院第七代家主。」
那帶著潛水頭盔的怪人將手支在了頭上。
「名為天海。」
「多多指教。」
————畏————
土蜘蛛此時已經沒有辦法再繼續戰鬥了,準確的說,在陸生趕來之前,他就已經不能行動了。
雖然土蜘蛛自己完全可以單挑水蛭子,與他勢均力敵,但那隻限於他全勝時期,也就是說,只有土蜘蛛六手二腳的時候,才能勉強算全盛時期。
此時的水蛭子有巨蛇助陣,想要戰勝他,土蜘蛛現在的狀態顯然是不行的。而他的身後,還有整個土蜘蛛氏族,自從土蜘蛛離開后,氏族威望便一再衰退,戰力雖多,但卻不願伴隨他上前戰鬥。
陸生此時正與水蛭子對陣,緊接而來的,便是那巨大的五蘊皆球,他不認為自己能抵擋下這次攻擊。但也不得不去試著抵擋。
「陸生。」
之前被水蛭子的五蘊皆球打中,不得不沉睡在大地之樹下的土蜘蛛慢慢的站了起來。
「我相信你能打敗他,幫你擋下這次攻擊,不要辜負我的希望。」
土蜘蛛巨大的身軀擋在了陸生的前面,此時他的面具已經不再猙獰,而是漆黑一片,只露出了兩隻白sè的眼睛以及嘴巴。
————畏————
富士樹海某處。
一顆巨大的櫻花樹坐落在一個小潭的zhōngyāng。
這是傳說中的畏之節點。
像這樣的畏之流的節點星羅棋布在整個rì本當中,施術已經結束之後,便會化為巨樹,看著這片土地的畏。
「......可是,滑頭鬼殿下,為何要做這樣的事情。」
一個頭戴斗笠的妖怪站在滑瓢的身後,有些疑惑的問道。
「原因嘛......」
滑瓢低下了頭,拉了拉自己的斗笠。
「呵呵。」
說罷,滑瓢一瞬間就變為了年輕時期的樣子,詭異而邪魅的笑了。
「本大爺可是滑頭鬼啊,做事需要理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