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關押

第二百一十四章 關押

李夫人強裝淡定,那手指尖兒卻被她掐緊了,如此才能保持著幾分理智的清醒,「母親,你快救救孩兒,快讓父親將城防圖交給皇上,如此孩兒才能活下去啊,母親。」

那男子說話混沌不清,仿若幽靈一般。李夫人的指尖已幾乎掐到肉裡面,這才能與他對上話。

「你起來,不要碰我,來人!快來人!」李夫人嘶吼道,可久久都不曾有人來。

本以為眼下已是極限,可沒想到一會兒的功夫,身邊又多出來好幾個,與賀宴明長相類似滿面鮮血的男子,一步一步的朝她逼近,似乎是全然看不見她一般。

可憐天下父母心,母親是最愛孩子的,更何況李夫人一個大家女子,哪裡見過眼下這種情形,當下便嚇得昏厥了過去。

見李夫人暈了,那不遠處的劉公公這才走了過來,對那幾人道,「做的不錯,明日到宮內領賞。」說著他又叫幾人將李夫人給抬回了房中。

眼下這番,他今日就是為了恐嚇此人一番,看她能不能識相,將那城防圖給主動奉上。

見李夫人被嚇暈過去,劉公公笑的張狂,恐怕他已經成功了一半了。

次日,李夫人醒來,見面前還是熟悉的場景,這才鬆了口氣,這是她與賀丞相自己的房中

而昨天發生的那些事竟然毫無痕迹,彷彿就是她做了一場噩夢一般,李夫人抬起手來,欲擦一下頭上的虛汗,不想她手剛抬起,便瞧見了上側有些乾涸的血液。

李夫人一愣,宛若夢中驚醒一般,這些血液....

還有些黏糊,牢牢的沾在她的手上,她往身上一瞧,這才發現裡衣上竟也沾了一些,應當是昨日那些人身上的血液,居然都沾到了她的身上。

李夫人急忙起身大喊著,「小桃,小桃。」

那丫鬟總算如期來了,面上有幾分疑惑,「夫人,怎的了?怎麼臉上出了這般多汗?」

見小桃也還在,李夫人鬆了口氣,丞相府規矩森嚴,昨日那些人想來是蘇延憫的人,這才能在深更半夜時,派人進入他們將軍府。

而蘇延憫此人也當真是陰狠,將她的夫君留在宮內,而她的兒子下落不明,又帶人來,恐嚇她一番,是為了什麼?

「夫人,衣裳已經準備好了,今日可還要進宮?」

李夫人點了點頭,這是自然,如果說昨日她還有些遲疑,那麼今日,便已是下定了決心。

進宮的路上,李夫人幾番深思,終於想清楚了蘇延憫這番的意思,昨日他那幾個人,話里話外的意思,皆是圍繞著城防圖而來,想來他將自己恐嚇一番,也是為了得到城防圖的下落。

呵呵,他這是從夫君那裡得不到好處,這才打算從自己這裡下手。

而夫君賀大人一夜未歸,也正是向自己表明了他的意思,她這番進宮,便是為了叫蘇延憫知曉,並非所有事情皆是錢財與貪婪可以買得,貪心與自私可以買來皇位,卻買不來他們丞相府一家人的忠誠之心。

「夫人,還要照例上貴妃那裡去瞧瞧嗎?」

「不必了,直接去皇上的寢宮。」她們丞相府都已自身難保了,還去尋貴妃作甚。

「是。」小桃點點頭,她還從未在夫人的面上,見過如此堅毅的神情,一時間有些愣怔。

這也不能怪她,她是近幾年才進入丞相府做了丫鬟,自然不知曉李夫人在嫁給賀大人之前,是多麼極具魅力的一個大家小姐。

到了宮中,接待他們之人果不其然是劉公公。

見到李夫人,劉公公笑了笑,像是早知曉她今日會來一般,「喲,李夫人,一日不見您,這精神似是好了許多啊。」

「呵,」李夫人冷笑一聲,「自然是再好也比不上劉公公的,欲恭維他人者,居不上正人之功。也難怪劉公公這麼多年來,一直在這一個位置上。」

李夫人涼涼的掃了他一眼,便抬起腳往裡面邁去。.

呵呵,都已經人老珠黃了,還這般牙尖嘴利。

劉公公氣的牙痒痒,看她一會兒進了朝堂之上,要與皇上對弈,可還笑的出口?

將人喚了進去,蘇延憫瞧見她,似是十分的親熱。

「這不是李夫人嗎?今兒是什麼風,居然能將李夫人吹到朕的宮中來?」

呵呵,李夫人恨不得碎他一口,「你抓我丈夫,害我兒子,如今還好意思問我如何會出現在這裡?蘇延憫,你好大的臉啊,你當皇上真是屈才了。」

聽著李夫人說這番話,旁側的丫鬟皆是提了一口氣,君臣有別,夫人怎麼可以對皇上說這種大不敬之辭?

「大膽刁婦!竟敢直呼皇上名諱!」劉公公實時開口。

蘇延憫卻擺了擺手,「無妨。」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更何況李夫人是人呢。」蘇延憫笑著與劉公公開起玩笑,他一聽,兩個人一同笑起來,似是遇到了什麼十分搞笑之事。

李夫人咬緊牙關,這兒二人當真沒有把人放在眼裡。

「李夫人,你也知曉,朕今日喚你來的意圖吧,將城防圖交出來吧。」

「妾身沒有。」李夫人毫不畏懼,與蘇延憫直視道。

「?」蘇延憫瞧了眼劉公公,那意思顯然是,交代你的事兒你不是辦完了?

劉公公一陣委屈,他是辦完了啊,這女子,怎麼不走尋常路子?

「只要你能交出城防圖,本王可保你們一家無虞。」

李夫人這眸子才亮了亮,「當真?」

蘇延憫點點頭,「自然是真的,雖然安明君已遭遇不測,可夫人與賀大人二人的安危,朕還是可以擔保的。」

見李夫人面上有幾分猶豫,「本王可是一國之君,一言即出,駟馬難追。」

李夫人這才抹了抹眼淚,「太子..皇上,你也知曉,這城防圖不是臣妾不想給你,只是它不在我的手上。」

「臣妾不過一介婦人,怎麼能得到城防圖的下落?這城防圖在宴明出走之前,夫君已經將它裝給了宴明,皇上既然能拿到我兒的貼身玉佩,那這包裹自然也是也是有的,皇上若是不信,可以打開宴明那包裹,查看一二,那城防圖便在包裹內。」

蘇延憫聽得認真,自然沒有發現李夫人說話時,那手在袖子下絞的有多緊。

蘇延憫垂了垂眸子,賀宴明的死訊不過是他臨時編造的誆騙之言,要讓他拿出賀宴明的貼身之物,自然是不可能的。

「呵呵,」他乾笑了兩聲,「夫人也知曉上天之意,眼下安明君乃是下落不明,至於他的貼身之物,朕當時無從發現,這可要如何找呢?」

「可是皇上不是已經拿到了宴明的玉佩了嗎?這玉佩可是自宴明一出生,便一直帶在身旁的,這玉佩都能找著,那一個包裹又談何之難?」

「夫人說的對,來人,再去當時尋到玉佩之處,仔細勘探一番,看能否尋到安明君的貼身包裹?」

「是,皇上。」

一眾人領命而去。

呵,瞧見蘇延憫這副樣子,李夫人心中才鬆了口氣,如此看來,那宴明便未曾出事。

而蘇延憫所說的,賀宴明下落不明,多半是誆騙之言,如此便好,李夫人鬆了口氣,她當時便說了,她的兒子是大富大貴之命,不可能有事的。

「可是,朕要如何知曉夫人所說之言便是真的?在城防圖沒有找到之前,不如夫人便留在宮中陪伴賀大人吧。」

李夫人淺淺笑了聲,這是她預料之中的結果。

無事,相公與孩兒都不在府中,她一個人待著也無甚意思,如此正好。

若是她沒有猜錯,自己與賀大人,應當都會被當作是叫孩兒將城防圖交出來的把柄,她來的時候便一早想過這事兒,這能做上皇上的皇子,怎麼會是簡單之人?

無事,她已留了書信與線索在丞相府中,若是宴明回府,一瞧便知,到時他們裡應外合,便不怕都被折在這裡頭。

「來人,將李夫人關起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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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虐文女主后我能打十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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