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尾聲六
日落月升。
廢墟之上巨樹纏繞，兩隻相同的輪迴眼對視於月下。
「呼～呼～呼～」
「呼～呼～」
而輪迴眼各自的主人，正借著短暫的戰鬥間隙抓住恢復體力。
波風水門和宇智波斑，相隔兩個時代的交鋒，比想象的要精彩一些。
水門體術佔優，還有九喇嘛無縫配合。
斑忍術佔優，木遁、須佐、輪墓邊獄各種手段豐富。
「為什麼還不盡全力？」
「？？」
斑突然的問話讓水門有些懵逼。
我吃奶的力氣都用了沒看見嗎？這都不算全力？
還沒想明白話中意思，斑又道：
「你是不是在看不起我？感覺對付我配你使用飛雷神之術？」
他可是知道這九尾小子會飛雷神，而且比扉間用的更好，可他們從天亮打到天黑這小子一次都沒用過。
這就很打臉了。
我堂堂宇智波斑，竟然還不配一個後輩使出全力。
果然，會飛雷神之術的人都特別讓人討厭。
「……」水門這才反應過來。
我是不想用嗎？
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不過也快了。
對著斑伸出五根手指。
「？」斑疑惑。
水門：「五分鐘，再給我五分鐘，我給你表演飛雷神之術。」
一個下午的高強度戰鬥，讓他對自己身體和體內新力量的掌握程度飛速提升，只要再有一點點時間，他就能正常駕馭。
但斑顯然不想給他這五分鐘，水門的話暴露了自己現在不能使用飛雷神。
「原來是你的忍術出了問題。」斑眯起眼睛：「雖然有些卑鄙，但你已經是我月之眼計劃中最大的阻礙。」
巳印。
「絕不能留下你，木遁·木龍之術！」
巨型木龍盤旋而出，一口咬下。
「嘁～」水門不屑撇嘴，飛身躲避。
忽然。
「！！」
驚覺身後有異，是輪墓邊獄！
輪迴眼怒目。
「神羅天征！」
嗡！
瞬間清場，木龍和影子彈飛。
水門單手伸向宇智波斑。
「萬象天引」
斑右眼一瞪。
「神羅天征」
吸力和斥力抵消，他可不想再和這小子跳舞，舞技沒他好。
還不等水門再次發起進攻，空中花粉漫天飄落。
我焯！老陰比用毒！
閉息轉身，想要逃出樹界範圍，可是……
「這地方有點大好像來不了及，九喇嘛！！」
【來了老弟！】
「嗷！！」
碩大隻金燦燦的九尾出現，抓住水門用力甩出樹界範圍，接著又消失。
斑看了眼飛出去的小黑點，心下不知為何鬆了一口氣。
「呼～，送走了也好。」
他並沒有選擇追擊，因為追上去誰打誰還不知道。
轉身跑向外道魔像和已經罰站幾個小時的五隻尾獸。
之前有另一隻輪迴眼在沒辦法控制這些小畜牲，趁那小子暫時不在飛雷神也不能用，抓緊增強一波實力先。
站在外道魔像頭頂，注視不遠處的五隻尾獸。
「魔像之鎖！」
嘩嘩嘩～
五根查克拉鏈條飛出，將五隻尾獸捆住。
雙手相合正要封印。
唰～
背後的空氣似被什麼東西推開。
噗嗤～
「！！」
驚愕中黑色細棒從心臟處透出。
「客人，你點的飛雷神到了。」
搖曳的黃髮，兇狠的眼神，緊握黑棒的雙手，水門的聲音中透著冰冷，他還是第一次這麼想一個人死。
他剛剛完成了對自然能量的控制，飛雷神之術解鎖。
為了能做無聲無息的暗殺，他放棄了九喇嘛模式，純凈版自然能量狀態。
宇智波斑難以置信的看向胸口，柱間的臉已經被洞穿，正在淌血。
視線后移。
「什麼時候？」
他想問什麼時候種下的飛雷神標記，明明自己戰鬥中有刻意規避。
「腳下。」水門提醒，手中卻是又造出一根黑棒。
「？」斑低頭。
外道魔像腦門上，一隻狐狸好似在嘲諷他的自投羅網。
「呵～，還真是只狡猾的小狐狸，這前就標記～啊～」
噗嗤～噗嗤……
「啊！」
慘叫聲中黑棒一根接一根洞穿軀體，絲毫不留情。
啪！
接著水門又是一腳將他踢飛出去，防止他吸收外道魔像。
就這，宇智波斑竟然還沒死。
水門飛雷神閃近身，然後一把將其抓起斑的頭，確定對方沒有寫輪眼無法再使用伊邪那岐后就準備給他切片。
這時宇智波斑卻笑了：
「小子，這個殘酷的世界需要救贖，沒有我，你們將永遠在痛苦中掙扎。」
嘭～
「咳～」
水門鬆開手將他丟在地上。
冷冷俯視，左手伸向側前方，握虎。
「萬象天引」
咔嚓～呯！
那裡的地面爆開，絕在驚恐中飛來。
啪！
被水門單手掐脖抓在手裡。
冷聲道：「你指的是這隻輝夜姨媽精給你上的傳銷課？」
「輝夜？」斑看著掙扎的黑絕眯起眼，滿是不解。
「它潛伏千年，挑起忍界紛爭、修改宇智波一族石碑、設計六道後人、復活大筒木輝夜，而你……」水門眼神憐憫。
「是它手中最成功的一顆棋子。」
「！！」
「！！咳～」
黑絕和斑皆露出震驚的表情。
「不可能！」斑。
「你怎麼會知道這些？」黑絕。
他們異口同聲的失聲。
一個敢相信自己會被人玩弄，一個驚於有人知道它的秘密。
「呵～」水門輕笑。
真是個白痴，不打自招。
斑也在黑絕說話的同時望向它，滿臉難以置信。
九尾小子說的竟然是真的！
黑絕也發現自己失言，馬上解釋：「你別聽他的，這小鬼滿嘴跑火車還是個小偷，不能相信！」
但宇智波斑又怎麼不會聽它解釋。
身為自己意志的化身，在那裡拚命解釋本就已經說明了問題。
自己竟然被一個這麼蠢的東西騙了這麼多年，還因為那個破石碑與柱間為敵。
信念在此刻崩塌，斑的求生意志消失，生命氣息開始減弱。
「呵呵～，月之眼計劃？我這一輩子……真可笑～」
自嘲中一代梟雄漸漸合上他的眼睛。
水門視線離開斑轉向黑絕，淡淡開口：
「他死了，你呢？」
似乎猜到自己即將到來的結局，黑絕劇烈掙紮起來。
「亞咩！亞咩路！求求你！我只是一個想要媽媽的孩子！」
「那就去找你媽媽吧！」
水門一把將其甩向外道魔像。
「魔像之鎖·封！」
嘩啦～
查克拉鏈條扎入黑絕體內，將它拖入口中。
「呼～」水門呼出一口濁氣。
宇智波斑身死、黑絕被封印，當下的敵人就只剩那隻大筒木。
輕鬆不少。
「水門我們來啦！」
遠遠傳來兩聲悅耳的呼喚，讓水門不禁露出微笑。
轉身就見月光下一紅一紫兩道嬌小的身影。
是自家媳婦來了。
笑著向她們揮手，想著應該如何炫耀自己的戰績。
忽然。
噗～噗～噗～噗～噗～
五根黑棒洞穿心臟和四肢。
「！！」水門滿臉難以置信，而對面的一對人兒同時震驚的瞪大眼睛。
「怎麼會？」明明斑已經死了。
這時身後的一道聲音解開他的迷惑。
「又見面了，神樹查克拉的容器。」
水門緩緩倒地，側轉的視線中是蒼白的皮膚和如王冠般的彎角。
「大筒木～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