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2章 賈張氏懷疑秦淮茹瘋了
賈張氏覺得很有必要跟棒梗談談秦淮茹的事情!
今天晚上秦淮茹的反應,觸碰到了賈張氏的心窩子,腦海中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一些昔日的記憶片段!
賈張氏懷疑秦淮茹有可能帶點神經病,要不然如何解釋她差一點掐死棒梗的行為。
得虧旁邊有她,危急關頭抽了秦淮茹四個耳光,將秦淮茹給抽的醒悟了。
否則真要出事!
秦淮茹發瘋的狀態下,年輕力壯的棒梗居然不是秦淮茹的對手,剛才在秦淮茹的雙手下,棒梗愣是沒有一點的反抗餘地。
賈張氏想到了自己,棒梗都不是秦淮茹的對手,更何況是她這個黃土埋了半截的糟老太婆!
危險要扼殺在搖籃之中。
賈張氏可不想自己好端端的變成秦淮茹的手下亡魂!
拉著棒梗的手,回到了賈家的老房子裡面。
剛才秦淮茹差一點掐死棒梗的事發地,是易中海的房子。
回到家,賈張氏不放心的看了看外面,見秦淮茹沒有跟著出來,才把自己的心收攏到了肚子裡面!
「棒梗!」
「嗯!」
「奶奶要跟你談談你媽的事情。」
「我媽能有什麼事情?」
棒梗的口氣,十分的不以為意,在他心中,秦淮茹是做噩夢夢到了傻柱,才會做了這個反常的事情!
「棒梗,可不能大意,你媽,她,她。」連說了好幾個她字的賈張氏,最終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她的事情很嚴重!」
「有什麼嚴重的?不就是夢到了傻柱嘛!為了賈家,跟傻柱牽扯了這麼些年,又遇到了易中海給扣屎盆子的事情,何大清也回來了,心裡發虛,是正常的事情,不瞞您,我心裡也發虛,那幾天晚上都不敢一個人出門!」
手一揮兒!
一副不將其當回事的輕鬆。
「過幾天就沒事了,我明天白天去醫院,找人給她開點安神的葯,喝了就沒事了!」
站起身。
走到柜子跟前,抓起了一面小巧的鏡子,對著鏡子看起了脖子上面的掐狠。
一個肉眼可見的掐痕,在棒梗脖子上顯示。
「我媽瘋起來,也真夠有力氣的,我這麼大的一個人,愣是沒弄過她,估計還幾天消不下去,索性現在不上班了,也不怕丟人,要不然人家以為我被媳婦打了!」
驟然提到唐艷玲。
賈張氏的臉,下意識的拉了下來。
她可聽說了,說唐艷玲家裡都開始給她張羅對象了!
賈張氏覺得自己的心窩子被唐家人給戳了,一個被我們賈家趕出家門的二手貨,居然有膽子挑釁賈家!
真以為現在的賈家,還是之前的賈家!
想奚落我們賈家面子,你還嫩點!
「棒梗,奶奶跟你說的事情,你可不能當耳旁風,要當一等一的大事情來處理,你明天就跟奶媽去見那些媒婆,你必須要搶在唐艷玲之前結婚,咱們賈家的面子可丟不的。」
「好端端的怎麼又說到了唐艷玲身上?我媽的事情,跟唐艷玲有什麼關係?沒關係的事情,談它幹嘛?」
「這不是咱們話趕話說到了這塊嗎?得得得,我也不跟你說唐艷玲的事情了,我自己看著張羅吧,反正漂亮的大姑娘,你棒梗肯定同意,咱們現在說你媽的事情,可不是奶奶在危言聳聽,而是你媽現在的癥狀跟奶奶老家那個瘋子的癥狀是一模一樣,剛才幸虧奶奶在跟前,要不然你就沒命了。」
「別嚇唬人了,我回去睡覺去了。」
棒梗沒聽賈張氏的嘮叨,拍拍屁股的離開了賈家的老房子。
看著棒梗離去的背影,一聲無奈的嘆息,又從賈張氏嘴巴裡面飛了出來。
一樁樁。
一件件。
都是要人命的事情。
可怎麼辦啊。
……
秦淮茹大汗淋漓,她知道自己做夢了,也是怪,又一次夢到了傻柱,還跟前面的那個夢貫連到了一塊。
傻柱指著秦淮茹的鼻子,又一次的質問著秦淮茹。
「最後問你一句,同意不同意跟我扯證?」
「傻柱,別纏著我了,好嗎?咱們好聚好散,各自走各自的陽關道不好嗎?你為什麼非要纏著我,我秦淮茹哪裡吸引你了,我秦淮茹改還不成嗎?」
傻柱就彷彿聽到了世界上最最好笑的笑話。
仰頭笑了起來。
臉上的表情也盡顯譏諷之意。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還真是一個不要臉的黑心寡婦,你現在求我何雨柱別纏著你,我問問你,是你纏著我何雨柱,還是我何雨柱纏著你?不知道那個不要臉的寡婦,在我何雨柱相親的時候,故意使壞,不是端著盆子進來找我的褲衩子,就是給我送褲衩子,還說我何雨柱沒把棒梗三個孩子當成外人,你秦淮茹比女主人還像女主人,我相親一次,你破壞一次,現在說我纏著你,秦淮茹,咱們是誰纏著誰?」
「傻柱,我承認是我纏著你,是我對不起你,可我有什麼辦法,我一個寡婦,我還有三個孩子和一個婆婆要養活,我也是沒辦法,傻柱,求求你了,給我一條活路走吧,我求求你了。」
「我逼你去死?秦淮茹,是你逼我何雨柱去死,就因為棒梗不同意,你硬生生拖延了我八年的時間,八年後,你見棒梗需要工作,需要錢,需要房子,你不要臉的撲了上來,現在說我要逼你去死,是我逼你跟冉秋葉說了你跟我的事情?要不是你秦淮茹說我跟你怎麼怎麼回事,我跟冉秋葉沒準就結婚了,我現在就要跟你秦淮茹結婚,就問你同意不同意。」
「我怎麼同意,我怎麼同意跟你結婚?去跟你到下面結婚嗎?傻柱,你已經死了,你死了,我秦淮茹還好好的活著,我秦淮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昂,我已經死了,但我就是死了,我也要拉你一起走,秦淮茹,這是你欠我的東西,你躲不掉,你必須要還給我。」
說著話的傻柱,張著血盆大口朝著秦淮茹撲來。
雖然是夢,可秦淮茹還是聞到了那股腥臭的味道。
「啊」的一聲慘叫。
她猛地坐直了自己的身子。
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