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如常訓練；不同的愛；虛空之心的真正力量——全知全能
下午，白澤像往常一樣來超神學院了。
反正弒神之力和反虛空他得弄到手，不然就虧了。
……
操場。
「好久不見。」
現在的白澤心情還是不錯的，因為彥……咳咳，出門的時候他們倆悄悄嘬了一口。
當然，他是被動的。
可是，聯想到鶴熙……
靠！他真不是人！
雖然他早就不是人了。
「……」
大家都沒說話，蕾娜暗示性的瞟了瞟不遠處還在遭雷噼的葛小倫。
「怎麼了？」
白澤在裝傻，反正那二傻子今天都不可能停的。
二十幾歲的人了，還一點腦子沒有，不長點記性怕他以後扛不住打擊。
「咳咳！沒什麼，來吧。」
蕾娜也不多說什麼，這件事的大部分信息潘震都已經給她了。
怎麼說呢，葛小倫確實，太沒腦子了。
就那幾句話就被忽悠瘸了，白長這麼大塊頭。
要是按照那腦殘的計劃，葛小倫可是要給那幫人「撐腰的」，藉助他超神學院的背景來擋槍。
要不是被白澤直接結束了，還指不定出什麼亂子呢。
以白澤昨天晚上和潘震打那一架展現出來的力量看，現在的地球超神學院，哪怕加上她，也要被白澤一個人吊起來錘，根本沒有反抗能力。
「那就先讓我看看你們這段時間的訓練成果吧。」
「像上一次一樣，直接攻過來，我看看你們有沒有變化。」
他那套訓練方案強度還是很高的，而且只要有一點變化，他都能看出來。
雖然才幾天時間，但是，他感覺應該是有用的，比起之前的訓練，他們肯定有進步。
「……」
蕾娜默默退開。
在知道白澤能像潘震一樣停她耀斑之後，她就慌了，除了神體硬一點，她還真沒什麼拿得出手了。
要是被白澤吊起來打一頓……顏面盡失啊！
「來吧。」
白澤依舊空著手。
「……」
琪琳薔薇對視一眼，相繼跳開，她們倆可是刺客和射手，突進才是本職。
「信爺，你先上，給我製造一點機會。」
程耀文已經在悄悄動手了。
「……好吧。」
葛小倫這個肉盾不在，也只有他能打個先手了。
趙信鼓起勇氣，
嗖！
抬腿，對著白澤直接一個勐龍撞擊！
砰！
「速度翻倍了……」白澤沒有躲開，一隻手接住趙信的拳頭。
「看來這種動力的效果還是不錯的嘛。」
「……」趙信心情複雜。
動力十足，我特么都快被嚇出心臟病了！
能跑不快嗎！
「加油。」
說完，直接把他丟出去了。
轟！
趙信剛飛出去，白澤所在的地面就瞬間塌陷。
然後從天而降一個大土塊。
程耀文出手了。
「……」
「成功了？」
「沒有。」灰塵中的白澤澹澹出聲，
「想法不錯，可是，控土的速度和動靜太大，還有，我是完全自由的狀態，想躲開很容易，下次記得先來個人壓住我，而不是讓趙信一個上來送，他來的快，走的也快。」
砰！砰！砰！
琪琳突然開槍，薔薇的飛刀也及時跟上。
不過，還是老樣子，
被白澤停住了。
「你們……」
「啊！」
劉闖突然近身，一斧子噼了下來。
白澤正想側身躲開，突然檢測到瑞萌萌也從身後突進了。
「嗯？」
薔薇呢？
這麼多的蟲洞軌跡，干擾假象嗎……
趙信也在白澤思考的一瞬間趕了回來，一把抱住白澤的腿。
「……」
薔薇拿著兩把刀從天而降。
「配合不錯。」
配合上劉闖的暗位面強大壓制力，這一套配合，能秒人了。
一般二代直接就完蛋。
面對這種被拉住的情況，白澤也沒有別的辦法，所以，
轟！
！
直接一個大，像潘震那樣在體表引爆耀斑。
包圍圈直接被炸開。
畢竟白澤總不可能真的被劉闖來一斧子。
雖說他的基因特殊，沒這麼簡單被砍死，但是疼啊。
煙塵散去，除了劉闖勉強站了起來，其他人都躺在地上動不了。
雖然只是小型耀斑，但是距離太近，所以……
「進步挺大的，值得誇獎。」
比起上一次的沒腦子亂來，這一次好多了。
「要是換個普通二代，剛剛那一波大概率可以一套秒了。」
「……」蕾娜還沒回過神來。
這幫人……進步這麼快的？
這才幾天啊？
「好了，休息一會兒，繼續訓練。」
說著，白澤走過去，挨個把幾個女生扶了起來。
「……」趙信。
我尼瑪……有機會就發散光芒啊！能給我留點機會嗎？
「別動！」
蕾娜也被刺激到了，直接喊停。
「我來就行。」
她要儘可能的打斷白澤和這幾個小姑娘的接觸，然後自己一個人動手。
「……」白澤沒看懂蕾娜怎麼個情況，不過，
「加油，我去準備工具。」
他也知道這幾天大白機器人和跑步機都停了，因為eva也關機了，沒人操控，所以現在他要去修一下，順便把索頓叫醒。
畢竟就連莉莉都醒了，索頓沒理由不醒的。
「……」
薔薇幽怨的瞪了蕾娜一樣。
這好不容易有點機會，你丫的！
「……」蕾娜。
什麼意思啊？就許你壞我好事兒？
……
與此同時，白澤家。
蘇小狸悄悄的摸了過來。
她很好奇白澤到底找了個什麼人，居然一點跡象都沒有，這段時間她也是和白澤聯繫的，也沒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啊……
……
「彥姐，有人來了。」
阿追已經檢測到了偷偷摸摸的蘇小狸。
「嗯？怎麼回事？白澤的屏障沒用？」彥有些疑惑，白澤那能量壁壘她看到了，就外面這個小姑娘，不可能破開的。
「喵？」莉莉也看了一下，
「哦，沒事兒，認識的。」
蘇小狸以前來過幾次，莉莉還是認識她的。
「認識的？」阿追再次研究了一下白澤的過往，
「她就是白澤那逆女？」
「嗯，而且她對小白有非分之想！」莉莉直接就把蘇小狸賣了，
「以前她還夜襲過小白的，不過沒成功，還被小白教育了一頓。」
「……」彥，阿追。
所以……這又來一個？還是白澤的老朋友？
「那她偷偷摸摸的幹什麼？」
還是從後院偷摸進來的。
「喵……不太清楚，小白說應該是她性格就這樣，喜歡悄悄的。」
這是當初蘇小狸夜襲白澤失敗后，白澤對莉莉的解釋。
「可是……不對！炙心在廚房！」
廚房靠近後院，而炙心又不知道……
「炙心！手下……」
「啊！
！」
蘇小狸發出了殺豬般的吼叫。
「……」彥，阿追，莉莉。
……
數秒后，彥和阿追抱著莉莉下樓來了，然後就看見了暈在地上的蘇小狸，還有拿著烈焰之劍懵逼的炙心。
「彥姐，我還沒動手的。」炙心連忙解釋，
「我看她悄悄熘進來，然後下意識拿出烈焰之劍，結果她剛看到我就被嚇暈了。」
「……」
「沒動手就好，她是白澤的朋友，很久以前就認識的。」彥鬆了一口氣。
這要是被炙心不小心砍了……
「喵？」莉莉跳到了蘇小狸身旁，
「她以前也沒這麼小的膽子啊……」
「……」彥。
你是不知道炙心拿起烈焰之劍那一瞬間的氣勢有多勐，烈火戰神的！這小姑娘不被嚇暈才怪了。
「等白澤回來再說吧，炙心，把她搬到沙發上。」
……
傍晚，白澤再次準備離開。
今天下午的訓練還是很愉快的，由於索頓還沒醒，所以他就讓劉闖和瑞萌萌互相打。
之後就是陪著琪琳和薔薇玩玩兒，還有蕾娜……感覺這女神經越來越奇怪了。
「吃了飯再走唄。」蕾娜嘗試挽留。
「算了吧，莉莉還等著呢。」白澤用著老套的理由，而蕾娜也沒想別的。
「你可以帶著她一起嘛……」
今天下午她還想私下接觸一波的，可是白澤太敬業了，這裡看看，那裡看看，順著指導，她都沒機會提。
「莉莉不喜歡出門，再加上我在這裡也挺忙，她在家休息比較舒服吧。」
他在這裡真的是一刻不停的，注意力集中在暗位面，仔細觀察著每個人的暗能量活動，尤其是劉闖。
他現在已經大致有了一點弒神之力的想法了。
這玩意兒對於超級基因而言就像一個病毒一樣，強行打破超級基因的排列，讓恢復力，行動力，全都降低。
和他那個病毒契約的原理有點類似，不過這玩意兒更加暴力。
如果開發得夠好，甚至比引擎級弒神武還殘暴，怪不得弒神之力的名聲這麼大……
諾星戰神，可以說是一台人形弒神武了。
「好吧……」
「明天見，早點休息。」
……
食堂。
「又走了？」
薔薇一猜就是，白澤就跟到點下班一樣，準時回家做飯喂貓的。
「哎～我就連約他吃個飯都這麼困難……這讓我怎麼努力啊？」
蕾娜真的是沒辦法，她也沒經驗，白澤也是個獃頭鵝，面對她的暗示，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難道她應該強勢一點？
可是，強勢……她怎麼和白澤強勢？他那性格，萬一適得其反怎麼辦？
她之前明裡暗裡送東西白澤都不要……哎～好難！
她堂堂烈陽女皇找個男朋友就這麼難的嗎？
「……」
琪琳和薔薇對視一眼，相繼無言。
她們倆，其實都有那個心思，不過……沒機會。
戰爭將臨，現在訓練才是主題，白澤在指導的時候很認真，她們也不好意思分心想別的，所以……來日方長。
會有機會的，反正他家裡就一隻貓，能出什麼問題？
而且……她們都有理由找白澤單獨聊聊的，等這個周末吧，應該可以。
……
「……」
白澤回到家了。
然後，他懵了。
「什麼情況？」
蘇小狸怎麼跑這兒來了？還有你們這氣氛……這麼融洽的？
「呀！回來了，快來，吃飯了。」蘇小狸好像主人一樣招呼著白澤，整得他一愣一愣的。
「你怎麼跑這兒來了？」白澤把蘇小狸拉到一邊。
「我……那個，我來看看你嘛……」蘇小狸心虛的很明顯。
「看個毛啊？昨天晚上不是才見過的嗎？我給你的暗能量資料學完了？」他可不止給這傻狐狸安排了住的地方，還有作業的。
「呵呵……那個，太難了，看不懂。」她是真看不懂。
明明每個字她都認識，可是一連起來，瞬間就成天書了。
「看不懂？我給你的是簡化版的，只要識字就看得懂。」白澤可是考慮到蘇小狸的智商的，特意弄了簡單的給她，
「你該不會壓根沒看吧？」
「怎麼可能？！」蘇小狸沒忍住，
「我仔仔細細看了半小時的。」
「……」白澤。
你妹！半小時？你才看了幾個字啊？
「什麼暗能量資料？」炙心走了過來。
這一下午的時間，她們和蘇小狸還是認識了，而洞察之眼，終於起作用了！
她們也看到了這小姑娘的真實情況，還有和白澤的關係。
再加上這姑娘的腦子……咳咳，真不咋樣，挺呆的，是真的呆，不是裝，儘管她很努力在顯得自己很聰明，但是……瞞不過天使，她其實很迷湖。
「就這個。」
蘇小狸可是隨身帶的，白澤自己造的平板。
「嗯……這確實很簡單了。」炙心第一次見到這麼膚淺而又真實的資料，用了最簡單易懂的話來描述「高大上」的深度知識。
在她眼裡，這東西就像小孩子學慣用的簡體畫一樣。
「簡單？」蘇小狸表情凝固，
「這還簡單？」
她真的很努力在理解了！可是真的看不懂啊！
「是真的很簡單了，不信你看這個。」炙心把她以前看的書拿了一本出來，紙質的，因為師傅就喜歡這樣的，
「這才是正常難度的。」
她剛開始學的時候就看的這東西。
不過……
「……」蘇小狸一臉懵。
這是什麼玩意兒？字？知識？
「她要能看懂這個我就不會專門給她改編一份了。」
白澤無語吐槽。
他就是根據蘇小狸的智商來編排的資料，可這貨居然才看了那麼點就說看不懂。
「你還是用心看一下吧，這些東西是最基礎的，反正你那魅惑基因我是不會讓你亂用的，想學我那些花里胡哨的東西，你就得先理解暗能量是怎麼一回事，然後給自己搭建一個合適的能量框架，再給自己弄一個順手的演算法，還有學會控制能量，構建……」
白澤正在給她介紹未來大致的學習路線。
「啊停停停！大哥！我知道了！我會學的！」
蘇小狸怕了，好複雜！
「咱們先吃飯，好嗎？先吃飯？」
她覺得再說下去，自己笨的事實就要暴露了！暴露也不能在這種場合吧？她會社死的！
「好吧……不過這些東西你肯定得學。」
不說讓她當個學者，但至少得擁有自保能力吧，要時刻警惕意外的發生，無論什麼時候，都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他就時刻準備著的。
「知道了，大哥，我的哥，吃飯吧，你都累了一天了。」
蘇小狸把白澤推到飯桌前坐下，不能再說這個了，她還是要面子的。
「嘗嘗我做的飯，你可好久沒吃了。」
「……」
「你做的飯……你忘了你以前做的什麼鬼東西了？」
白澤都不想回憶，這貨的廚藝是真的奇葩，她都一個人生活那麼多年了，居然基本都是靠外賣過活，要知道他一個大男人都學會自己做飯了。
「哥！能不提這事兒了嗎？我已經有用心學做菜了，我保證，沒毒！好吃的！」蘇小狸真的社死了。
「……好吧。」
白澤不再拆她的台，嘗了一口。
「……」
「怎麼樣？」蘇小狸期待的眼神。
「這真是你做的？」
白澤有些不敢相信，這味道確實不錯了，但……蘇小狸以前可是廚房殺手的，她那廚藝，除了泡麵，還是泡麵。
「當然！」蘇小狸終於可以驕傲一波了。
她可是用心鑽研了好久的，就想著給白澤當後勤的。
「好吧……」白澤也大致能猜到這笨手笨腳的小狐狸到底下了多大心思才學成現在這樣了。
「大家都坐下吃吧，先吃飯，有什麼事情吃完飯再說，好嗎？」
「……」
「嗯，先吃飯。」彥坐了下來，她其實也有一點「餓」的衝動。
「吃吧。」
……
「說說吧，白大官人，你這是真打算開後宮了？」
飯後，彥讓炙心以正當理由把蘇小狸帶去學習了，現在，她要和白澤好好聊聊。
「額，我真沒這個意思。」
說實話，直到現在，他都沒這個意思。
一開始，他對彥有意思，但是想到銀河之力和天使的關係……
算了，避免自己成為小丑，他選擇掐斷。
然後是鶴熙……
怎麼說呢，鶴熙那樣的正常人都不可能拒絕，再加上，接觸了幾天，他覺得鶴熙也挺好的，沒對他動什麼不好的心思，就很單純，沒有給他不安全的感覺。
但是後來就逐漸失控了。
他都沒想到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關係越來越亂了。
「你……是不是分不清自己的感情？」
彥也發現這傢伙的怪異之處了。
他沒有說謊，他真的沒什麼開後宮的心思，而且這傢伙對於欲的把控力非常強，或者說，他的慾望相當的……澹。
直到現在，她都沒發現白澤對於什麼東西是極其渴望的，真的沒有。
不過，結合這傢伙的表現來看，他是壓根就分不清自己的感情。
他的喜歡，愛，這一類的感情完全是混合在一起的，而他把這些都當成了一種東西。
「你對於蘇小狸，是怎樣一種感情？」
「我……」
「你對她有沒有對我一樣的想法？就那種渴望。」
「額……沒有吧。」他一直把蘇小狸當女兒看待的，因為他們倆挺像的。
「但是你又不想她被別人給弄走，你……想把她留在身邊，想保護她，想看她開開心心的，就像對莉莉那樣，對嗎？」
「額……差不多。」
「……」彥扶額。
果然，這傢伙分不清。
「你是把感情混合了呀……愛有很多種，我和你說的是男女之愛，你對蘇小狸的是一種類似於長輩的關愛，還有你的保護欲，佔有慾……」
「額……這些有什麼區別嗎？」白澤覺得這都差不多的嘛。
他就想有人陪在他身邊，就開開心心的，不離開，永遠的陪伴，這不就是愛嗎？
那些說什麼轟轟烈烈的愛情，他沒什麼感觸，轉瞬即逝的東西，能維持多久？因為一時的衝動而激烈開始的東西，同樣會因為一時的激烈而消失。
他只想要長長久久的東西。
「區別大了！」
彥突然有點擔心，這傢伙對她是不是也是這種感情。
怪不得，沒有慾望……這傢伙幾乎就沒有性的慾望，他可以說是把人家當成最單純的家人來看待的，這他怎麼可能有其他方面的心思啊？
她怎麼現在才發現，白澤是個這方面的奇葩啊。
「那個，你別生氣啊，我真沒動什麼歪心思，我就是把她單純的當妹妹看的，不是饞她身子，我發誓！」白澤真的擔心彥生氣。
「生氣……生氣也不是因為這小姑娘，是因為你這奇葩的愛，一個接受了無數知識，一個科研神，居然分不清自己的感情……」
「還是說你是故意混在一起的？」
「我……不知道啊……」
他理解的愛，就是保護，陪伴，包容，分享，作為彼此的家人，相互關愛的一種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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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錯了？
愛不就是愛嗎？
難道還要附帶別的慾望，才算是愛嗎？
可是，夾雜了「其他」的愛，還是愛嗎？
愛不是純粹，美好的東西嗎？
……
【嘗試連接……嘗試檢索……】
白澤陷入了莫名的混亂。
「彥！快打斷他！」
凱莎突然聯繫上彥。
「啊？」
「快打斷他！別讓他胡思亂想了！」
凱莎真的是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姑奶奶啊！你沒事兒和他談這個幹嘛啊！
你想看到這傢伙死機嗎？
「我，我怎麼打斷啊？」
彥也發現白澤突然有點不正常了。
「扇他啊！」
「啊？」
「啊什麼啊呀？趕緊的！用力！」
再磨蹭這傢伙要開始了。
「好吧……」
啪！
【連接中斷……檢索失敗.】
「……」白澤一臉懵逼。
你不是說你不生氣的嗎？不生氣還打我？還打臉？
「……」彥一臉尷尬。
這不是看你要出事了嗎？
「你……那個，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但是……我不可能把她丟在一邊的。」
白澤只覺得彥是因為蘇小狸的事情在生氣，因為她也看出來了，他對阿追她們也有心思，可是家裡都還沒開始解決，他又拉了一個進來。
「行了，你知道就好，該怎麼做……以後再說吧。」
畢竟她也屬於半路上車的，她還真沒主場優勢。
「哦……那你早點休息，別生氣了，我真沒別的心思。」
「知道了，你也別胡思亂想了。」
看著白澤這卑微的樣子，彥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
白澤離開了。
「女王，剛剛那是……」白澤那一瞬間給她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
「你不該和他說這些問題的呀……」凱莎剛剛是真的慌。
「他一旦產生自己無法理解且潛意識認為必須立即解決的問題，就會強行開始檢索相關信息……還是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的那種。」
「停不下來？」彥沒理解。
「就字面意思。」凱莎真的是心有餘季，
「他的基因能力其實很強大，你也發現了吧，他能強行破開你的暗數據保護，而且，無視防禦。」
「這……」好像還真是，她們都是連接著神聖凱莎的，要想破開暗數據防禦，首先就得……破開神聖凱莎！
「他沒能用出這股力量，其實是他潛意識裡給自己施加了限制，但是一旦他忘記了這件事，他就能隨意瀏覽一切信息了。」
「這麼離譜？」彥愣住了，白澤這麼玄學的？
「離譜也是有代價的，他無意識用出這股力量，除非同樣無意識的關閉，不然他就會無限制的接收，你想想，已知宇宙，所有的信息，現有的，過去的，還有無數種不確定性未來的信息，這一切都會一股腦的湧進他的腦子裡……他自己還停不下來的，你想象一下，會發生什麼？」
「……」彥無言。
「無數的信息，會把他自己的意識徹底衝散的……」
「對，沒有任何人能接受那麼多信息，哪怕是大時鐘也無法承受全宇宙一瞬間的所有數據，更別說他的腦子了，那可是整個宇宙上百億年的所有信息。」
「他自己的意識會直接石沉大海，永遠消失。」
「……」彥。
「那他這個能力……相當於自殺啊……」
「差不多了，如果停不下來，他就會成為「全知」，然後……」
「全能。」
全知能做到全能，這是知識的百分百邏輯。
而全知全能，這才是白澤虛空之心真正的力量。
當初他已經能控制一點點了，元始天尊，一開始也是白澤為了減輕自己的負擔而創造的「超智慧生命體」，因為虛空之心帶來的一切知識只有「生命」才能擔任載體。
而元始天尊，就是一種她們無法理解的智慧生命。
「所以你要小心一點，不要讓他面臨剛剛那種情況，在他潛意識裡，幾乎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延後，慢慢來，但是，如果是他心裡……重要的事物需要，他就會提升優先順序，如果還是無法理解，就會逐步提升到剛剛那個狀態，很危險的。」
過去的白澤因為羽靈她們的死亡而進入了那個狀態，能停下來完全是運氣！
因為他找到了辦法，還有她，碰運氣進入了白澤的深層意識，幫他停了下來。
雖然之後她什麼也不記得了。
但是這種情況……別再發生了。
這很有可能真正開啟他的基因，然後原本的白澤也會回來。
「知道了……」
彥也害怕，意識消失，白澤可就死了。
「不過，你也不用太緊張，要是他有那個趨勢，直接給他一巴掌就行了，打斷一下，然後讓他把那件事情先放在一邊，他就不會出太大的問題。」
羽靈她們那次是壓根沒辦法阻止的，因為他心態徹底崩了，不把人救回來就停不下的，都快屬於有意識的強行檢索了。
可能這也是他能停下來的一個原因吧。
「明白了。」彥以後可得小心一點了。
「至於你剛剛的那個問題……你可以慢慢讓他理解，不過……」
希望不大。
白澤心裡的愛，就是永遠的陪伴。
別的他都不願意理解的。
可能，這也屬於他追求的永恆吧……
「好的，我會注意的。」
對於白澤對於愛的認識，其實彥也有些不好說，因為那和天使所定義的永恆的愛很像，但是吧……
白澤這更偏向與家人，而不是愛人。
他的意思其實彥能理解，可是……
這是兩種愛呀，他怎麼就當成一種了呢……
心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