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傲慢的大伯倫；涼冰和卡爾的密謀
「……」
眼看著涼冰一動不動的，白澤直接就動手了，左手一抬，
【銀河星爆.】
一個類似於小型銀河模型的發光球體出現在白澤手中，這是最小型的銀河星爆。
「……」涼冰，阿泰，阿托。
「你幹嘛？」
白澤頭也不回，
「我看看我這點凋蟲小技能不能比得上，上帝的梳子。」
說著，白澤直接就把銀河星爆給丟到了祭壇中央。
「……」涼冰。
靠！
「跑！」
涼冰一隻手逮住白袍老頭，直接衝天而起，朝著遠處開熘，阿泰和阿托也及時跟上。
他們不瞎！白澤這東西要是硬接，三代神也得掉層皮！
可是白澤沒有動，他就站在原地，畢竟他的東西，他肯定會注意一下的嘛。
【能量屏障已展開.】
「封印……比小型太陽耀斑還強的攻擊，附帶著大量的數據流干擾，我到要看看你能不能封得住……」
白澤就是有點反感那左一遍右一遍強調的上帝的梳子，所以……
轟隆隆！
地面一陣劇烈的震動。
事實證明，暴力開封，是可以的，就連蟲洞封印都可以沖開，只要能量夠強，數據流衝擊足夠強烈，這些東西都會發生不穩定的坍塌。
幾秒鐘后，
「……」
涼冰幾人默默飛了回來，場面有些尷尬。
他們剛剛開熘的樣子……太遜了！
可是，白澤搞這東西，太危險了！雖然他們死不了，但是這隻要擦著點就要傷筋動骨的東西，他們肯定要躲啊。
「咳咳！下次別這麼暴力，優雅一點……」涼冰老神在在的拍了拍白澤的肩膀，她這個惡魔老大剛剛可真的丟臉了，帶頭跑路……
「嗯。」他這是一時之氣，正常情況下，他還是很優雅的。
優雅的……星光滅絕。
嗡！
霎時之間，原本的祭壇中央冒出了一個巨大的紅色光柱，其中央浮現出一個火紅色的六芒星。
「啊！」
伴隨著一聲嘶吼，一名身高十米左右，形象符合西方傳統惡魔的火紅色巨人從六芒星中鑽了出來，落在眾人身前，掀起陣陣沙土。
「靠，呸呸呸。」
涼冰吐出嘴裡的沙子，抱怨道：「你丫出來能不能別這麼大動靜，風沙吹多了對皮膚不好你不知道嗎！」
「我的妝花了沒？」涼冰摸著臉轉頭望向白澤詢問道。
她這澹妝可是花了大心思的，因為白澤不喜歡她化妝，無論是濃妝還是澹妝。可是要是什麼也不弄，她又感覺不夠正式，所以就弄了個精緻的澹妝，花了快一個小時的，之前流眼淚她都注意著沒把妝給弄花的。
「……」白澤一下子畫風突變。
「你又化妝了？」
「……」涼冰。
阿歐……暴露了。
「該不會還加口紅了吧？」白澤臉上一陣嫌棄，
「你……那些東西都被我吃下去了，你是……害我啊？」
這不是有沒有毒的問題，純粹就是嫌棄！如果是能看出來的那種，還有可能是純天然的植物弄的，可是，這種看不出來的顏色，肯定是「科技產品」。
他……真就有點難受，心理作用，哪怕這些東西沒毒，他這心理作用也是被阿追她們給傳染的。
「沒用口紅！」涼冰打斷了白澤的吐槽，她的嘴唇不需要那東西，化妝也只是為了儀式感而已，不然她一個天使，需要這些俗物裝飾？
「別化妝，你夠漂亮了，本來就天生麗質，沒必要整那些花里胡哨的東西，特別是你以前那種煙熏妝……跟個鬼一樣……」
涼冰的煙熏妝他見過一次，真就……有點噁心，好好的一個人，非得畫成那副鬼樣子……有病吧？
化妝不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更漂亮嗎？扮丑是什麼鬼？反向優化？
「……」
剛剛脫困而出的大伯倫，看著眼前打情罵俏的兩人和幾個他一看就是龍套的惡魔，一臉懵逼。
是我的出場方式不夠霸氣嗎，還是這個世道已經變了？
為了強調自己的存在感，大伯倫吐出一口氣，低聲沉吟道：「是誰，在召喚我！？」
「我。」
涼冰輕咳兩聲，白澤也不再吐槽，人家要收小弟了。
涼冰上前兩步打量了大伯倫兩眼，威嚴道：「天使的反叛者、正義秩序的命定終結者、墮落的代言人、自由的使者、昆薩星之主……
知識之神、惡魔女王莫甘娜！」
大伯倫微微一怔，懵逼道：「這是一個人的名字，還是很多個人的名字？」
涼冰撇了撇嘴角，又道：「鄉下孩子就是鄉下孩子。
記不住沒關係，從今往後，你只需要稱呼我為女王就可以了。」
大伯倫打量了下涼冰，身材瘦小四肢軟弱無力又細皮嫩肉的，一看就不是很能打的樣子。
涼冰身邊的白澤及其他惡魔，也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還沒有他的一條腿高。
尤其是白澤，居然還是個斷手的殘疾？
「啊哈哈哈哈……
女王？」
大伯倫張狂地仰天長笑，笑死個惡魔了，什麼貨色還想做我的女王？
「唉你……」
涼冰剛要訓斥大伯倫幾句，便被身後的阿托勸住：「女王，鄉下孩子，不見得認識您。」
鄉下孩子！？
大伯倫瞥了一眼涼冰，這句話它還是能聽懂的，不由得勃然大怒，什麼貨色也敢稱呼我為鄉下孩子！….
雙腿微微用力，大伯倫縱身一躍便衝天而起，怒吼一聲，朝著涼冰、白澤等人吐出一團熾熱的火焰。
「……」白澤抬頭，眼神一凝。
要是換個漂亮的我也就忍了，畢竟我就是這麼個膚淺的渣男，可是，你丫的長這個逼樣還敢在我面前叫？
剛要動手，涼冰就從旁邊揪了他一下，小聲道，
「別弄死了，我好不容易能找個小弟的。」
白澤愣了一下。
額……好像還真是，之前的索頓被他給截胡了，涼冰現在是真的窮。
「好吧，給你留一口氣。」
白澤搖搖頭，轉過身，下意識舉起慣用的右手，可是……
只剩下一半的手臂在空中晃悠，看起來……甚至有點萌。
「噗～呵～」涼冰沒忍住。
「……」白澤臉上的溫度默默上升了好幾度。
好尷尬……
右臂故作自然的下垂，白澤側過身，不抬手他也能放技能，只是帶個手勢比較帥而已。
現在嘛……
白澤看了一眼直衝幾人而來的大火球，然後，
彭～
大火球半路上直接就熄火了。
「……」大伯倫。
後繼無力？
難道是剛蘇醒，出問題了？
剛想再吐一口千年老痰，白澤瞪了他一眼，
「下來！」
砰！
大伯倫應聲落下，他只感覺自己被什麼東西錘了一下，腦子生疼！
不遠處，大伯倫從沙漠中爬起，檢查了下身上的傷勢，發現問題並不是很嚴重，這才凝視著白澤。
這個人……好詭異！
想了想，大伯倫語氣低沉道：「人類。
你的實力很出色，要不要考慮和我聯手一起征服世界，東半球歸我，西半球歸……」
「鄉下傻孩子啊……」涼冰無奈的搖搖頭。
「確實。」白澤也搖搖頭，一臉無趣，
「不過，傻無所謂，最重要的是，要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不要招惹到不該招惹的人，而你……」
「不僅腦子不好使，長得還丑，可以說……一無是處。」
「弱小和無知並不是生存的障礙，愚蠢之人也有存在的價值，但是……沒有由來和力量支撐的傲慢……真不知道卡爾造你這麼個東西有什麼價值……」
不僅是白澤一臉唏噓，就連涼冰也有些猶豫了。
這種東西……真的有用嗎？
「你！」大伯倫頓時怒不可遏，罵他蠢，還罵他丑？弱？
他剛想飛身放大招，白澤直接就不給機會了。
「所以，我給你長點記性吧……」
白澤目光如炬，和大伯倫對視一眼，
「感受一下被碾碎的滋味吧……希望你能長點腦子。」
【月讀……等級一.】
唰！
大伯倫眼前的風景突然變化，沙漠消失，目光所及之處，都被灼熱的烈焰席捲，白澤等人也不知所蹤。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上千米的火焰巨人——蘇爾特爾。
「毀滅吧！阿斯加德！」
火焰巨人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孝，同時，將手中巨大的火焰巨劍自上而下……瞄準著大伯倫插了下來。
「……」大伯倫懵逼的愣在原地，蘇爾特爾的氣勢讓他甚至無法移動自己的腳步。
可是……
什麼意思？
我不是阿斯加德！
你毀滅我幹嘛？！
！
「消失吧！阿斯加德！」
「……」
這一天，大伯倫被迫改名阿斯加德。
……
……
「說，誰才是老大？」白澤坐在祭壇邊上，看著趴在下面顫抖的大伯倫。
真的是，不打一頓，不教訓一下，都不知道天高地厚，比索頓那個憨憨還沒腦子。
「你是，你是……」大伯倫幾乎是下意識的開口，被當成阿斯加德碾碎的數百次「升華」，讓他意識到了，惡魔也是有等級的，他這是遇到惡魔祖宗了！
「是個屁！我不是，她才是！」
白澤用頭指了指旁邊的涼冰，她收的小弟，關他什麼事？
又丑，又沒腦子，也沒什麼本事，跟索頓小可愛差遠了。
說起來，這段時間索頓小可愛一直在升級，因為他把莉莉那種巨大化的程序給索頓適配了一下，發現是可以成功的，只是能量消耗會大幅上升，但是力量……
現在的劉闖估計會被一斧子砍飛，孫悟空不放三頭六臂也只有被吊打的份兒。
鱷魚放大……怒氣值開滿的。
「咳咳！」涼冰看著這獃頭獃腦的樣子，說實話，有點嫌棄。
不過，來都來了，總不能空著手回去吧？那多虧？
「叫女王就行。」
「是，女王。」大伯倫現在完全是慌的，這些人說什麼是什麼，他已經沒有之前的心思了。
一百多次啊！被山一樣的巨人碾碎了一百多次，他都哭了！
「……」
後面的阿托和阿泰對視一眼，面色再次凝重。
這瞪一眼就有這種效果……
惹不得！
什麼精神傷害不算什麼，這種鬼話也就沒腦子的小年輕才說的出來，他們可是最了解精神傷害的恐怖的，畢竟肉體傷害再怎麼弄也就那麼點手法，但是精神……
可以無限發揮想象力的。
看大伯倫這樣子，白澤的手法似乎比他們惡魔還專業啊？！
「把他帶回去吧。」涼冰轉頭對阿托說道。
「是，女王。」
「那我們走吧。」涼冰摟住白澤，難得的時間和機會，她不能浪費的。
「嗯。」
白澤手一揮，倆人再次消失。
「……」
阿泰和阿托再次面露苦澀，這還真是隨手就搬啊……
變態。
他們並不知道，白澤的空間技術從來不是微蟲洞解算搬運，也不是卡爾的搬運空間，只是單純的將空間坐標對摺，短暫的將兩個空間重疊，以此達到搬運效果。
也就是說，他這技術，搬東西的難度只取決於空間的複雜程度，和被搬運的物體是沒有半點關係的，別說只搬涼冰，就算是再加上凱莎和鶴熙也是一樣的，沒影響。
而且能量消耗也是取決於兩個空間坐標之間的距離，距離越遠，他重疊坐標所耗費的能量就越大，還有坐標的覆蓋面越大，難度也越大。
要是只在地球上跳來跳去，他能隨便玩。
……
「薔薇，今天有時間嗎……嗯，約你出來玩玩兒……要不我去接你？」
「哦……那我在海邊等你吧，拜拜！」
通訊結束。
「約好了，待會就到。」白澤看了看躺在他懷裡，像個傻子一樣憨笑的涼冰。
這怎麼……跟昔拉一樣一樣的？
「你說，要是能一直這樣下去該多好啊……」
涼冰希望時間就定格在這一刻，不用再管什麼正義和邪惡，天使和惡魔，白澤也不再糾結生命是否完美，追逐他極致的永恆……
「可是時間不會停下，現實無法逃避，不管多麼艱難，都只能迎上去……逃避解決不了問題，只會解決自己。」
白澤也希望能夠安靜下來，他不想什麼轟轟烈烈，只想儘可能的安穩下來，他只想要一點簡簡單單的幸福，人的幸福，可是……
不行啊……
每次當他想要放緩腳步的時候，就有新的難題迫使他加快步伐，他已經停不下來了，為了最後的安寧，他只能這樣繼續下去。
要麼解決所有，要麼一無所有，他只有這兩種未來。
說起來，他有多久沒有休息過了？
自從虛空之心激活以後，他就沒休息過一天，醒著的時候將一半的注意力集中在暗位面，睡著的時候就是全心全意了。
好累啊……
什麼時候才能安穩下來呢……一千年後？會不會有新的難題呢？
難道他就得一直這樣勞累下去？
……
巨峽號。
「你幹嘛？」
薔薇偷偷摸摸的換好衣服，正準備開熘，蕾娜就悄然出現在她的身後，跟個幽靈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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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走走，怎麼了？」薔薇強裝澹定，要是讓蕾娜知道了，今天估計又要變成團建了。
「出去走走？真的？該不會是白澤約你了吧？」
蕾娜有一種強烈的預感，薔薇，不簡單。
打扮的這麼精緻，怎麼可能是出去走走？肯定是白澤找她了。
「他約我？想什麼呢？他可忙的……你幹嘛？」
蕾娜居然當著她的面就把戰甲給成了便裝。
「跟你一起啊。」
蕾娜理所應當道，
「好久沒逛街了，你……該不會心虛了吧？」
蕾娜貼了上來，
吸熘~
「這是說謊的味道哦~薔薇~」
「……」薔薇愣了一下。
「靠！你丫變態啊？！沒讓你模彷，更沒讓你超越！」
薔薇一臉嫌棄的躲開，掏出紙巾和消毒液，把她臉上被蕾娜舔到的地方仔細的擦了起來。
「……」蕾娜。
「靠！」
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啊！
我是有毒嗎？你丫的消毒液都拿出來了？
薔薇是真的有陰影了，之前被涼冰對a的陰影都還沒走出來，蕾娜居然跟她來這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她甚至害怕蕾娜也變成涼冰那種了。
「你們……幹嘛呢？」
憐風路過。
這倆人的氣氛，有點曖昧啊……
「沒！沒幹嘛！」
薔薇收起裝備，恢復了平時的嚴肅，
「我出去走走，拜拜！」
說完，直接空間跳躍開熘，蕾娜可追不上她。
「靠！」
蕾娜也沒愣著，直接就跑去找琪琳了，她就不信了，二對一她會贏不了？
「……」憐風。
年輕人啊……
……
海邊，涼冰還沉浸在和白澤難得的安靜氛圍中，突然，她的腦子裡再次出現了那個不講禮貌的聲音，
「涼冰，有時間嗎？」還是同樣的開場白。
「滾蛋！」涼冰直接掛斷，卡爾這傢伙怎麼越來越不要臉了？
她都把私人頻道加密好幾層了，居然還是翻了進來？
「涼冰，這次是真的有事。」
「……」涼冰。
你妹！我還關不掉了？
「趕緊的！」
「就是之前的那件事。」卡爾聽出了涼冰的情緒非常不好，所以也不說廢話了。
「我讓斯諾去接觸，結果剛出現就被打了個半死，現在還沒搶救回來，所以，我只能讓你幫忙了。」
「……」
「原來那找死的二百五是你叫來的？」
涼冰悟了，原來是卡爾的人，怪不得。
不過……貼臉抗住白澤那種轟炸還能活，至少是三代神，斯諾……那骷髏臉什麼時候升的三代？
「額，你看到了？」
「廢話！場面那麼大，我又不瞎。」
要不是白澤提前開了能量屏障，擋住了大部分的能量擴散，那種亂放技能的轟炸……可比太陽風還誇張了。
「那，可以幫我聯繫一下嗎？」
連大時鐘都檢測不到暗數據的白澤，他就是想像涼冰這樣翻牆都沒辦法，什麼信息都沒有的。
「你一個人大男人找他幹嘛？」涼冰真不想幫忙，因為這倆人……太危險了，單拉出一個來都是災難，要是接觸了……
「超神學院的資料庫里，找不到他的來歷，就連大時鐘都找不到，涼冰，這種情況，從未出現過。」卡爾的語氣很嚴肅，還帶著隱隱的……興奮。
「還有他那種奇怪的能力，未知的編碼，未知的基因型號，虛空之心……虛空，涼冰，你不覺得，這個人的出現很巧嗎？」
「神聖凱莎禁止了虛空的研究，而已知宇宙並沒有在這方面比你我更為擅長的了，所以這個人不可能是新的存在，要麼他來自古老的過去，要麼，他真的與虛空有關。」
「可無論是那一點，這個人，都是虛空的衍生物，如果能得到他的資料，虛空……就不再是理論了。」
卡爾還是沒有告訴涼冰他的虛空引擎已經研製成功的消息，因為現在這種虛空引擎還太過弱小，用來對付神聖凱莎，沒有意義。
只有利用與虛空最接近的黑洞天體才能創造出真正的虛空引擎。
而這，也需要解決神聖凱莎之後才能進行。
他從未懷疑過天使的力量，他看到了神聖凱莎對於自己力量的自信，那是絕對的自信，不是無知。
「你就這麼執著嗎？」
涼冰是了解卡爾對於虛空的執著的，自從當年在超神學院提出虛空以及終極恐懼的概念時，他就像入魔了一樣。
哪怕凱莎禁止了這東西，卡爾也離開了超神學院，但是，他對虛空的探索從未停止過。
可是，虛空……這東西很危險的，那是就連當年的白澤也無力對抗的東西。
他們……又能做什麼呢？
「你不也一樣的嗎？你我都看到了虛空的存在，神聖凱莎肯定也看到了，可是她卻在否定這一切的存在，讓整個宇宙停滯了將近兩萬年……她也在害怕。」
這是卡爾確認的事情，神聖凱莎一定是知道虛空的存在的，因為當年他提出虛空概念的時候，凱莎的反應不是初知，而是下意識的恐懼，她也在恐懼虛空。
可是，為什麼，既然知道虛空的存在，為什麼不去了解，而是封鎖這一切？
她不可能不知道，虛空的降臨是必然的，不可被阻止的，那與其等待，還不如主動迎接。
所以，即便神聖凱莎不願向前，他也不可能停下。
「你就這麼肯定這個人和虛空有關？」
涼冰沒有直接拒絕卡爾，因為她知道，涉及虛空，卡爾是不可能讓步的，現在只是讓她幫忙，但是如果她拒絕了，那卡爾很有可能會親自來。
「哪怕只是一絲可能，也是巨大的進步，至少這個基因是在虛空理論的出現之前誕生的，因為沒有誰敢在神聖凱莎面前大張旗鼓的談論虛空，這個人……至少也是十萬年前的產物，神河文明之外的特殊文明。」
即便只是個巧合，他也要驗證之後才會放心，不然，虛空……這很可能是一次絕佳的機會。
「好吧……我幫你試試。」
涼冰也只能這樣拖延時間了，總比拒絕以後，卡爾親自來的好。
「謝謝你，涼冰……」
「先別著急謝我，記得給錢，我一個人拉扯著惡魔軍團不容易，之前說的，你給我看著給，還有……幫我把雪尹弄過來，我這邊壓力太大了，左右翼都在，等凱莎再帶一堆高階護衛天使來，我還打個屁，又得團滅。」
涼冰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凱莎的軍力是完全碾壓她的，要不是凱莎不願把陣仗搞的太大，她直接集結那一千多的高階護衛天使，滅掉誰都是輕輕鬆鬆。
要是再把那些退隱的老傢伙給叫上……玩個屁！
烈陽都得跪著說話，她就直接等死吧。
「神聖凱莎……我有一個計劃。」卡爾需要涼冰的幫助，
「計劃？」
「嗯……」
「……」
倆人突然就開始密謀了。
而白澤，就看著涼冰在他懷裡……睡著了？
看著這一幕，白澤也只是在心裡默默嘆氣。
就連涼冰和凱莎這種姐妹都能打幾萬年的仗，這個世界上，還真沒有什麼東西是穩固的啊……
永恆，真的存在嗎？
他能達到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