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丘處機到來
王老道剛走,剛進後院,下人又報丘處機來了!
急匆匆的來到客廳。
只見丘處機大搖大擺的坐在客廳里。喝著香查!
低頭做一個道家的太極禮彎腰拜見:
「弟子完顏康拜見師父」
丘處機慢悠悠的喝了一口,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自稱完顏康讓他不痛快了是不是!
看了看周周圍的丫鬟僕從,說道:「康兒,你隨我來」
到了花園,丘處機背著劍,手持浮沉,說道:「你可知自己身世」
何秀頓了頓,老子是穿越過來的,這頂了楊康的名字,正給你低聲下氣呢?
「有些懷疑,不太清楚」
丘處機有些玩味的說道:「噢,有些懷疑,說來聽聽」
何秀繼續瞎編:「母親住的房子,有很明顯的南方朝廷的韻味,一個正兒八經的王妃為何會住在王府里的板房裡。為此被滿金都的王公貴族嘲笑,第二,父王從來沒在哪裡留宿過。這就奇怪了,一個不娶側妃不找外室自己正妃的房間還不睡。母親還動不動就唉聲嘆氣的」
丘處機背著手,看著池塘里的魚,平靜的說道:「康兒啊,你很聰明,為師就說說你的身世,你的親生父親姓楊名鐵心,是楊家將的後人,後來家中發生巨變,……」
何秀聽著他的版本,行俠仗義為了天下蒼生殺貪官,結果被官兵追捕,最後殃及魚池,郭楊兩家散了。自己的母親不知道為什麼就嫁給了王爺。
「師傅想說什麼,讓我去找一個沒有見過的人,跪下喊父親嗎!還是告訴我,你教我的基礎功夫已經抵了破家的債,亦或者讓我離開從小錦衣玉食供著我的養父嗎?是不是我要孝順養父還要說一句我見利忘義,認賊做夫。這裡面的對錯,我分的很清楚,國讎與我無關,我相信如果南宋打上來也不會輕易放過金國的皇族,哪只是一群野心家的爭鬥罷了,家恨,師傅,你說我該恨誰,段天德還是你」
丘處機一聽,吹鬍子瞪眼:「你流著的是楊家的血脈,認金國的王爺做父親,你不是認賊作父是什麼。」
「哈哈哈哈,師傅搞笑不搞笑,屁股決定腦袋,我從小就在金國出生,吃著金國百姓上交的賦稅,錦衣玉食都是金國給的,哪怕養父也是金國人,怎麼就憑哪個和我娘睡覺打了個哆嗦的男人就要我和金國絕交做仇敵,宋國與我有何恩惠,你給我一個理由讓我覺得我需要服從他們的剝削統治,你這麼高的功夫,我出生後到現在你才來和我說我是宋國人,流血楊家將的血脈,你怎麼不把我早點帶回宋國,我一口宋國的水都沒喝過的人,讓我哪裡的底氣說我忠於宋國,更何況既然滿門忠烈哪楊家將的後人為什麼過的那麼慘啊,由此可見宋國也是刻薄寡恩的國家,另外宋國的皇位怎麼來的,半路上穿黃袍搶人家孤兒寡母的,得位很正嗎!」
丘處機……我差雷老母啊,這小子能言善辯的,這我怎麼說:「胡說八道,一派胡言,……」
「呵呵,你這是講道理嗎!換作你怎麼選,離開哪個養你寵你陪你長大的人,去認哪個你從來沒見過,高矮胖瘦都不知道的血脈父親,你告訴我,生恩大還是養恩大」
丘處機怒髮衝冠舉起手就要打:「住嘴」
「呵呵,丘道長,我8歲你教我武功,那麼我想問一下,全真的上乘功夫你教了嗎?沒有吧。可我前段時間找了個娘子,人家九陰真經也拿出來教我了,你和人家比,
差遠了,走吧!不想和你這個分不清對錯的人說話了,修道,修道狗肚子里去了」
丘處機,怒急攻心一口血噴出來:「你還敢學九陰真經,你……梅~噗~」
卧槽這怎麼回事啊,怎麼就吐血倒地了。:「你們幾個過來,把他抬到香房去,好生治療」
隨手指揮了兩人過來,吩咐完離開。至於丘處機,修鍊道家的上等功夫,哪那麼容易死。
回到院子里,兩道極為美麗的身影正在互相交手。
呯呯嘭嘭的黃蓉的功夫明顯高於念慈。
畢竟家學淵源嘛。
加上新得得功夫,正在一點一點的吸收,不過黃蓉天姿聰慧,任何武功都一學就會。
何秀腳步一踏,加入了戰團。
兩女對視一眼,很默契的圍攻起了何秀。
各種古怪的武俠法門在何秀身上出現,猶如蝴蝶一般,在兩人的攻擊下翩翩起舞。
黃蓉氣急敗壞,使出渾身解數,桃花島的功夫在手上用處,蘭花指可點在何秀身上沒有絲毫運用,被一道古怪的氣給拉動。
兩人甚至於身形都跟著何秀而動,猶如提線木餌,根本用不出自己的招式。
黃蓉不打了,嘟著嘴坐在地上擺爛:「不打了!不打了,夫君欺負人」
何秀立馬說道:「哎哎哎,我說蓉兒啊。這是新開發的太極拳,以柔克剛明白不。快點,我正研究到關鍵呢?」
黃蓉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哼,我不聽,我不聽!哼」
穆念慈過去扶了起來,這傢伙每次都用這招對付何秀,效果奇佳。
何秀沒辦法了,只能哄著唄:「餓了沒,兩位寶寶我們去吃飯好不好~」
一把抱起正在耍無賴的黃蓉,對付黃蓉沒有什麼是親親抱抱舉高高解決不了的。
紅著臉的黃蓉這才罷休,挽著兩人的手向裡面走去。
門外有家丁喊道:「王妃到~」
何秀一愣,這些天故意躲著呢!怎麼就來了。
何秀立馬迎接了過去,微笑著說道:「母親怎麼不在後院納福高樂,來這裡了」
包惜弱不愧為一位溫婉的大美女,完顏洪烈追求了一輩子的白蓮花,各種陰謀手段用出,居然愣是18年過去沒有睡。真是厲害啊,無欲則剛。
「康兒啊,聽說今日你把師傅給氣的吐血」
呵呵,一來就是興師問罪,何秀微笑著說道:「我與他講道理,他講不過我,氣急攻心吐了口血,想不到居然驚動了母親。」
包惜弱愣了一下,這個兒子自小就聰明非凡,長的又是英俊瀟洒飄逸,謙謙君子,:「哎,他都和你說了」
何秀扶包惜弱坐下道:「說了,不過我早就知道了,前幾日還見過呢!」
「什麼,你說,你見過你父親了,他~他還好嗎?」包惜弱眼含熱淚,激動的問道。
何秀的手被拉著,心裡感慨,古代人的婚姻觀真是好啊,無奈道「都這個年紀了,兩鬢斑白,臉上有各種傷口,很是憔悴,不過身體很好,母親放心吧!」
「這些年肯定苦了他了,我今晚就和完顏洪烈說清楚,我要去找鐵哥」
包惜弱好像完全不知道男人對得不到的東西會做到何種的恨辣?
「呵呵,母親莫急,現在過去找,明日就會看到你家鐵哥橫屍街頭,完顏洪烈手段黑,這在官場上的老油條能是溫和之輩嗎!」
「嗯!可我~」
何秀拍拍包惜弱的手說道:「明日你就說去城外相國寺燒香,我們先出了城再說,今晚我去找他,讓他也在城外等著。你別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樣,完顏洪烈官場老手,非常懂得人心,平時什麼樣,還什麼樣就行了。不然途勝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