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龍瑩[一]
「復我冥界!」
雲逸望著下方重燃鬥志的冥界戰士,心中覺得十分欣慰。
雲逸不怕冥界戰士實力弱,就怕他們因為冥王的沉睡而鬥志低沉,白白浪費了提升實力的大好時機。
看到他們現在的樣子,雲逸有信心能夠帶領他們超過其他平行宇宙,成為最強。
「嘯月,獅王隨我來,其餘人就地安營紮寨。」雲逸讓眾戰士安營紮寨,將嘯月和獅王叫了上來。
嘯月,冥王近衛狼衛的首領,深得冥王信任,地位僅次於獅王和洛長空。
雲逸轉身向之棺走去獅王和嘯月緊隨其後。
玄冥之棺,Baboo家族全族精血和異能所鑄,擁有著封印宇宙萬物的能力。
玄冥之匙,亦是Baboo家族之精血與異能所鑄。也是玄冥之棺的唯一鑰匙。
一但玄冥之棺閉合,若無玄冥之匙,任你有多麼強大的導能量也不可能將其打開。
三人來到玄冥之棺前,雲逸猛地向地下一跪重重地磕了九個響頭。
接著雲逸站對著身後二人,道:「動手。」說話間雲逸便和獅王嘯月二人抬起了玄冥之棺。
一步兩步,一步兩步……
由於玄冥之棺的自身的重量再加上他們要保持玄冥之棺的穩定,原來不遠的距離卻用了他們約莫十分鐘的時間。
踏進那道門,由於玄冥黑洞的影響雲逸三人感覺輕鬆不少。他們快步將玄界之棺抬入冥王大殿,將之放在了原先冥王寶座處。
做完這些后,獅王和嘯月走了下去。
雲逸則席地而坐背靠玄冥之棺。
他看著下方並排而立的獅王與嘯月,沙啞道:「今日一戰,我父親陷入了沉睡,我冥界的土地被白虎族所踐踏,究其原因還是我們的實力不夠強。面對這些,我們該怎麼辦呢?」
「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練兵,發展武器。只有這樣我們才可以真正的不受人欺辱!」
獅王上前一步,朗聲道「少主,我獅族有個創建艦群的計劃。」
雲逸聞言,有些驚喜地望著獅王。
「不錯,是個好方法。但是自身的修鍊也不要落下了,畢竟風耀的實力是極強的。」
嘯月也不甘示弱,道:「少主,我狼衛打算入冥龍山進行苦修,那冥龍山上多奇珍異寶,絕對可以提升我們自身實力的。」
嘯月的想法真的讓雲逸很震驚。
冥龍山為滅世冥龍所化,其上多奇珍異寶,但也有許多禁忌不可觸碰。
「嘯月,你想好了嗎?這可不是開玩笑,一旦出了問題你們有可能都回不來。」
「回少主我想好了,只有過樣才能讓狼衛的實力有極大的提升,才能夠地在十萬年後擊敗眾白虎族,更好地守衛冥界。」嘯月流露出自責之情,但很快又被隱藏下去了。
雲逸隱晦地望了眼身旁的柱子,便下了逐客令。
望著獅王和嘯月遠去的背影,雲逸又一次看向了那柱子,道了聲:「出來吧!不要在躲了,看到了。」
從石柱後面應聲走出來一個人。
身披一件黑色的斗篷,帽檐遮擋住了那人的面貌,辨不清是男是女。
只知道身材比較矮小,但是其上有隻小蠍倒是挺引人注意的。
雲逸定睛望去,發現那斗篷是冥王之前給龍戩的,而小蠍子是……是幼年王蠍,雲逸很是震驚。
這一代的蠍王洛長空還在,怎麼會有人獲得王蠍的認可,還是幼年的!
他看著面前的人,問道:「你是龍瑩?」
似有些期待,又有些不忍。矛盾的心理在雲逸心頭縈繞。
龍瑩見雲逸說出了姓名感到很是驚訝,又有些疑惑。
他望著她,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笑道:「第二平行宇宙有龍族分為青龍族與白龍族,而青龍與白龍之間的矛盾重重。
聽說,近日又是青龍族的人成為龍族首領。
而白龍族的最強者龍飛死於那人之手,他屠了白龍族只留下了一個小女孩名叫龍瑩,是龍飛的女兒。
後龍戩從青龍族手中救下了那女孩。
當日,龍戩與我父親打賭,若是他輸了便要入我冥界,而這斗篷就是他回冥界一個重要媒介。」
龍瑩聞言,又回想起了那天父親、族人慘死在自己面前的場景。
她痛苦的抱著頭蹲在地上,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雲逸見狀,走上前,蹲下身解下了龍瑩的斗篷。
看著那稚嫩的臉頰上流淌的淚珠,他不禁想到了那日鳳凰離開冥界后的情形。
不禁有些感同身受,他伸出手為龍瑩抹去了眼淚。
「小瑩,你要記住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里弱小即使原罪,你只有變得強大別人才會尊重你,敬畏你。」
龍瑩止住了哭泣著,道:「我明白!」
說著她從背後拿出一個方形鐵盒,遞給雲逸:「這是在我來冥界的通道上一個人讓我交給你的。」
他看著她手上的盒子,臉色有些茫然,但還是伸出手將盒子接了過來。
在龍瑩疑惑的目光中,雲逸打開了盒子。
盒子里有兩塊令牌,一書右,一書左。
有一封信,他通讀後臉上浮現出了驚訝之情。
看完信后,雲逸運用異能讓書信化做了粉末飄散在空中。
他取出那兩塊令牌,將盒子合上了。
「傳令。」
「召蠍王返回冥界!」
雲逸的命令傳到了殿外,殿外有人執勤。
「得令!」
吩咐完后,他再一次看向了龍瑩,對著她招了招手,示意龍瑩過來。
他看著她,眼中有些不忍有些心疼,道:「你的這隻蠍子是我冥界蠍族的王蠍,從今往後你就是蠍族的新王。」
龍瑩的眼中充滿了疑惑,她記得剛剛雲逸說過蠍族有王。
他看出了她的疑惑,輕笑道:「至於洛長空你不必擔心,他會同意的。而你只要好好修鍊就行了,其他的我會為你安排好的。」
雲逸看著龍瑩,柔聲道:「小瑩,日後你就與我一同修鍊,有我在不會再有人欺負你了。」
自當日父親及諸位叔伯被殺后,她又一次感到了被關心的滋味。
她的眼中噙滿了淚,點了點頭。道了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