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敢動我女兒?
韓非言抬腿,臉色冷厲,恐怖的朝他們那邊走去,語氣彷彿來自九幽般,一字字瘮人無比說道。
「你們膽敢這般欺負我女兒,我要你們命!」
正在享受遊戲之樂的宋鏈跟宋菲然都是愣了下,望著走來的韓非言,宋鏈微皺著眉頭,滿臉不爽說道。
「你他么哪來的雜碎,連本少的事都敢管。」
「等等!我看你有些面熟,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韓非言那個廢物,你居然還敢出現在東海市!」
「欺負你女兒又怎麼樣,你已經被趕出韓家,現在就是個淪落街頭的廢狗!你是賤命,你女兒也是賤命,我就要將她當狗一樣玩兒,你這個廢物又能拿我如何?」
宋鏈滿臉的得意,他旁邊的宋菲然也是一臉的輕蔑表情。
韓非言心中的怒火如火山一般噴發,他憤怒,連暗幽監獄那上萬窮凶極惡的罪犯都要恐懼!
他走過去,抬手,一巴掌就將面露輕蔑表情的宋菲然給打飛了出去,身體砸到遠處的地上。
「你敢打我妹妹?來人啊,給我廢了他這個廢物!」
宋鏈見自己親妹妹被打飛,他雙眼瞪得極大,臉色凶厲的對著宋家大門大喊了聲。
韓非言一拳將他砸飛了出去,滿嘴牙齒混帶著鮮血,在空中飛出。
嘭!
宋鏈身體砸到地上。
韓非言蹲到地上,望著眼前臉頰有些臟,長相與自己有些相似的宋思洛,他刀削一般的臉頰上露出溫和的笑容。
「別害怕,我是你爸爸,以後爸爸會守在你跟媽媽身邊,不會再讓你們受任何欺負。」
韓非言說完,手掌抓著宋思洛脖子上的鐵項框,微用力,鐵項框直接被扯斷。
此時,十幾個宋家的護衛握著棍棒,沖了出來。
「給我殺了他那個廢物!殺了他!」
宋鏈躺在地上,半邊臉高腫,滿嘴鮮血的歇斯底里大喊。
宋家護衛對著韓非言衝去,但眨眼間,他們身體就全部飛了出去,凌亂的躺在地上。
韓非言從地上撿起鐵鏈,臉色冰冷朝宋鏈走去。
宋鏈滿臉的恐懼表情,身體朝後面爬起,驚恐的望著韓非言說道。
「你……你這個廢物想幹什麼!我可是宋家的大少爺,你別亂來,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韓非言拖著鐵鏈走近,臉色冷漠,揮甩著鐵鏈就打到了宋鏈身上。
嘶喊聲,喊的令人心悸!
韓非言打了幾十下,才停手,地上的宋鏈已是滿身鮮血,沒有一點動靜。
生死不知!
「哥!」
宋菲然哭著喊了聲,隨後她眼神怨毒的望著韓非言,滿臉瘋狂的喊道。
「韓非言,你這個廢物這麼對我哥,你會不得好死!還有你很快就會無比痛苦,因為宋雨晴被鄭少帶走了,她下場會更慘!」
韓非言臉色突然變得凶厲無比,他揮出鐵鏈,就將宋菲然的身體給打飛了出去。
隨後他將鐵鏈扔到地上,將宋思洛抱起,用手抹了下她小小臉頰上的淚花說道。
「放心,爸爸會將媽媽安然無恙帶回來,到時候我們一家團聚,過幸福生活!」
一處頂級別墅莊園中。
宋雨晴身上被綁著繩子,被扔在床上,她身體最主要位置都完美的被繩子給勾勒了出來。
性感,誘人無比!
「宋雨晴,別怪我這麼做,我未婚妻總是懷疑我跟你之間還有什麼關係。你也知道,齊家乃帝都大家族,我們趙家必須要與齊家聯姻,才能更上一步。」
「所以只能再委屈你這次了。」
趙錢凌望著床上滿臉淚水的宋雨晴,臉色冷傲的說完,將手中一個瓶子交給旁邊的一個地中海,挺著個大肚子,滿身肥肉的中年男人。
「我與齊家大小姐的婚禮,在兩個小時后舉行,夠黃總你爽了。」
「你也賺大便宜了,這宋雨晴曾經可是我們東海市第一美女,跟她上床,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事。兩千萬讓你爽,你挺值的。」
黃山河露著滿嘴的黃牙,滿臉邪欲,笑呵呵得接過瓶子,點頭。
趙錢凌滿臉得意,走過去將攝像機稍微移動了下,便朝外面走去。
這錄像,只是第一步。
齊依緣還要求,呆會兒他們結婚,要將宋雨晴帶到婚禮現場,徹徹底底凌辱她一頓。
從此,東海市的第一美女,將徹底跌入谷底,再無翻身可能!
待趙錢凌走後,黃山河對旁邊助手示意了下,那男助手接過藥瓶,走過去就打開,將裡面的藥丸倒進了水杯。
黃山河滿臉色慾的走過去,望著床上身材被繩子勒的盡現的宋雨晴,他忍不住伸舌舔了舔嘴唇。
樣子猥瑣,醜陋至極!
床上的宋雨晴極為的恐懼,臉色絕望的挪動身體。
「躲?把這水喝了,你非但不躲,還會慾火焚身的主動起來!」
黃山河接過水杯,臉上露著邪惡的表情,一把掐住宋雨晴的嘴。
宋雨晴閉著眼睛,拚命掙扎。
突然,房間門被一腳踢開。
黃山河跟他助手猛然轉頭,望著走進的韓非言,即將要享受艷福的黃山河勃然大怒,吼道。
「你這個雜碎是幹什麼的!立馬滾出去!」
床上躺著的宋雨晴望著韓非言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頰,她雙眼豁然睜大,完全不敢相信他居然還沒死!
韓非言望著黃山河手中端著的水杯,又看了眼床上被繩子綁著的宋雨晴,當即就懂。
他走過去,一把掐住黃山河的脖子,將那杯水倒了一半到他的嘴中。
旁邊男助手想幫忙,韓非言一巴掌將他扇到地上,用腳踩著他脖子,將另外半杯子水倒進他嘴裡。
韓非言隨手將杯子扔到地上,走過去就將宋雨晴身上繩子扯斷,抱起她,轉身就朝外面望去。
被抱著的宋雨晴,望著韓非言的臉頰,她感覺極為不真實。
曾經一切,也在她眼前浮現!
外面聽見動靜的一群保鏢,衝上樓,他們剛打開房間,就看見黃山河正跟他男助手在床上。
旁邊攝像機還在錄像,場面簡直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