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狐狸嫁婚
自己烤的魚噴香,圍坐在篝火旁。
瑾年:「老黑,魚好了,趕緊上來,你太黑了,就看見你那牙在動。」
老黑興奮的喊:「我草,我撈著寶貝了。」
漆黑的河水中,潔白的大牙,以及一顆發光的珠子。
放在火光下看,發現是這珠子上鐫刻著一種類似於烏鴉的鳥,卻比烏鴉的翅膀要大得多,自這鳥的眼睛中發出著光芒。
熬臻看著珠子,想起了自己小時候在龍宮中學習的知識。
熬臻:「這是烏珠,上面鐫刻的是遠古烏鴉的變種,這個能幫助烏鴉精提升修為,精進天賦黑風。」
雎鳩:「可惜,留著吧,給鴉神,他肯定有用,敲詐他一筆。」
瑾年:「可以。」
收拾起烏珠,將篝火撲滅,繼續趕路,走夜路。
城市的主幹道,如今站在紅綠燈處,看著斑馬線,空曠自由的感覺。
瑾年:「我敢說斑馬精一定有一種神通叫做斑馬線,強行控制你走斑馬線。」
雎鳩:「你的意思是強行找人踩著他的身體嗎,有這麼廢的能力嗎。」
瑾年:「不,我估計是他能控制自己身上的斑馬紋路顯現到地上。」
雎鳩:「可以啊,這種強行控制的技能,適合做法師。」
老黑:「法師中個der,戰士才牛逼,控住后,上去肉搏。」
大熊也參與進了爭論,爭執不休。
熬臻眨巴著眼睛,想起了什麼,回頭捂著嘴笑著說:「按你們的腦洞,那要過來一頭白馬,在斑馬線上滾一圈,把斑馬線吸收了,那頭斑馬精是不是就成白馬精了。」
面面相覷,「聰明。」「高啊。」「六。「
這是城市主幹街道,原是鬧事區,道路很寬敞,綠化也搞的很好。
幽幽的油燈飄來,蜿蜒行走的隊伍,高舉著的火把,紅色的轎子,喜氣的眾人。
突然出現的隊伍像是從陰影中鑽出來一樣,人形混雜著還帶有狐狸耳朵,狐狸尾巴未完全化形的,看來這是一隊的狐狸精。
走在最前面掌燈的兩隻狐狸是紅狐,完全的狐狸形態,卻站著身體,像人一般的走路,嘴裡唱著咿呀的歌謠,後面便是大量的帶有耳朵尾巴的狐妖,都穿戴著紅色古代服裝,低著頭跟著紅狐,再往後就是花轎,由八個完全化為人形的狐狸抬著,即便是化為了人形,這八個狐妖面容卻異常的妖邪。
轎子後跟跟著一群不能化形的狐妖,都叼著油燈,隊伍浩浩蕩蕩的大擺長龍。
老黑:「我擦,狐狸娶親。」
瑾年感覺事情有些異樣,催促著眾人趕緊走。
一隻狐狸叼著一個請柬跑出了隊伍,來到瑾年面前,遞上請柬。
請柬上寫著婚宴宴請,結婚的雙方,以及長輩,只是在新郎官的名字處卻寫著陸瑾年這三個字。
看瑾年收下請柬,小狐狸嘿嘿一笑,舉起爪子上的燈示意瑾年接下。
老黑:「我草,這咋回事啊,瑾年,你這結婚。」
瑾年:「不清楚,熬臻,你見識多,這狐妖的舉動是什麼意思。」
熬臻仔細的想了想,面色難堪的說:「神仙時代,人類修行,狐妖會挑選資質也就是靈根好的修士,這種修士不強大,但潛力大,老狐狸會專門將自己的女兒嫁給這些人,一般來說都會提前奉上請帖的,受到請帖的修士不能不去,不去就會受到狐狸不停的騷擾,禍害修士的家人以及後代,
可接受了的修士要麼真留下成婚,與那狐妖雲雨,不久便會死去。」
瑾年:「我草,強買強賣這不是。」
大熊握住兩儀錘:「不成咱就去看看,我也聽過這些事,幹這種事情的狐妖多半是修為不高或者天命有缺的狐妖,換句話說就是弱雞。」
老黑:「我看行,走去吃席,啊呸,去看看什麼把戲。」
瑾年將油燈舉起,發現在油燈的光芒下地上有狐狸的腳印,遠處的隊伍已經遠了,瑾年幾人只能根據這腳印走。
走著走著便發現周遭的景色似乎變得原始了起來,高樓大廈都不見了,茂密的林子,泥土地,在眾人不知覺中似乎來到了秘境一樣。
眼前出現了大山,密林深山,跟著腳印走,撥弄開樹林的層層遮掩,視野開朗起來,遠處的場景令人咂舌。
數不清的狐狸在那裡,白的紅的,雪狐銀狐,青丘白狐,雲夢狐等。
各種交通工具,馬車,驢車,現代的汽車,摩托等。賓客中光是化形的狐妖就多的數不過來。
瑾年:「這就是你說的弱雞,我草。」
巍峨的建築群,在這深山出竟然出現一座城,夢澤城。
熬臻一拍手:「啊,我知道這是哪裡,這是夢澤狐的領地,夢澤城。」
瑾年不關心這是哪,問:「厲害不。」
熬臻:「有大妖坐鎮,而且夢澤狐與各狐族的關係很好,你看那些來的賓客,各種狐族都有,且基本都是有頭有臉的大拿啊。」
瑾年:「兄弟們,撤,快走。」一白髮蒼蒼的老人突然出現,「賢婿這是要去哪,該拜堂了。」話音剛落,瑾年幾人一陣恍惚,便發現自己所在的方位換了地方。
老黑幾人在賓客桌上,瑾年則來到幕後穿上了婚衣,準備入場。
大恐怖,這是瑾年的想法,這個老頭實力通天,自己就要交代在這了嗎。
老黑幾人所在的賓桌一共有七個座位,帶上白髮老頭也就無人,那兩座無人落座,很是奇怪,來的客人非常之多,基本上就沒有空出落座,這裡卻有兩個空座位,經過的狐妖都不會落座。
老人:「別緊張,孩子們,我可沒有想要傷害瑾年,他同我的小孫女定下過娃娃親。」
熬臻禮貌的問老人「您就是夢澤狐的族長嗎。」
老人:「是。」
熬臻:「您孫女據我了解在神仙時代就已經出生,並且經歷了大虛空時代,人神分離的時代,怎麼會同瑾年是娃娃親。」
老人:「哈哈,你這娃娃倒是知道的挺多,是,我孫女在神仙時代就已經出生,只是當時剛一出生就身染重病,無葯可醫。老朽拜訪了幾乎全部的神醫,得出的結論是不是病因,而是天數,大道之數,必然衰竭,活不過十年。」
老人:「老朽怎麼忍心看我的孫女死去,一直在尋找,雖然知道,大道命數不可改。」
老人:「是有一個和尚和一個道士來找我,說能夠救我孫女,但我便很長時間不能見了,無處可醫,天數,我不信這兩個人,因為他們身上並無半點法力。又無他法,便將我的孫女交給了他們。」
他們說:「此娃娃以後定要嫁給命中注定的人的,我們這裡有一塊頑石,再見你孫女時,就要完婚,且要將這頑石交給那人。」
老人:「那兩人說的好不瘋癲,我想把閨女要回來,卻見兩人帶著我的孫女開始發光,慢慢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塊頑石和這小子,瑾年的信息畫像,什麼什麼城市,什麼什麼路,面鋪對麵茶館的很是奇怪,只是孫女已經走了,希望已經燃起,我變苦苦等待著,直到大道出手,仙凡分離,都未見到我的孫女,漫長的等待中,我族降臨了,第一時間開始打聽我的孫女,卻發現了人間的變化,以及那熟悉的什麼街道,哈哈,那瘋和尚道士沒有騙人,我找回了我孫女,不打算完婚,那道士直接告訴我我那孫女不呆在這小子身邊必死無疑,我不會去賭的。」
聽著故事,雎鳩覺得有些耳熟,描述了一下瑾年經常說的老道士和和尚,發現竟然就是那兩人,不由得駭然不已。
老頭:「道士和尚死了,這兩把椅子算是我答應過他倆的,哎,只是慨嘆啊,那麼有本事的人卻終究難逃死劫。」
瑾年該上場了,來到廳堂,看見老黑幾人沒心沒肺的埋頭吃席。
瑾年:尼瑪,吃老子席那擱這兒。
打量著廳堂,那兩把空座位很顯眼,不知怎的想起了老道士瘋和尚,他們說過以後等我結婚的時候一定要去,和尚破葷戒,道士飲酒歌,真是,好想你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