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都殺了,不就好了?
…所以,大家不要急,也不用覺得頹喪,到現在,還沒有難題是我們上河堂解決不了的,對其他勢力來說,那一次不是滅頂之災?但你們看看,咱們的日子卻是越過越好不是嗎?朝廷嘛……咱們錢還是有的,大不了,送些錢不是?」
姜善生極力安撫著眾人的情緒,而眾人也都漸漸振奮了起來。
之前的陰霾,不說一掃而空,可也很快消散了不少。
待大家散開,姜善生也站起身來,與徐河回到了內堂。
「大當家的,這事,該怎麼解決?怕現在即便是送錢,他們也不會讓我們好過的。」
姜善生問道:
「現在,太子能讓謝晉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那麼就已經說明,他已經對咱們動了殺心,而上河堂,怕也是想要吞併的。」
徐河先讓姜善生坐在椅子上,並且拿出了一顆他自己吃的療傷丹藥,交給姜善生,而後說道:「如果所有的方法都不行,那就只能動武。這是唯一的出路。」
「可……動武能行嗎?我們上河堂殺了太子,怕是沒有好結果的吧?!」
姜善生聞言一聽,嚇了一跳:
「這種事情,是能隨便做的嗎?」
徐河搖了搖頭:「現如今,隨便動武怕是不行,若是動武,就只能在隱蔽之處,只要不讓世人發覺是我上河堂做的,那我上河堂大概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現在外界是不知道我們與太子之間鬧了矛盾的,在外人看來,是太子瞧得起上河堂,還來親自拜訪,而我們,也回敬以禮。你信中不是說,送了太子一顆價值不便宜的丹藥嗎?……
…而我估計,太子也不會讓咱們密中不合的事情傳出去,若果他真的想要吞併上河堂,也絕對不會以撕破臉皮的方式來做,大概率會做成什麼,上河堂有難求助太子,然後太子仁慈出手相助,最後成為太子黨羽的故事。……
…這樣一來,是符合他的利益的,也不會讓其他想要加入太子黨的人望而卻步,若是他手段太狠,是會把人嚇跑的。他現在,想要的無非一個賢字。……
…如此的話,即便太子離奇死亡,也礙不著我們,在外人看來,還是我們上河堂丟了一個大腿呢!」
「可是……」姜善生猶豫地說道:「你的實力,足夠消滅他們嗎?你可見那些大內侍衛,其中有三位都有六辰後期巔峰的實力,而皇太子自己,又有日虛境的實力……不對,不光是實力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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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你能殺死他們,可有怎麼可能不留痕迹?你的拳法,掌法,就都不能用,否則,是一定會被人發現的,這種情況,如果被人找到事發之地,定然還是能認出是你做的啊!到時候,上河堂豈不還是……?」
「答桉你已經說出來了。」徐河笑了笑,說道。
他本來,是打算以沉煉的身份殺死太子的。
但是,現在皇太子還沒逼到沉煉出手的地步,甚至還沒開始尋找沉煉,沉煉自然沒必要出手。
沉煉突然出手,顯然不符合他一貫的作風。
更何況,朝廷現在肯定還不知道沉煉的進步究竟如何,也摸不清沉煉的真實實力,若是這次以沉煉的名義出手,讓人知道了沉煉的真實實力,朝廷肯定會為未來剷除沉煉,做出更多的準備。
可如果朝廷一直不知道,以後剷除沉煉的時候,壓力肯定也會小很多。
所以,沒必要讓沉煉出手,得不償失。
但就像姜善生說的。
不用丁修的拳法和掌法,不就完了?
就用皇家級功法,就用你皇家自己人的功法不行嗎?而且,不一定非要用皇家級功法當做致命一擊,只要留下一些痕迹就足夠了。
大不了,就不用拍賣會買來的不就好了?
到時候,他們發現他們的人都被皇家內部的武功所殺,皇帝會懷疑誰?
當然是想要爭皇位的皇子啊!
太子死了,那這太子之位就要換人,別人,就有了繼位的可能。
不然,你這皇位,還能傳給外人不成?只能是自家兒子啊!
如此,就完全沒有後顧之憂,也不用沉煉出手了。
沉煉的刀法,是他的極限戰力,是他的巔峰。
這個巔峰,還是不要讓人隨便摸清楚的好。
待到關鍵時刻再爆發,或許能見奇效!
「我……我說出來了?」姜善生愣了愣,而後問道:「我說什麼了?」
「不用我的拳法和掌法,不就好了?」徐河笑了笑說道:「我把這件事做成一件懸桉,誰都不知道是誰幹的,在把所有見到我出手的人都殺了,不就好了?」
「對了!」徐河笑著說道:「自然還有那個謝晉。」
姜善生看著徐河,有些發愣。
這是可以的嗎?
「大當家,那麼多高手,不說能不能打的贏,哪怕打的贏,大當家又不能用自己的武功,這……這也是吃虧的啊!萬一,我是說萬一,輸了呢?」
姜善生有些急切的問道。
「混江湖就是這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要是不出手他們也要弄死咱么,那麼為什麼不出手呢?而且,誰跟你說過,我不用我的拳法和掌法,就吃虧了呢?我只是想用這種辨識度很高的拳掌法,讓江湖記住我而已。」
徐河說道:「至於它到底是不是我最強的武功,這還未必的,哪怕就在拳法和掌法之中,勁氣拳和勁氣掌,也從來不是最強的。」
徐河沒有說假話,他最強的拳法,從來都是錘葯拳,和升級過的錘葯勁。
現在這樣的一拳,能把什麼樣的東西撕裂連他自己都不清楚,勁氣拳,何談是最強的拳法呢?
只不過,他以丁修的身份,不適合施展這種會把人內臟撕碎的拳法罷了。
「真……真的?」姜善生不可思議地問道:「那……什麼時候?我們需要準備什麼?」
徐河往側面看了一眼窗戶。
「大概,今夜吧。月黑風高之時,就是動手之時,你只管該做什麼做什麼!對了,要設宴款待我,為我接風洗塵,我就一刻鐘的時間,足以殺完他們,到時別人問起,可知道我在上河堂宴席上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