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地脈龍珠
傅辰宇經過族人提醒也想到了此人,正是當初自己在家族宣布,練氣初期的大齡族人要參戰時其中臉色發白的那個人。
他的兩個侄兒傅辰宇倒也知曉一二,年歲在三四十左右,雖然是練氣初期,但是這個年齡段卻也是家族主力之一,畢竟還有進階練氣中期的潛力,卻是有些可惜。
傅辰宇沉思了一會,旁邊一位練氣九層的族叔問道嗎,族長我們怎麼辦,要不要為族人報仇。
十四叔,你和八叔十三妹都修行的水屬性法術,能不能想辦法把這些潭水抽干。
三人對視一眼拱手到,族長放心,給我們半個時辰時間。
半個時辰后,原本三四米深,十多丈大小的水潭已經被抽干,漏出湖底真面目。
本來在水底靜止不動的水草,突然全部收縮了回去,彷彿從未出現過。
這時候幾名家族土屬性修士迅速將湖底的泥土清理一番。突然湖底迅速竄出十幾隻觸手向離得最近的五名土屬性族人射來。
電光火石間,早已在周圍待命多時保護的族人紛紛祭起手中防禦法器,有盾牌,有防禦符籙統統擋在幾人身前。
幾人也一直小心謹慎,發掘不對勁迅速後退。
同時幾位練氣後期手中刀劍法器迅速將觸手切斷。
一陣難聽的嘶吼聲從地面下傳來,然後眾人感覺到地面開始隆起,震顫不停。
除了練氣後期,其他人躲到三百丈外。傅辰宇迅速下令。
只見原本水潭底部整個不斷上升,傅辰宇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大的妖獸,傅辰宇如今也算見識過不少築基期妖獸,但這隻妖獸震顫所籠罩的地面範圍已經超過百丈。
傅辰宇有些心驚,立刻提醒道,我和大長老先在前面守著,你們都離遠點。
練氣九層的八叔卻道,不行,您是族長怎麼能事事都沖在最危險的地方,我和老四還有大長老在此處盯著,您去後方準備好攻擊便好。
傅辰宇猶豫了一下,沒再堅持,畢竟自己如今還是練氣八層,雖然真實戰力不屬於練氣九層,但是只有自己的小神通有一擊擊殺的能力,如果自己被纏住,無法及時使用小神通,恐怕結果更糟。
等傅辰宇走到百丈範圍外,只見一隻圓球一般的怪物已經從地面鑽出一丈多,還在往外鑽。
不得已,本來在最前面的三人也退出了百丈範圍。
這究竟是什麼怪物,有族人心驚膽戰道。
傅辰宇試著扔出兩枚火球,砸在土球身上,結果砸出兩個大坑,卻好像絲毫沒能造成傷害。土球上竄出一圈觸手在空中舞動,不過距離只有十多丈遠,似乎沒碰到什麼獵物,又縮了回去。
眾人有些心焦,不知道該那這隻鬼物怎麼辦。
所有木屬性族人學習過催生術的族人都過來,傅辰宇命令道。
這一下子聚集了二十多人,催生術只是木屬性修士學習地基礎法術,能夠將一株植物迅速催生長大直到衰老,然後又枯萎。平時的實用性並不大。
眾人來到傅辰宇附近,有一小半都是練氣初期。
你們對著怪物身上實用催生術試試,眾人無語不知道自家族長這是搞哪一出,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施展法術。雖然大多修為不高,但是這道法術卻是木屬性修士初學的第一道法術,大家都還算熟練。
眾人陸續對著土球施展法術,原本光禿禿的土球已經出了地面大半,這時候隨著法術施展,土球上不斷冒出一節節水草,
然後快速生長,又枯萎。
隨著眾人不停施法,原本漏出地面后六七十丈大小的土球竟然不停的縮小。
漸漸的眾人法力開始枯竭,頭上,身上都被汗水浸濕,土球終於變成房屋大小。
此刻家族內見識多廣的幾人已經猜出此為何物,不禁臉上漏出喜色。
想不到南荒之地竟然能孕育出此物,不得不說造化之玄奇,看來這次真是因禍得福啊,傅盈榮感慨道。臉上漏出喜色。
大長老,這到底是何物,難道是什麼寶貝?
哈哈哈哈,還是讓族長告訴你們吧,相信族長也早已猜到。
傅辰宇笑了笑道。
如果我和大長老等人沒有猜錯,此物應該是地脈龍珠,也有人稱其地脈龍肝,聽到地脈龍珠,家族瞬間有一部分族人恍然大悟,同時也瞬間興奮起來。
地脈龍珠往往孕育與龍脈之地,-聚集龍脈精華而成,龍脈的誕生往往因其地脈廣闊,少則佔地幾千里上萬里,多則幾十萬里甚至百萬里才會產生一條龍脈。
而地心龍珠匯聚龍脈精華,龍珠其內卻是中空,有木屬性精華孕育其中,會形成一種木屬性天材地寶作為地脈生髮的源頭,所以也稱之為龍肝。
此物天生具備靈性,是地脈最終形成龍脈的關鍵之物,如果將此物放置於家族靈脈之內,便會逐漸聚集周圍地脈氣運孕育其中,從而使靈脈能夠進階,而且還會生成一條土屬性地脈,甚至孕育出伴聲靈礦。
可謂非常罕見的天才地寶,一般土屬性至寶都是孕育於中土神州之地,此物能出現在南荒,可見概率之低,倒不是說南荒不會生成此物,只不過非常稀有罷了。
眾人聽到傅辰宇的解釋,都感覺不可思議,此物竟然有如此重要的作用。如果真是如此,家族以後豈不是蒸蒸日上。
你們也別高興太早,此物雖然難道,但是地脈生成不是一朝一夕,已此物的個體大小來看,只怕至少需要至少百年才能具備一定的晉級靈脈的作用,如果匯聚地脈之氣生成靈礦,只怕還得百年,而且初期生出的礦脈只是微型礦脈,根本提供不了太高價值。
族長,這地脈龍珠這麼大,我們怎麼帶回去?
周圍其他人只顧著興奮,突然聽到族人問道這個問題,都好奇的望著傅辰宇,想來族長既然知道此物的作用,肯定有辦法帶回家吧。
此時,眾人對自己族長已經產生了一些盲目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