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言不必一個飛踢踢到狼人的肚子,將狼人踢的撞在了吧台上。
「想吃爺?」言不必挑了挑眉,「爺可是跆拳道黑帶。」
想當初小時候在福利院被人欺負夠了,長大發誓要變得強大。
賺了錢就學了拳擊和跆拳道只為了不再被欺負,現在卻成為了保命的武器了。
狼人此時已經徹底癲狂,他想要馬上將眼前的人類吞進肚子里。
經理聽到了打鬥的聲音走了出來,看了一眼說「給我留個部位。」然後轉身離開了。
「好的舅舅。」狼人點了點頭,眼底的貪婪都要溢出來了。
言不必以為經理會管,看來自己想多了。原來這頭狼還是個關係戶啊。
【我靠我靠,白皮膚帥哥會不會在這就沒了呀!這狼人居然是個關係戶】
【樓上的把不會去掉。】
【你們格局能不能打開一點,一看人家都是練家子的。】
【幸好我的哥哥沒事。】
【樓上屬鴿子的?老是看到你哥哥哥】
【關你鳥事?想必閣下一定是個丑鬼,嫉妒我哥哥英俊的容貌。】
.....
狼人猛的一跳,感覺就三米高。爪子精準的朝言不必襲去。
這一抓可能手臂就見骨了,不行,得找一個擋的。
可是周圍沒有任何能擋的東西,椅子離自己相對來說太過於遙遠了。
就在言不必以為自己就要死在這裡時,時間彷彿靜止了,眼前出現了一段文字。
【別怕,我會保護你的。】它好像知道言不必看完了一樣,在言不必看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化成灰燼消失了。
這一段看直播的人是看不到的,因為此刻他們也被靜止了,只有言不必能動。
然後時間恢復了,一把匕首不知從何處飛了過來,直接刺入狼人的心臟,將狼人釘在了牆上。
匕首彷彿有意識一樣,感覺狼人死的透透的了,從狼人身體里拔出,飛到了言不必手裡。
狼人慢慢的滑了下來,牆上流下了一道血痕。
此時咖啡廳里的怪物們全部站起來盯著言不必,伺機待發。
突然一段話傳到了咖啡廳所有怪物的耳朵里,他們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自己回到了座位上。
經理也聽到了,出來走到言不必面前問道「你的客人需要什麼?」
言不必很疑惑,自己殺了他侄兒,他不應該很憤怒的想要殺了他嗎?
但他沒問,說「客人要三杯人指生椰咖啡,有兩杯加上毒藥。然後要一份人血布丁。」
「你等一下,我讓人給你端過來。」經理說完,隨即轉身走向狼人,將狼人的屍體拖走了。
言不必低頭看了看手裡握著的匕首,感覺十分的熟悉,好像在哪裡用過,但又說不出來是哪裡。
這匕首該放哪裡啊,要是帶進去客人以為我要刺殺他怎麼辦?
匕首彷彿知道他此刻所想,變換成了一個很小的掛件,而且匕首下面有一根銀色的鏈子,正好可以戴在脖子上。
【我靠我靠,大家快看白臉帥哥剛剛召喚出來殺狼人的匕首是不是b級武器!!】
【格局大點兄弟,能夠讓經理也害怕的,恐怕最少也是a級吧。】
【這匕首還能變換大小,絕對a級以上了。】
【大家不覺得細思極恐嗎?他才是個剛進入副本的新人,就已經擁有了a級武器,難道他是四大財團的人!】
......
不一會,就有一個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蛇的女子端著言不必需要的東西出來了。
朝著言不必的方向一扭一扭的過來,帶著一絲絲嫵媚。
然後夾著聲音把手裡的東西遞給了言不必,「前面兩杯有毒藥,後面一杯沒有哦~小帥哥~」
給完轉身又一扭一扭的到吧台去,途中還轉頭給了言不必一個飛吻,然後來到剛剛狼人的位置,代替了狼人。
言不必飛快且很穩的端著東西朝包間奔去,因為自己剛剛在外面已經耗了太多時間了。
剛進去,三個頭都在直視著他,左腦袋開口道,「為什麼速度這麼慢?」
「因為....」
言不必剛想解釋,結果三個頭的怪物猛的錘了一下桌子,腦袋一直面無表情的盯著他。
左腦袋緩緩開口,「端來,我們中有一個腦袋不滿意你就死!」
言不必聽他這麼說就將東西端了過去,中間腦袋先喝了一杯點了點頭,表示不錯。
隨即左腦袋端起了剩下兩杯中的第二杯,喝了一口也表示不錯。
就只差第三個腦袋右腦袋覺得怎麼樣了。
他先是端起來剩下的看了看,然後聞了聞。剛聞眉頭就一皺,但還是喝了。
言不必頓感不妙,只見左腦袋突然臉上一變。
左腦袋眉頭緊皺生氣的開口說「為什麼三杯都有毒藥?」
「你說的只要兩杯有毒藥,所以只有兩杯有,有一杯沒有。」
左腦袋此刻感覺天昏地暗,「哪兩杯有?」
「前面兩杯。」
三頭怪聽到這句話頓時像失了魂一樣癱倒在板凳上。
右腦袋和中間腦袋異常的虛弱,似乎有中毒的表現。
言不必很疑惑,問了一句「請問是有怎麼不滿嗎?」
左腦袋突然仰天長笑,笑著笑著就哭了,「哈哈哈哈嗚嗚嗚嗚嗚。」
搖了搖頭,表示沒有不滿,然後嘴巴微張開口道,「幫我個忙吧,我給你一個五星好評。」
「你說。」
只見左腦袋長舒一口氣說「麻煩你給我家加一點毒藥。」
右邊腦袋抬了抬後手擺了擺手虛弱的說「別..別給他加,把我..和..和中間腦袋割掉吧,不...然他也會跟著死的。」
左腦袋連忙開口,哭腔著說「不行,要死一起死,明明說好只讓中間腦袋可以當個正常人都,我們兩個走的。
你怎麼說話不算話呢?嗚嗚嗚你是不是要丟下我一個頭了。」
本來右腦袋想開口的,突然中間腦袋突然開口插了一句,「原來..你們想讓我一個人活,難道你們都要丟下我嗎?
上次難怪我睡著了,你們都不說,原來在計謀讓我一個人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