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做我小弟
兩人的對話讓易傑希摸不著頭腦,三中扛把子不就在你面前嗎,就是我們川哥,江聿川啊。
三中難道還有一個扛把子嗎?
他在三中這麼長時間怎麼沒聽說過。
「你要能把江聿川找過來,我叫你爹。」
「找就找,誰怕誰!」
剛誇下海口,李秋子很快就後悔了。
她也不知道江聿川究竟長什麼樣,她高一剛來的時候江聿川高二就已經休學了,所以只有他留下來的傳說。
「川哥你不就是……」
易傑希剛想解釋說清楚就被江聿川捂著嘴拖出教室,這傢伙真的一點眼力見也沒有。
「不是川哥,你還有這種惡趣味呢。」
易傑希看向他的眼神逐漸往猥瑣的方向發展,他現在有些不能正視江聿川,休學一年回來怎麼變得這麼騷了。
又是粉色書包,又是當人爹的。
如果江聿川沒休學那就跟自己一樣高三了,沒想到休學后降了一級跑到高二成自己學弟了。
話說回來,他覺得川哥的這個同桌比校花方悅可長得好看,尤其是那身材真的沒得比。
「川哥,這小學妹長得真不賴,你有福……」
「易傑希,你覺得我對你平常太好了是吧?」
江聿川一上來就對他來了一個鎖喉,直到易傑希掙扎著向他求饒才放開。
「剛不是說打球嗎,走啊。」
「走走走。」
打掃完衛生。
李秋子還沉浸在尋找江聿川的煩惱當中,走在兩個女生身後聽到「江聿川」的名字忍不住好奇心向前湊了湊想聽清楚她們再說什麼。
「聽說了嗎,江聿川休學回來了。」
「我也聽說了,我還聽說今晚七點他們在歡頌ktv給他接風。」
「消息可靠嗎?」
「當然了,我給你說,我哥跟江聿川一起玩的幾個朋友認識,聽他們說的。」
歡頌ktv?
真的天助我也。
李秋子回到家看時間還早準備換身衣服再去。
李琪抱著半個西瓜看到是李秋子回來不免得開始酸言酸語,知道這個姐姐是領養回來后就一直看不起她,又不是他們李家的血脈,還有憑什麼她長得越來越好看。
「李秋子,穿這麼花枝招展幹什麼去?小心我告訴我媽。」
「出去買書。」
「李秋子!」
李琪對於她的無視感到非常的憤怒,從小到大她李秋子總是這樣一副自視清高的樣子,明明她才是爸媽親身女兒。
她想到了什麼,偷偷摸摸的走向父親的書房。
李秋子並不知道李琪又在打什麼算盤,她現在可沒閑心去管她那個妹妹。
站在歡頌ktv前,她還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
不知道具體是在哪個包廂,走到前台前佯裝成朋友詢問,前台聽到她報了名字,這種情況也見怪不怪了,沒有多想直接把包廂號告訴了她。
樓道間夾雜著不少男男女女在門口說話,也不乏有喝醉的人。
她小心避開終於來到406號門前,正思慮該怎麼進去時,突然門打開自己一頭磕在了門上。
李秋子吃痛的捂著自己的腦袋,易傑希看到此人正是江聿川的同桌連忙將她帶進包廂里。
原本還很熱鬧的包廂突然安靜了下來,她皺著眉一邊揉了揉額頭一邊環視了一圈。
七男兩女。
看了一圈下來都是陌生面孔,只有其中的一個很符合三中大佬的形象,那就是一頭紅毛,胳膊上紋著一隻青龍的男生。
非常符合。
角落裡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就是白天的變態同桌。
他身邊坐著的女生她認識,就是校花方悅可。
聽說家裡有權有勢的,長得好看又任性,和江聿川從小一起長大,算得上是青梅竹馬。
方悅可都來了,這麼看來自己確實來對了。
「江聿川,大哥!」
她直愣愣的走上前對著那個紅毛喊了一聲,在場的人聽到更是愣在了原地,此刻的紅毛內心有些慌張。
「不不,不,我不是。」
「不應該啊,紅髮不就去社會哥的形象嗎?」
「假髮……」
「那這個紋身呢,總得是你們社會哥的標誌吧。」
「這,紋身貼,貼的。」
他一臉無辜的轉過頭看江聿川。
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小學妹,你搞錯了吧,我們川哥在那邊。」
紅毛指了指江聿川的方向。
此刻的江聿川眯著眼睛坐在那裡,臉上帶著淡漠而又危險的笑容,就這樣冷眼望向自己面前的那群人。
被這樣盯著,一時間也感到了一股涼意從腳底直竄腦門,一個個的心中也不禁生起一絲懼意,但是她還是強行壓制住自己的情緒。
「你,江聿川?」
李秋子真想給自己一巴掌,真是丟臉丟到家了,聽他們喊他「川哥」就應該反應過來了。
「死變態,你耍我。」
比起丟臉,更多的是被江聿川耍了自己感到憤怒。
「是你自己說江聿川是你大哥,應該認識才對,而且,你也沒問我是不是。」
李秋子憤怒的瞪著江聿川,她怎麼都沒想到,這個江聿川竟然這麼狡猾。
"怎麼?你看起來不太服的樣子。"江聿川淡淡一笑,說話的聲音帶著幾分挑釁。
"哪有,你真是冤枉我了。"李秋子剛還憤怒的盯著江聿川,此刻態度180°轉變,表面笑著看他但內心卻翻江倒海,她從來沒遇到過如此討厭的人,簡直就像是一隻臭蟲一般噁心。
"算你識相。"江聿川輕蔑的笑了笑,"該叫我爹了,你說是不是?"
"是你個頭!"
"你敢罵我?"江聿川眼睛微微眯起,危險氣息散發。
"你聽錯了,我怎麼可能罵你呢。"李秋子臉上帶著諂媚笑容,心中卻在暗自慶幸,還好剛剛反應快沒有承認是自己做過,否則就死定了。
"不叫也可以,既然說我是你大哥,你就當我小弟,三個月!"
"三個月?"李秋子心中暗自腹誹。
當小弟不就去做牛做馬嗎?說不定還有危險,但是現在不能表露出任何的反對意願,她只能裝傻充愣:"我,我什麼時候說你是我大哥,我不記得了。"